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说了一声“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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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觉到秦源身体的一部分在自己里面,男生知道是那里,突然猛地一送,江茈月立刻就感觉到痛了。
  那么粗大的肉棒滑进穴口,在如此湿润的环境下,依然难以进入全部,硬生生挤进了一小半,几乎已经到了极限,把她撑开了。
  是手指没能撑开的程度。
  那种酸涩,完全不是手指可以相比的感觉,几乎直击脑门,头皮都发麻了,他知道进入困难,往后退,没想到退也艰难。
  肉棒往外拔,层层的穴肉绞动,一点点黏住了,不能动弹,他一寸寸往外退,她悉数感知,每退一点,那种痛苦的感觉消失一分,但那种酸涩的感觉却没有消解,还是涨涨的。
  她被他挤出一声破碎的“啊”。似乎叫喊出声,也有助于缓解这种酸涨感。
  她感觉好一些了。
  穴肉不再如之前紧绷,他抓紧她松驰的那瞬间,再一次往里面挺进,插入绝对比拔出更为艰难,他把她撑得好开。
  难以置信。
  她颤抖着喘息,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脸上痛苦的表情缓解了一些,那些红晕消了下去,渐渐变回白皙,看起来好像正常了一点。
  迷离的表情也渐渐回过了神。
  江茈月松了口气。
  又被撞了两下,又是新的深度,她脚趾蜷缩着叹息,突然感觉秦源没有再动了。
  男生绷直了身体。
  江茈月还停留在快感当中,只知道他们的身体相连,硕大无比的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面,撑得好开好开,好满好满,而她总想着要叹息,手指不自觉在他身上按下指印,是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不对的。
  “江…茈…月?”
  江茈月猛地抬头。
  秦源满脸的不可置信,而她的脸上红扑扑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介于痛苦和快慰之间,只是很媚。
  她看到他的额头狂跳了一下。
  开始往外拔出肉棒。
  但是太紧太紧了,他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没有被撑开的血口努力还原从前无人的状态,只是一个劲地挤压他的鸡巴,反而是要把他留下。
  他一寸一寸地拔,就和她一寸一寸地抵抗,混合着湿滑的爱液,也拔得相当艰难,她呻吟出声。
  “别、吸…”
  秦源咬牙。
  她抬起头看他,有点害怕,小声说,“我没有……”
  他额头的青筋狂跳,平复半天无果,伸手按住她的胯骨。
  然而被碰到的那瞬间,江茈月发出一声倒吸的“斯”声,秦源看到她身上被自己抓红的伤痕。红色变成紫色,成了一道血污,看起来有些吓人。
  秦源按住额头:“你为什么给我喝酒?”
  他的声音还是很哑,肉棒被夹,硬得发烫,带着醉意的本能让他只想做爱,抵抗这种本能已经花费了他的绝大部分意志力,更何已经在蜜穴里,硬是要拔出来。
  江茈月说:“不、不小心……”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绝对是在撒谎,但是秦源也不知道怎么问,她向来内敛,很少和他讲什么心里话,更何况他现在变成了这样……
  他强行抵抗住诱惑,按住她的胯骨,把肉棒拔了出来。
  吧唧一声,大量的水从他勃起的性器上溅落,把她的校服弄湿了。
  应该快点去洗,明天还要穿,他起身,准备走出房间,想起她还没有把衣服脱下来给他,转过头。
  发现她坐在地上,一直盯着他……
  勃起的地方。
  表情呆呆的,看得秦源又一次额头狂跳,他翘起的性器几乎要碰到她的嘴唇,她还是毫不避让,她怎么敢……
  秦源咬牙切齿。
  刚想转过身摔门而去,突然愣住了。
  “好难受…”
  江茈月看着他,抬起头,手撑在地面上,泪眼汪汪的。
  秦源想到自己醉酒之后的状态,联合她的伤口,推测可能发生的事情,不由得一阵后悔。但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他需要的是尽快想出解决的办法……
  揉了揉太阳穴。
  他蹲了下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点:“哪里痛?”
  “你可以把我抱到床上去吗?”
  他闻言抱起她,把她的内裤给她穿好,走回床上这两步,顺便也把自己的鸡鸡塞进了裤子里面。
  还在勃起当中,走路很不舒服,好在她没有动,抱起来也轻,很快就被放在了床上。他坐在床边,又问了她一次,“哪里不舒服?”
  只见江茈月张开双腿,把内裤往下……
  褪到了腿根。
  他动了动,但是余光还在,移开视线这件简单的小事变得相当艰难,他看到她黑色森林当中粉红色嫩穴,明明那么软,那么嫩,却因为刚刚的蹂躏,带了一点点泛血的红色,坐上床以后,还在汩汩吐着爱液,有些白浆连带着滴在床上,染了一大片。
  他的手被她摸到,轻轻一带,便放到了腿边,他摸上湿润的床单,几乎可以感觉到淫水滴滴落在指尖的感觉。
  她说:“这里。”
  秦源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感觉到头皮发麻,随后又很愤怒,盯着她看时,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感觉,她怎么敢……
  但她的眼神真的带着恳求的意味。
  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干,脸颊通红,看起来确实很不舒服,她把他的手带上她的穴口,再一次恳求地说道,“帮帮我。”
  秦源跟着她的手指按了过去,好软,一摸就会融化一样,把他的手指含住,他触碰到她的阴唇,似乎是因为摩擦过度,她有点疼,瑟缩了一下,却依然没有把他的手放开,纳到了里面。
  秦源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到她打开的阴唇,一条渐渐闭拢的小缝暴露出来,看得到不规则的外缘,轻轻翕动,把乳白色的浆液一口一口往外面吐出。
  他只觉得所有的血全往一处涌去,几乎到了一种疼痛的程度。
  看到她支起身体,爬了起来,毛茸茸的脑袋搁在他的手臂上,隔着内裤握住他的性器。
  秦源说了一声“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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