018|林逾牢牢钳住少女挣扎的双腿,像制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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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亲亲——”
  “我永远都不会害怕哥哥...我最爱哥哥了——”
  因饥饿而失去判断力的羔羊,天真地讨好覆盖在自己上方的恶兽。
  少女仰起头,眼眸有水雾翻涌。
  该笑她脆弱吗?这副娇气的身体只供应了前菜,就啜泣食用者使用刀叉的暴力。可如果你是个观察力惊人的食客,你会注意到她的双手紧紧拽住男人胸前的衬衫,试图拉着他往食欲深处沉沦。她脆弱,但她也贪婪;她贪婪,所以她敢索取。一个敢于索取的少女又怎能冠以脆弱之名?
  林逾低笑一声,垂下头去逼吻、含弄她的眼尾;水雾一点一点溢出,打湿了她黑色纤长的睫毛。
  “放心,哥哥全身上下都是疏疏的...亲亲也只给疏疏。”
  林逾显然享用极了——妹妹这副又美又浪的模样。喉结色情地上下滚动,他蹭了蹭少女的鼻子;两人形状相似的嘴唇再一次分不清你我地贴吻在一块。如外科医生般灵敏的手,精准而迅速将俩人的衣服剥落。
  林巡、林逾和林逢,从皮肉到骨相都是标准的林家基因。皮肤雪白,骨骼庞大,四肢匀称,肌肉薄而有力。而此时呈现在少女面前的男性躯体,雪白中透着青苍,筋脉性感地沿着肌肉起伏。肌肉密度并不像林迹一般凶獒——但那不停和少女厮磨的腰身,腹部肌肉的线条清晰可见。
  当两具同样雪白的肉体贴合在一起,林逾那向来引以为傲的忍耐,也被不堪的欲望漩涡搅碎。男人的唇舌不再满足于审判,而是图谋侵略。
  林逾执起少女其中一条手臂,每隔1cm就落下一个炽热的烙印。从指尖开始啃啮,牙齿先嵌进骨与肉的缝隙,接着叼起那片肉,于唇齿间辗转,施暴到尽兴为止。他那双狐狸似的眼睛长而妖,披露出兽性的疯狂——眯着眼痴缠住身下的少女,不愿放过她任何一个呼吸。
  赤色洇晕了大片雪白无暇的肌肤。从手指到手臂、乳房到腰腹、后颈到后腰,纵横交织着数不清的红痕。林疏疏的上半身简直找不出任何一块洁净的皮肉——好似无辜的少女承受了一场由兄长亲自施虐的鞭刑。
  “不...哥哥...不要再用嘴巴了——”
  少女咿咿呀呀娇吟着,妄想制止哥哥的暴行——但她的两双手被林逾一双手牢牢裹紧,镇压在头顶。
  快感和痛感都囤积在她的体内,迫切寻找着出口——
  紧绷的果实里含着大量的水,放荡的、鲜甜的。林疏疏故意扭动着身子,泄出几分果实的芳香,引诱巨兽亲自来采食。她只模糊感受到了滚烫,压根没注意到男人底下那根隐秘发育成何种恐怖模样。
  于是,她慌不择路地选择了一个错误出口——
  “用那根粗粗的肉棒...呜...拜托...直接插进来吧!哥哥——”
  “啧,骚宝宝。”
  林逾停下用牙齿折磨她的肚脐眼,起身氤氲地吻过她的额发。取下发绳,让少女的满头青丝彻底在床上铺散开来。
  “就这么想吃,嗯?”
  侵略者忍着摧残花苞的兴奋和渴望,跟逗弄小孩似的,肿胀的阴茎不断戳弄、挑逗着少女。
  龟头拨弄开层层迭迭的花唇,研磨着花逼外侧的嫩肉。偶尔一挺腰用力,龟头上那道敏感的长缝便擦着花蒂过去。
  阴茎滚烫的肉身放在少女的肚皮上——袒露着自己的不善之意。武器拿出去示威了,这个狐狸便恶劣地利用两颗睾丸夹弄中间的花蒂。
  林疏疏一朝下看,就能看见正抵在肚子上冒着热气的阴茎——
  和她以前看到的截然不同——
  这根本不是她以前和林逾视频时看到的那根,她一直以为——哥哥的那根长度虽说有点惊人,但斯斯文文,白中沾点粉嫩,是最温柔不过的模样——
  可如今这根喘着凶气的巨兽,从自己的阴道那部分开始算起,到肚脐眼下方,足足有20厘米。龟头更是硕大得让人担心,会不会要劈开阴道口才能进去——
  要命,这一切是科学的吗——
  哥哥是不是背着自己换了一根东西,他们医院好像还包括各种阴暗的器官移植手术吧——
  眼前威慑力十足的画面,在少女脑内掀起彷徨的巨浪,她控制不住自己往后缩去——看来迷茫的羔羊也仍存有避开危险的本能。
  林逾抱住那截试图退潮的柔浪腰肢,毫不费力地把少女拖到身下,用那最凶残的侵略武器和她对峙。
  他握着阴茎根部,将黏液都捋至龟头——坏得要死,用龟头在林疏疏的嘴唇上画圈——
  “我们疏疏又想出尔反尔吗?”
  “宝宝现在可以吃了,开心吗?这些可都是你想要的。”
  “乖,想含进多少就含进多少。”
  “牙齿不用敛起来,还怕咬坏了哥哥和你算账吗?”
  少女的香腮烧着了,她想大口大口呼吸,可鼻间总是隔着一道膜——阻碍她去闻一闻哥哥的性器官究竟是何种味道——她并不具备老手才有的口交技巧——她只是想吃、很想吃、非常想吃、要命的想吃——她不敢一次性提出太多要求,她甚至想吃哥哥的乳头,想吃哥哥的睾丸,如果可以,她也想像哥哥对自己那样咬遍所有哥哥的全身——在他们身上排列出独一无二的烙印——仿佛哥哥们都是自己的俘虏——
  但现在还不可以这么热烈而充满情欲——她该是一只迷茫彷徨的小羔羊,于饥馑中被恶兽哄骗,好奇地含下他的肉棒。
  少女眼里又弥漫上一层水雾,她颤着手握住喘着粗气的兽根,下面一点就是哥哥的手——她张开咬肌,将嘴巴张到最大,想一口气吃掉龟头和棒身。
  “我们疏疏真是清纯得要人命——”
  林逾轻轻撇开她的手,立马将龟头和一部分柱身从她嘴里抽了出来。他从没打算教自己的妹妹口交,即使他知道——少女是那种好奇和大胆并存的淫娃,能被自己肮脏的手段调教成风情万种的模样——但一点都舍不得,就这样逗逗她,看着她被阴茎拍打的可怜模样——林逾的内心都是煎熬的。他糟糕的性癖隐隐被讨好,甚至想要胡乱戳进少女柔软的口腔内作乱;但他同样升起一股暴虐的愤意,有人在欺负自己的妹妹,这个人是谁?是自己,乃至于他有一瞬间想折断那根凌辱少女的性器——
  嘶,自己这辈子,真是会被林疏疏磨出和圣僧一般伟大的忍心——
  温柔的面具黏在狐狸脸上,林逾笑着,把刚刚取下的发绳套在阴茎四分之一处。
  “好了,不逗疏疏了。”
  “刚刚含进去了多少,哥哥一会儿就只插进去多少。”
  “嗯,大约5厘米...足够了,疏疏的G点也就在3厘米处。”
  “这些足够让我们疏疏很舒服了。”
  好讨厌——林疏疏难受地咬着下唇——原本以为能被哥哥糟糕对待,结果还是这样......
  林逾抱起少女,伸出舌尖挑开她的贝齿,含吮她的下唇。温柔地在两人唇间呢喃:“因为很爱很爱我们宝宝...嗯?疏疏明白吗——”
  心脏跌进了爱的温床——林疏疏盲目点着头,心里想着自己一定不会告诉哥哥——其实哥哥只要在我耳边说上一百句我爱你,我就可以爽得喷出来——
  林逾结束黏糊的唇间交锋,温柔地分开她的大腿。埋在花间,用舌头挑开层峦迭嶂的阴唇。阴道口早已被蜜液淫秽地濡湿——他舔了上去,丰富的人体知识储备让他攻于内媚。
  林疏疏一直以为,阴蒂才是快感的源泉,昨夜她就是教林迹取悦那块地方,才攀上高潮——可现在,林逾一下舔、一下吸、一下咬的唇舌颠覆了她的认知——哥哥在狭窄阴道口的每一下舔弄,都让她情难自已,焦躁地忸怩起腰肢。
  当林逾加上几根手指,用不同的角度在洞口浅浅抽插,吝啬的花穴更是颤抖地流出更多汁水——同时流失的还有处女花穴的警惕和高贵,她开始松动防守的阵线,想要更大更热的肉棒进来搅动。
  “嗯啊...哥哥,哥哥...我想要吃——”
  “看来疏疏做好准备了。”
  发绳箍在阴茎后方,血液不流通导致前方的龟头更是肿大。这也算是狐狸留给自己的一丝恶趣味——既然无法整根没入,那就让阴茎上所有活跃的秘密汇集在顶部,去和妹妹的穴肉打招呼吧——
  林逾起身吻了吻少女的额头。一只手锁住两个脚踝,暴力地将少女纤细的长腿并拢,压在她的胸前——淌着蜜的花穴随着这个动作向上翻起,以一种极其糜烂的姿态呈现。
  “唔啊——插进来了!”
  林逾舔了舔唇,寻找着他大概想要的角度——在妹妹的淫叫声中,将龟头对准花穴,温柔地挺身插入。滚烫、冒着兽欲的头部,极有目的性地在阴道上壁探寻。
  “嘶,我们宝宝真是骚得要命。”
  林逾握紧那最后一点耐力,将少女的大腿压至更低,花穴也跟着紧凑运动起来。龟头每每插入,粘滑肉糜的花褶就缠上来,扯着龟头往里走去。那根发绳也在好几次拉扯中,差点一同潜入花穴。
  林逾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在阴茎出来时,将沾满黏液的发绳往后扯了几厘米——善良又狡猾——他只是想让饿了一早上的妹妹尽快饱腹。
  “原来在这里——”
  “我们疏疏的前列腺可真会藏,非要哥哥在里面搅弄一圈才肯露面。”
  林逾的阴茎操进去了一半,滚烫的棒肉摩擦着湿滑的穴肉。顶端的武器杀红了眼,一心研磨着尿道壁那块隆起的葡萄籽——也是能让女性尿失禁、俗称的G点。
  “开餐吧,亲爱的。”
  林疏疏只感到一层黑暗压了下来,她看不见哥哥,看不见光亮,只有大腿投下来的阴影——
  黑暗淹没了所有花朵,林疏疏的呻吟也被掐死,情欲纷纷回到混沌的心脏——林逾每次狠狠地顶弄一下,林疏疏就能感到分泌物在那块地方聚集,撅起的花穴内有什么开始膨胀——快感的阴云从两人交媾处升起,在阴道内热烈地翻涌起来——
  “啊啊——哥哥...完...完全操到了,好饱...呃啊 ——”
  “乖宝宝,再操十分钟左右,你就可以丢精了。”
  林逾把所有喘息闷在喉咙里,俯下腰操干着妹妹顶级美味的穴肉。他的狠力都对准环绕在内壁周围的迷你器官——那里最为鲜美。像葡萄,一串一串隆起,还能榨出内含果糖的丰沛汁水。
  他的那根凶兽尝到的快感倒是十分有限,因为还有大片区域裸露在外。摩擦G点更是只分给了龟头一丝丝快意——但林逾甘之如饴——他不像寻常男性那般将脑子寄居在阴茎上。他的欲望不是要盲目进入阴道,而是要将妹妹酝酿成更温柔的葡萄酒——通红、破碎、一尝就醉。
  “不...不对——哥哥...嗯啊...太多了——”
  林疏疏双眼紧闭,感受着那份快感和酸胀感在花蕊肆虐。她试着去享受、去被哥哥支配,但她生存的本能又在抗拒。
  林逾牢牢钳住少女挣扎的双腿,像制服住美人鱼扑棱的尾巴——残忍,毫无人道,虐杀自由,囚禁欲望。
  他不停歇地操弄着肉穴上端;一只手将少女的双腿摆弄成他想要的高度,痴缠地在脚底落下细碎的吻。
  林疏疏绷紧了脚尖,或者说她绷紧了肉身和灵魂——哥哥在爱着她,浓郁痴迷地爱着她——她能感受到,虽然按照常理来说,哥哥这样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是真的他们在相爱着——爱的发疯,爱的果实都要爆炸,爱的白天也要坍塌成黑夜——
  “我爱你,疏疏。只爱你,最爱你。”
  “呃...啊啊——”
  好痒,痒到她想把心肝挠破——再这样下去,她会被这份痒意折磨至发狂——
  林逾的呼吸也开始急促,发狠的咬过妹妹的每一根脚趾。身下阴茎的硬度直逼巨斧,一下一下凿着红艳艳的花海——不知何时,少女的花穴已经可以用花海来形容,满溢出来的汁水丰沛无垠,漫漫如海。
  当粘腻的穴肉开始绷紧,试图把异物吸入深渊时——林逾知道妹妹的性高潮要来了。
  他终于松开了手,少女的脚踝早已被禁锢出变态的红痕。
  林逾痴迷不已地注视着身下绮丽的少女,一只手揉捏着抖动的乳房,一只手掐住痉挛的阴蒂,用龟头死死嵌入那道愈发膨胀的点。在阴茎即将被潮水涌没的那一刻,他立马收腰拔了出来,收获眼前的美景——
  林疏疏娇淫地尖叫着,美丽的肉体像白浪一样起伏,仿佛每一处隆起的浪花都隐藏着巨大的电流。浪穴更是迎来十八年以来第一次的高潮爆发,从尿道口喷射出淅淅沥沥的精水,溅到哥哥雪白的胸膛。
  “我们疏疏太棒了。过来一点,哥哥奖励你。”
  林逾刮下一大滩花蜜送入口中,诱骗着吻上林疏疏——津液混杂着色情的潮液,在兄妹的唇舌间缠绕、发酵。
  “啊哈好饱...哥哥,哥哥,好爱哥哥哦...”
  仍未到达欲望阈值的恶兽,温柔地啄吻着仍在高潮余韵的少女。林逾轻轻在她耳边喘着气,笑道:“谢谢疏疏的爱,请哥哥喝了这么甜蜜的早茶。”
  狐狸终究还是纵容一笑,打开欲望闸门,发泄在妹妹泥泞的股间。
  作者有话说:
  病友局,真正的病友局
  等以后彻底发病他俩就是绝配
  林逾和林疏疏的性癖都很糟糕
  道德感较强的爹迷和小狗根本无法满足
  也就只有林逾和林逢这两个没什么良知的人才能彻底满足妹宝的性欲(3p戏码就是由这两位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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