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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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上了楼,杜奚川摸向少年的衣领,“我来帮你脱衣服。”
  看到少年穿着这身衣服,他的第一个念头就在想一定要亲手的帮对方脱下这件衣服。
  “你为什么脱我的内……”
  “顺手,不如一起脱了。”
  “杜奚川!你得让我把衣服挂起来,不然明天它得皱了。”
  “让他皱,明天送去熨烫。”
  “呜……我不要……”
  被翻红浪,浪还没有翻过去,“啊!”随着一声叫声,被拍死在沙滩上。
  祁木言艰难的掀开了被子,眼睛有些水润,“我都说了不行!”
  刚刚杜奚川一直让他一起在试一次,然后他最后耐不住人磨,他勉强点了头……
  虽然之前做了不少的准备工作,但是结却依然不如人意。
  “还好,这次没有出血。”
  祁木言又羞又恼,“那么粗,怎么可能进得去。”
  祁木言对这方面的事情比较懈怠,主要是第一次有了心里阴影,他觉得两个人平时用用手也不错,不会痛感觉也挺好,完全没必要进去,不知道怎么的杜奚川今天又来了兴趣。
  “让我再看看。”
  “不看。”
  杜奚川搂着人的腰,轻而易举的把人给翻了过来,然后压住人,“我给你上药。”
  “……”
  过了会儿,杜奚川扔下了药管走了出去,祁木言看着人一言不发的把自己搁在这里自顾的离开,刚想提起裤子,杜奚川就又进来的,手里还捧着个木盒子。
  就是上次那个木盒子。
  祁木言瞪大了眼睛,“你这是从哪里拿来的?”
  他没找着,以为对方给扔了,所以也就给抛到了脑后。
  “我给放到了书房里。”杜奚川本来想丢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又留了下来,只是换了个位置。
  现在证明,他当时的做法完全是未雨绸缪。
  祁木言觉得有些头痛,这是什么东西还给放到书房里,他觉得自己或许一点不了解对方。
  杜奚川拿出来最细的一支,细心的涂上了药,然后固定住对方的胯部慢慢的给推了进去。
  “医生说用这个,能缓解你的情况。”
  “……”他又没病,有什么好缓解的。
  祁木言本来想挣扎把东西丢掉,意外的发现东西被推进去后,并不是很难受。
  可是是因为尺寸很小,而且因为那东西的表面被涂了厚厚的一层药,很冰凉,让他没有刚刚那么痛了。
  祁木言趴在那里,杜奚川把人的裤子穿上,把人搂到了怀里,“睡觉。”
  第二天ade知道才送来的礼服,就被帮工送去熨烫了,愣了好久……
  两个人果然是蜜月期。
  此后杜奚川一直哄着祁木言用那套玉器,祁木言自然是不愿意用,有个东西在身体里多奇怪,不过每次杜奚川都有办法让他到最后迷迷糊糊就点头了。
  也就睡觉的时候用,第二天醒来就会取出来,让他带着那东西外出,是绝对不可能的。
  后来杜奚川变本加厉,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两大盒的药膏,每次都要厚厚的抹上一层然后才用上玉具。
  说是古法,能够让两个人的生活过得更和谐,还对他的身体有帮助。
  杜奚川的意思,不管调理多久或者等多久,两个人一定要做到最后。
  祁木言上一世所在的朝代,男风剩行,耳融目染自然知道有不少男男欢好的法子,只是他不好意思用在自己身上罢了。
  对方的决心这么大,他为了让自己少吃点苦头,不得不自己开始调理,近来给杜奚川吃的东西也都是清心降火的,虽然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订婚的前一天,杜奚川带着祁木言去祭祀自己的父母。
  祁木言只知道对方的父母,在杜奚川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
  他知道这是个禁区,所以对方不说,他自然是不会主动的去问。
  二十几年前,那场震惊全国的绑架案,一对夫妇同时遭到绑架然后被绑匪撕票,并不是什么秘事,只要稍稍去查就能知道。
  杜奚川身上看不出当年那件事的半分痕迹。
  祁木言再知道杜奚川父母的墓碑,居然不在杜家的墓园里十分的震惊。
  照片上的一对夫妻很年轻,看得出去世的时候还很年轻。
  “伯母伯父,很抱歉,今天才来看你们。”祁木言鞠了一躬。
  “你应该叫爸妈。”杜奚川纠正对方的叫法。
  祁木言怔了下,两个人马上就要订婚了,现在改口也不算早。
  “爸,妈。”
  杜奚川看着少年乖巧的样子,忍不住拥住对方的肩膀。
  两个人鞠完了躬,杜奚川就拉着自己走,祁木言有些意外,“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不必了,我只是让他们知道,我有了亲人。”
  祁木言怔了下,忍不又问,“他们去世的时候,你在哪里?”
  另一个人说得云淡风轻,“我和他们在一起,不过我活了下来,走吧。”
  杜奚川扣住对方的手,两个人十指相见,”这里风大,走吧,我们回去吧。”
  “好。”
  天色阴沉沉的,像是随时会下大雨,祁木言没有再问什么,两个人走出了墓园。
  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个人确实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是距离最近的人。
  第56章
  订婚宴不是在祁家的祖宅,而是在杜家半山腰上的那栋别墅里,以前老爷子就住在哪里。
  杜家每一任的当家人都住在这栋半山别墅里,已经算是一种象征。
  这栋宅子是很多人的终极梦想,不过到了杜奚川这里却截然不同。房子空了下来,只留下了一个管家和一个打扫的人,相比从前人来人往的辉煌彻底的沉静了下来。
  杜奚川跟着祁木言住进了祁家的祖宅里,杜奚川说那边是两个人私密的地方来,不希望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人来,所以这次才在半山的别墅举行。
  这是他接任后,第一次召集家宴。
  除了邀请了杜家的人,还有陈家的几位,陈麟羽,以及几个和祁木言走得近的同辈,陈萱萱和威猛。
  老头子知道了杜奚川和祁木言在一起,气得不行,大声得质问两个人:陈萱萱我不是让你撮合杜奚川和小猛吗?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事!还有你陈威猛,自己不好好把握,把弟弟往火坑里推!
  两个人听到这样的话不乐意了。
  陈萱萱辩驳道:这能关我什么事情啊,两个人在你让我撮合之前。就好上了,你不是赶着让小猛去当小三儿~怪我咯?你也不看看,你家小猛那五大三粗的样子,是当小三的料子吗?!
  陈威猛连连点头附和:我是好好把握,到了小言那儿就成了火坑了,你干嘛让我哥把那面瘫脸介绍给我,小言多好啊,你应该让他把小言介绍我。
  这不失策了吧,多好的白菜啊,就这么被猪拱了。
  祖孙三人虽然想法有些微的差异,但是相同的是,对两个人的订婚都有异议。
  虽然两个男人的订婚宴这么高调未免有些不合适,并不符合中国的国情,但是为了不得罪人尽然无一缺席,还带了家属来。
  至少,表面上看起来还挺其乐融融的。
  杜奚川一直不按理出牌,众人早就听说对方和个男孩住在一起几年,不是什么秘闻,以前杜家老爷子还清醒的时候都不能干预人,更何况现在杜奚川依然位居高位,不必接受任何人的意见和建议。
  也就是说他们接不接受,于当事人没有关系,然会一个不小心表错态,对自身而言就有很大的影响。
  杜奚川不好相与,说得不好听甚至可以说是性情古怪。
  早在几年前,还有人在背后指责杜奚川“没有半分亲情”,也就是徒有杜这个姓氏,丝毫不顾及家族的利益,集体的利益。
  从来不会对姓杜的人另眼相待,这对一个家族来说都是灾难性的,毕竟大多数人都习惯特权和享受。
  不过到了现在,那些指责的声音都消失了,那些不满的人要么被贬要么失了实权,部分闹腾的厉害的去了神经病院。
  原因只是杜奚川觉得他们不会正常的思考,需要治疗。
  这人是真没有亲情和家族的使命感,成王败寇,不过现在的说法换成了手段凌厉。
  两个人穿着黑白西装走了出来。
  “大家能来让我很荣幸,今天是我们订婚,我们会于两年后结婚。”
  说完了这句,杜奚川就带着人坐上了主席,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好吧,这样的订婚和很多人想得不一样,既没有交换戒指的环节,也没有接受长辈祝福的阶段。
  就是单纯的把所有人的召集起来,然后进行集中的通知,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了。
  好吧,世俗规矩在杜奚川这里并不怎么被看重,他们应该早点习惯。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陈麟羽终于忍不住了,刚刚是人多他没好当场发作让人难堪。
  “胡闹什么两个男人订婚?小言,你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我们在一起自然想和爱侣一样,订婚成亲,我喜欢他。”
  祁木言说得坦然,没有丝毫的回避。
  “你喜欢他,他是个男人!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祁木言想了想,“那天在你家里,我们第一次见了之后。”
  陈麟羽怔了怔,这么长的时间,那两个人岂不是都快两三年,这么一想他有些恼怒,当时祁木言不是才十五六岁的年纪,还这么小,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两个人就这么勾搭上了。
  这不是被人给拐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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