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岂分暮暮朝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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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饱了礼儿,顾林换了身衣裳,便把睡着的小团子送去了玉桂夫人房里。玉桂夫人小心结果孙儿放进小摇篮里,见顾林不欲久留便猜得到他的心思。
  “真儿若是留在我这儿吃饭,便是歇在西厢等你大哥回来接人的。这会儿那边的席也该散了,你收着点心儿吧。 莫不是她还未喂饱你?”
  “娘。。。”顾林被说的不好意思起来,只得悻悻回去。
  那边柳真真不得不再洗了个澡,依着顾林临走时的吩咐换了他新给自己买的衣裙。柳真真本就白皙貌美,金红两色衬得她愈发娇美动人,哪有女子不爱美的,柳真真才在镜子前兀自欣赏时,便从镜里瞧见顾风双手抱在胸前靠着门框含笑看着。
  “夫君~~”柳真真最是黏顾风,见了他便立刻扑入其怀里蹭着男人的胸口撒娇:“来了也不说一声,吓到人家了啦~~”
  “嗯,让我摸摸是不是小心儿跳得飞快呢?”顾风吻着娇妻的小脸,手自衣摆里伸进去抓着那肥白的奶子揉起来,凑到她耳边低语:“二弟可是喂过你了?”
  虽说是疑问句,可顾风的口气却是十拿九稳,回来时听闻二爷去了娘那儿吃饭就知道他是熬不住了,果不其然,柳真真偎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是不是已经喂饱了?所以不再需要为夫了?”顾风故作黯然。
  “不是的,真儿还要,真儿要夫君的大肉棒嘛~~”柳真真讨好的踮起脚去亲顾风,小手已经隔着布料按上了那硬挺的地方轻轻揉起来。
  “小淫娃,要两个男人才喂得饱你么?”顾风低笑一声,抱起她直接抵在了墙上便私下揉捏着撩拨起柳真真的情欲。
  等顾林折回来时,顾风已经将柳真真身上碍眼的衣裙丢到一旁,两个赤条条的男女搂抱在一起缠绵着,女子娇吟低泣的声音听的人脸红心跳。顾风正托着柳真真用蚂蚁上树的姿势四下走动时,见到门口黑着脸的弟弟,心情大好,招呼他:“看来二弟没有喂饱小东西呢,瞧瞧她多热情。”
  顾林知道这是大哥恼了自己,但还是决意加入进来。柳真真已经整个人都被顾风弄晕了,根本觉察不到顾林在一旁,直到背后又贴上一具火烫的身子,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低语:“小骚货,不是要我们试试一起上你的滋味么,现在就给你好不好?”
  顾林说着就将自己的阳具顶上那细小的菊眼,想要进去。柳真真因为在幽兰殿养成了习惯,隔几日都要灌洗过那儿,但是跟了顾风这几年那一处都不曾叫男人弄过,心里有些紧张是难免的。
  “乖,不怕,那儿迟早也是要给我们的,为夫先要好不好?”顾风到底是心疼柳真真,二弟初尝滋味没个轻重,万一伤了宝贝真儿他可要后悔死。于是,顾风抽出了阳具将柳真真转向了顾林,分开她的长腿,眼睁睁看着弟弟带着弧度的粗长阳具顶上自己最爱的那处小嘴缓缓塞进去,小东西那舒服的哼哼叫听在他耳里,心中生出种说不出的滋味,像嫉妒,像不舍,像恐惧,这使得他也想要占有这具美妙的女体,通过那个全新的入口。
  顾林接手了柳真真,双手托住那富有弹性的两瓣臀肉,用力往两边分开,把那细小漂亮的粉色眼儿露给兄长,再往下便是他与小东西性器的交合之处了。
  尽管顾风的阳具上糊满了柳真真的爱液,为了给那处足够的润滑,他还是取来了顾家密炼的药油,将那一小瓶都灌进了柳真真的肠里,略等了片刻,看着美人儿开始难耐的扭着屁股时,顾林低头亲着圆润的肩胛,哑着嗓子对顾风说道:“哥,可以了,她那张小嘴要咬死我的肉棒了。嗯,小骚货,不行,我忍不住了。”
  在顾风缓缓插入柳真真后面时,叁个人都颇为难忍。顾风觉得那小眼儿比娇妻破身时的小嘴儿还要紧,弟弟牢牢塞在里面的那粗硬一条也给了他不小阻力,肠道里比别处更热的体温,却让他觉得格外舒服,他的宝贝真儿真是个尤物啊。
  同顾林缠吻的柳真真只觉得自己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叁张小嘴都叫人喂得满满的了,和两个男人一同欢好的滋味真真叫人欲仙欲死,世间可没有多少女人能享受这边妙趣呢。
  顾林是为了不让自己丢人的呻吟出来才没命的吻着怀里的美人儿,死死裹紧自己那话儿的媚肉已经叫人发狂了,大哥的进入让那些软肉愈发兴奋几乎要嚼烂了自己的大宝贝。
  等顾风完全插入时,叁个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叹息,随后的缠绵便是从未有过的疯狂,两个男人用尽各种姿势和美人儿交合抽送,做到后面柳真真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是两眼失神,微开着小嘴喘息,靡白的精液从嘴角缓缓流出来也不自知,最后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里睡的也不知道。
  次日醒来时,她便睡在两个男人中间,被他们用保护的姿态拥在怀里,面朝她的是顾林,把脸埋在她长发里的是顾风,男人们俊美宁静的睡颜,和散发出的好闻体味,都是让她安心而幸福的源泉。
  既然柳真真和顾林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过门,拜堂便提前办了。这次的喜宴虽然是过场,但是顾林毕竟是生意人,少不得各处掌柜老板要来庆贺,也算是好好摆了一场。新娘子的模样没人关心,他们看中的是顾家的财大气粗,讨份情谊,所以闹洞房这样的事因为一句新娘子害羞便作罢了。
  夜里,洞房前,顾林还要带着柳真真给顾风敬茶,以示主次。顾风喝了茶,便是允诺顾林接替他照顾柳真真和礼儿。夜里叁人再次重温了前几日的颠鸾倒凤,顾林滚烫的精液不住地浇灌入柳真真的子宫内,美人儿的莺吟燕语却被顾风尽数含在了嘴里,两个如孩子般相互攀比的男人用激烈的抽送挺动将她一次次送入极乐的所在。
  顾风离开的日子一天天临近了,顾林体贴的把夜晚让给了他们,好让两人尽情欢好以弥补日后无法相见的遗憾。而暗处,一个女子平静的看着那个整日和顾风卿卿我我的美人,虽然心中酸楚已要到极限,但算着离开的日子,心情也慢慢好起来,顾苏晴知道,顾风北上赴京是会带着自己同行的,能和这个自己心目中天神一般的男人一起远行是件多么让人开心的事情。若是能让大人见过自己的好,会不会留下自己服侍他身旁?
  而顾风也在考虑何时告诉柳真真这个女人的存在。这晚,喂饱了柳真真,餍足的男人覆在那柔若无骨的女体上细细吻着,一面说:“宝贝儿,有件事我得先同你说,不然若是事后才让你知道,就不知传成什么样了。”
  “恩,什么事?”柳真真懒洋洋的享受着男人的爱抚,软糯的应着。
  “这次赴京,我要带一个女子一同上路。”
  柳真真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恩了声,顾风耐心等这个小东西给点料想中的反应。果然,片刻后,柳真真就转身来推他,眼圈都红了:“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女人?是谁啊?”
  顾风任她抓咬着自己,把炸毛的小猫咪抱进怀里:“乖,她只是顾家放入宫里的棋子,跟我没关系的,我就是跟你说一声,要相信夫君的知道吗?我只有你一个宝贝儿,不会碰其他的女人,信不信我,恩?”
  柳真真嘟着小嘴说:“我自然信你的,可是我不信那个女人,女人们但凡见了你都是两眼放光的,我不管,路上你不许同她说话,不许看她,不许她靠近你,不许。。。”
  顾风嘴角噙着笑,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气鼓鼓的说了一大堆不许,低头亲她:“好好好,都依你,我只想着宝贝真儿,来,让夫君再亲亲。”
  两人亲着亲着自然又滚到了一起,柳真真更是热情似火,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顾风,她要这个男人尝过了自己的味道就对别的女人再无兴趣,这样才安心呐。
  第二日便是给顾风践行的时候了。清早醒来时,柳真真还在想着自己要温柔,要带着笑,要有主母的模样,不能叫人看笑话,让夫君担心自己。可是等午膳用好,想到此后与夫君相见相依的日子就要遥遥无期,她便是忍不住了。眼看着管事的过来说玉桂夫人她们已经在前厅候着了,再也等不及去环了顾风的腰,不肯让他走。
  顾风才要笑她先前都好好的这么现在又孩子气了,那嘤嘤的抽泣声从怀里传来时,心中酸涩想到眼前的离别长久而相聚难约,他也难得的红了眼,抱紧了娇妻不住的亲吻着那张满是泪水的小脸。
  “乖宝,不哭了,乖。二弟和礼儿都陪着你呢,我一有时间便回来看你好不好?乖,不哭了,来,亲亲我。”
  柳真真含着泪水踮起脚去亲他,温热的泪落在他脸颊上,脖颈上,也烙在了男人的心上。顾风嘴上这般劝着,手却是舍不得放开,他真想一直抱着这个小人儿,离家真是件断肠事。顾林是同管事一起来的,见到柳真真对大哥那般眷恋不舍,自然心生羡慕,管事的不好上去说话,他却可以。
  顾林的靠近,顾风是觉察到的,他再次抱紧了哭得伤心的柳真真,对她吻了又吻,直到顾林将柳真真拉进他的怀里。怀里突然而至的空缺,让他的心底也塌陷了一块,顾风同弟弟交换了个眼色,狠心不看那泪眼朦胧瞧着自己的娇妻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身后是柳真真的哭音:“风,不要走,风。。。。”
  顾林抱紧了柳真真,低头封住了她的嘴,等再松开后柳真真偎在他怀里默默的流泪。他吻着美人的长发低语:“乖,你还有我,我也可以陪着你,疼你,爱你,礼儿一样是我的孩子。宝贝,你也看一看我,我不比大哥差。”
  柳真真靠在他的肩头抽噎着点头,男人温柔的吻着她的脸,舔去那微咸的泪。忽然顾林顿了顿,偏过脸,用着冷淡的口气说道:“你过来做什么?”
  柳真真鲜少见到男人们冷漠的一面,闻声看向了来者。十四五岁的少女,陌生而漂亮的面孔,身形同柳真真有着八分相似。这便是一直奉命守护着她的顾苏晴,若不是知道她身怀武功,瞧着也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儿。
  “回禀二爷,大爷就要启程了,想再见眼夫人。”顾苏晴的举止言谈落在柳真真眼里,让她心里微微吃惊,这个女人显然是受过宫里嬷嬷指点的,不是名门出身便是要入宫的,也不知道为何夫君要将她放在自己身边。
  “嗯。”顾林应了声后,揽着柳真真朝前厅走去。他细细瞧着柳真真的脸色,虽然看不出有什么心思,还是决定多解释下:“真儿,大哥这么做也是煞费苦心,宫里那人一直盯着顾家,其他的人安插进去都是小角色,苏晴是前丞相的遗孤,本是要入宫为太子妃的,后来出了事险些没命,是顾家本着跟丞相的交情收容了她,换了新身份,等着时机到了就送她入宫,成为顾家的暗桩。”
  顾林说得这般详细,柳真真也不好再多想,依依不舍送走顾风便正式入住了二院。顾林不似顾风那般温柔细心的等待着柳真真的回应。他给予的情爱让人只能承受而无法拒绝,那种被迫承受的异样快感也令柳真真十分沉迷。 头几日柳真真即便是给礼儿喂奶时,下面都含着男人几乎不曾疲软过的长棍,微微隆起的小腹里饱胀而温暖。
  顾林其实后悔了,他不想那么早要孩子,因为这个小美人儿他整日要都要不够,无处不叫人迷恋,无处不叫他疯狂,心底生出了独占的欲望。
  “我要占有你直到我满足为止。”床第间,柳真真求饶时,这个始终不知足的男人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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