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醉酒还是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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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萱娘微怔,听出是南宫寒的声音,暗暗松了一口气,转眼又责备起来,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扶着南宫寒走到床边躺下,道,“你这是做什么,你现在醉成这个样子,等下誓师你怎么去?领军出发你怎么领?”
  萱娘不停地数落着南宫寒,南宫寒一句话不曾反驳,只是直勾勾地望着不停地数落着自己的萱娘。
  萱娘暼了南宫寒一眼,只见刚才还望着自己的南宫寒闭上眼睛,似乎有些难道,萱娘起身倒了一杯解酒茶走到床边,茶杯还没有送到南宫寒的嘴边,“呕!”躺在床上的南宫寒突然一顿,快速支起身子伏到床边一张嘴,带着酒气的污渍吐了一地,还有几点溅到萱娘的衣摆上。
  萱娘看着伏在床边闭着眼睛的南宫寒,无奈地摇头。
  萱娘认命地起身打了水来给南宫寒擦了擦脸,扶着他躺下,又才起身去收拾地上的那一滩。
  等收拾得差不多了,萱娘随手换了一身外套,坐到床边给南宫寒擦着脸。萱娘不免有些担心,现在离子时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也不知道南宫寒能不能赶上。
  萱娘端了茶杯将南宫寒扶起来,正准备喂药,这碗还没有送到南宫寒的嘴边,南宫寒突然伸手将萱娘抱住,一张唇准备的覆了上来。
  “……”
  啪的一声,解酒茶杯落在地上碎了一地,有些暗红色的解酒茶洒了满地。
  “不好,里面是出事了,我们进去看看。”门外,松柏等人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不由得一惊,急忙冲进来,刚走到门口,松柏看到里面的动静,微微一惊,脸皮一红,赶紧将身后的人推了出去。
  两人跟在后面,虽未看清楚,却也看了个大概,赶紧退到门外,透过大开的门朝里面的瞅着。
  萱娘被南宫寒紧紧地抱着,吻着,瞬间失去了思维能力,眼前,只有那一张放大的俊脸,微闭着双眼将萱娘紧紧地扣在怀中。
  萱娘下意识地反抗起来,南宫寒将她越发的抱紧了,在南宫寒温柔的怀抱中慢慢的放松
  见萱娘不曾反抗,南宫寒的动作更加放肆,抱着萱娘躺在床上拥吻着,南宫寒身体微侧,将萱娘挡在身下,转过头来警告地瞪了门口的三人一眼,吓得三人作鸟兽散。
  南宫寒抱着萱娘吻了片刻,借着酒意,南宫寒低声道,“萱娘,你可曾对我心动过?”
  “我……”萱娘被南宫寒吻得七晕八素的,一双眼睛迷离地看着与自己耳鬓厮磨的南宫寒,一颗芳心早已在南宫寒温柔的攻势下尽数沉沦。
  “如何?”南宫寒的声音低沉又温柔,带着无尽的蛊惑在萱娘的耳边轻响着,南宫寒温热的气息打在萱娘的脖子上,痒痒的,不停地撩挑着萱娘的心弦。
  “我、动心了。”萱娘脸色酡红,眼睛低低下望着南宫寒胸前垂下的两缕墨发,伸出手无意识地把玩着那两缕长发,声音低低的,带着十足的羞怯。
  萱娘的话让南宫寒嘴角微勾,方才还一处迷离的眼神中闪过几分清明。
  抱着萱娘躺在床上,低语道,“萱娘,你可知道,我早已将心交付与你,今天总算是得到了回应。”
  “可是你就要离开了。”萱娘敛下眉目,有些失落又夹杂着几分担忧。
  萱娘的话,让南宫寒一怔,笑着将萱娘抱得更紧了,“我很快就回来,身边又有赤炎他们保护,你大可放心。”
  萱娘不语,不论南宫寒说什么萱娘都只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目光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南宫寒低头与她对视着,柔声安慰着。
  时间一点点在温柔之间流逝,门外,极有节奏地响起三声扣门声,“咳咳,那个,王爷,赤炎找来了,请王爷前往大营祭旗。”
  听到外面的声音,萱娘赶紧爬起来,有些做贼心虚地整理衣服,南宫寒道了声知道了,走到桌边拿起解酒茶一口饮下,从怀中拿出一枚精心雕琢的桃木簪,对萱娘道,“安心在这里等着,我南伐回朝之日便是接你入京之时。”
  萱娘起身一直将南宫寒送到门外,将制好的药递给南宫寒,叮嘱了用法与注意事项,站在门口看着南宫寒利落地翻身上马,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直到南宫寒的马蹄声彻底消失在众人耳边,萱娘还站在门口不停,任由身边的秋风不停地吹拂着自己的青丝。
  这一去,千山万水千里迢迢,不知道风几何雨几何,路遥遥,空思念却再不得见到南宫寒。
  无头尸案时萱娘便已经看出,南宫寒的处境极为危险,上有父皇的戒备,下有同僚的陷害,南宫寒,你这一去让我怎么安心?
  “青衣,你最擅长什么。”萱娘的声音自风中悠悠传来,惊得青衣一怔,诧异地看了眼萱娘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易容。”
  “哦,易……啥?你说是啥!”萱娘大惊,转过头来一把拧住青衣的衣领,激动到不能自已。看到青衣点头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手艺,萱妇大喜过望,喃喃地直道好。
  方才不过就是想要问问的青衣是擅长哪个方面,本想着青衣最擅长的不过就是剑法轻功之类的,并没有想过此人竟然会易容之术,实在是意外之喜,意外之喜啊!
  萱娘嘴角得意地勾了起来,她的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了。
  “走吧,回去休息了。”萱娘嘴角得意地勾了起来,领着众人乐呵呵地回去睡下,倒是弄得松柏三人一头雾水,只当是方才两人亲热之后,脑袋短路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三人耸耸肩,各自回房间休息了去。
  这一连累了两天两夜,此时早已经精疲力竭,四人一睡便是直接到了次日中午。萱娘早早的醒来,留下一封信出了门。
  “有事外出,勿念。”翠竹苦着脸将信递给松柏,这个小姐,每次外出都是这样,留下信就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松柏与翠竹两人齐齐瞪了青衣一眼,能怎么办?只能在这里等着萱娘回来了,不然还能怎么办呢,两人白了青衣一眼,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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