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 赵文舒你还真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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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文舒弓着身子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看似虚弱但眼眼眸中闪现着冷彻的寒光,仿佛在等待猎物一般蛰伏在那里。
  “赵文舒你还真够嘴硬的。”方赟华自然不会想到赵文舒都已经这般了还会残存别的心思。
  没有丝毫防备的走到赵文舒身前。
  变故便发生在这个时候,赵文舒借着自己最后一丝的力气挥出手臂,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块带着寒光的碎玻璃出现在赵文舒手中,不偏不倚的朝着方赟华脸上招呼了去。
  方赟华吃痛的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借着昏暗的光看着手中的鲜血,已然恼羞成怒了起来。
  挥手扇了赵文舒一巴掌。
  四周的保安皆是被这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压制住赵文舒,掰开她的手,从她手中拿出了那块玻璃碎片,看形状该是刚刚方赟华摔坏的那个酒杯。
  赵文舒的手亦是被玻璃碎片割的鲜血凌厉,一边的保镖不经感慨,怪不得呢不过这位也够狠的。
  “妈的……赵文舒你还真敢啊。”方赟华用帕子捂着脸颊咒骂道,总归是他低估了这家伙。
  保镖护着方赟华退到一边,回头看了赵文舒一眼直感慨,还真是一匹不逊的野马,他也少有看到这位这么狼狈。不过也真厉害这种时候还敢放狠话,而且对自己也够狠的,估计刚刚挣脱就是为了拿那个玻璃片。
  “有什么不敢的,说的我不这样你就会放过我一样。我只恨自己这一下没划上你脖子,那样才叫好看。”赵文舒扯着被人扇了一巴掌生疼的脸颊,用舌头戳了戳脸颊冷笑着。
  保镖听了倒是有几分赞同,这位找赵小姐脑子还真够清楚的,不过有点把方赟华惹恼了,受罪的还是她何必呢。
  “哼哼……你……我倒要看看你能从容几时。”方赟华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
  “我是从容不了多久,方赟华我只是想告诉你,是……的确不会有人来救我,但我不在乎,我更喜欢靠我自己,光脚不怕穿鞋的不是说说而已,你动我一定会让你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赵文舒无力挣扎,眼眸不屈的看向了方赟华。
  “好啊……那我等着。”方赟华咬牙切齿道。他是谁在a城横着走的太子爷,难道还真怕她一个小丫头不成。
  “你想报复我,我也有千种百种的方式让你报复不成,我们就看看谁更厉害。”方赟华扶着膝盖前倾身子冷笑着。
  赵文舒虽然很像回应,但张开嘴才是骂了两句便是跌回了地毯上。脸色惨白,嘴唇跟着打起了颤,那么大剂量的药物终于开始挥发药效。
  赵文舒虚脱的瘫倒在地,手心的刺痛此时已然没有办法缓解药性。
  瞧着赵文舒狼狈不堪的模样,方赟华扯着嘴角癫狂的笑着:“这刚刚不还猖狂吗?这会儿怎么没劲了。”
  赵文舒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回应方赟华,闭着眼睛痛苦呻吟着。
  一边的保镖瞧着也差不多了,上前劝说道。
  “少爷您还是处理一下伤口吧,这估计得去医院打破伤风了。”
  方赟华捂着脸倒抽了口凉气,居然让一个女的给划破了像,当真是跌面。
  “好……那个你不用跟着来了,你给我在这里盯着吧。”
  “是。”
  “还有拿着这个,给我把过程原原本本的都给我录下来。”方赟华将一个方盒递给那保镖,捂着脸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她不是要报复我吗?那我就送她一份大礼好了。
  那保镖攥着方盒打量了一番,是一个摄影设备。
  “还有你过来我跟你说……”方赟华朝着保镖勾了勾手指附耳道:“这样……这样……明白了吗?”
  “……明白。”保镖应声道。
  “那就好,后面的你安排好,可别给我出叉子,我还等这看好戏呢……”方赟华说完揽着身边女伴优哉游哉的走出了包间。
  “是,少爷这边走。”
  保镖帮着打开门毕恭毕敬的将方赟华送出门去。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已然不是对着方赟华时候卑躬屈膝的窝囊模样。
  冷着脸从一边抽了一把椅子出来,从兜里取了一只烟出来叼在嘴里,烟草的味道让他顷刻间放松了下来。
  保镖将点燃的烟夹在手指上,扶着腿前倾身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痛苦挣扎的赵文舒。
  沉思片刻后闷声道:“赵小姐……这你也怨不得别人,谁让你招惹上我们家少爷的。”
  “我……我招……惹他还……是他傻了往……我……们局里钻。”赵文舒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断断续续应答道。
  那人摇了摇头,还真是个嘴硬的。
  就在那人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见他许久没有命令,一侧一个瘦高的保镖凑了过来。
  “老大,少爷吩咐的。”
  保镖抬头看了他一眼,将烟夹到另一只手上,将方赟华给他的设备,扔到他手里。
  “那你来吧……”
  “……嗯好……”那人懵懂的点了点头。
  那人叼着烟看着几人将赵文舒拖行到一边,赵文舒头发散乱,身上散落着已然变作黑色的血迹。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赵文舒扯着沙哑的嗓子威胁着,这种情况下,她的威胁显得那般的无力。
  “脾气还不小。”围在她身边的那些人嗤笑着她的。
  赵文舒自然清楚她要面对的是什么,当她被黑色的隐隐笼罩,瞳孔紧缩,满眼的恐惧。她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怕。
  就在空挡,有人从外面小跑了进来,赵文舒嘶喊声吓得他打了个颤,差点没把门关上。
  干嘛去到主事那人身边,附耳在那人耳边说道。
  那人蹙眉移开身子担心道:“知道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好像是个酒鬼,听酒保说是常客,这段时间经常喝的醉醺醺的。”
  那人攥着烟蒂沉思了片刻,被赵文舒尖利的呼救声刺激的鼓膜直震,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进进出出的漏了出去,也是麻烦。
  思索一番后,心里已然有了主意抬手叫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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