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炊事兵 第569节
孟川接到了战斗信息，也没有插手，这算是集训队员们拉练中的最后一次战斗，自己作为特培的主官，严苛观察两方态势才是最重要的。
集训队员里有好兵，特培教员里自然也有不如他们的教员。
实际上，特培教员大多就是特种兵退下来的，他们的体力不如新的特种兵，也不是什么不正常的事。
但是老道的经验，却是他们的优点，所以一时间打的还真是不分上下。
孟川在这边看热闹，那边一营却出了事，无缘无故营地就发生了爆炸，本来防守严密的一营，顿时就有点乱了套。
一营长倒还算得上沉稳，立刻组织重火力装甲车返回，支援营地，可当收拾完营地后，发现并没有集训队员入侵的景象。
这让一营长有点不知所措，集训队员这是在闹什么幺蛾子？是故意暴漏自己？让自己警惕起来。
突然一营长想到一点，连忙喊道：“装甲车快返回刚才的点，他们这是调虎离山。”
可是，装甲车动的太晚了，如果此时外面没有热源还好，可以通过车载热红外进行追踪目标，从而进行打击。
但是现在外面全是热源，热红外早已失效，而且热源越多，你在看周围的环境时，会觉得越暗。
所以除了刚才打出的热源外，外面的环境，变的更加黑暗，更加不利于装甲车的出击。
孟川这边倒是一直在观察，终于看到几名集训队员冲了出来，随后拿起高声喇叭喊道：“已经有四名集训队员冲到了目标，我这里最多还剩六张椅子，不知道你们谁还有资格能坐上去。”
集训队员知道这时候孟川不屑于说谎，所以心都有些焦急，位置坐一个少一个，自己辛苦那么多天，跨越上千公里，不就是为了那个位置，于是和教员们的缠斗，也都急促起来。
集训队员焦急，但是教员们却不急，在特种作战中，心态比时机还要重要，心态不稳，那就必定抓不到最好的时机，在集训队员们疯狂进攻的同时，教员们也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
一营长看到发了疯似进攻的集训队员，整个人也都懵了，他想支援，但发现集训队员和教官们胶着在一起，根本没法支援。
至于让他们去帮忙，他们也不敢轻易动手，并不是一营战士被吓破胆了，而是他们实在帮不了。
集训队员和教官的打架就像是毒蛇之间的战斗，一触即发，瞬间发动自己最狠的手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如果一次不成功，他们则会继续蛰伏起来，全力准备下一次的致命攻击。
所以就算是让一营战士冲上去，也不一定能获得战果，搞不好还可能损兵折将。
高等级的战斗就留给高等级的人来打，自己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此时孟川倒是没在看集训队员和教员之间的战斗了，而是看向四名待在终点线的队员。
“你们是乘坐民间跳伞飞机来的这里？”
四名队员点点头。
孟川挺满意，“方法倒是挺多，的确是超出了我的想象，那边有面包和水，先吃点喝点，后面还有更有意思的训练。”
第1441章 鸡毛菜
集训队员听到孟川的话，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异样，甚至可以说有些麻木了，经过这么多天的训练，他们已经有些了解孟川的训练方法了，反正一个比一个残酷就对了。
如果不残酷，那就证明肯定有猫腻，那才是更需要警惕的事情。
孟川随后看向特培的心理教员，“先检查一下吧，有问题及时通报我，我去给他们做个饭，好不容易才能到达这个地方，可不能亏待他们了。”
小胖子听到做饭那是相当高兴，但还是说了句，“师父，还有几名人员没过来呢，您要不要看完？”
谁知孟川摇了摇头，“他们过不来了，一营帮不了特培教员，但是可以帮咱们，你没看到炮口全对到这边了？即使集训队员在厉害，也无法在装甲集群面前逃进来，不信你就在这看吧，他们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小胖子倒是很想跟着孟川去做饭，但他现在更好奇究竟会不会有集训队员冲过来。
这些天集训队员的表现实在太震撼自己了，让自己不由得高看了他们一眼。
就在此时，孟川走动的脚步突然停住了，猛然转头，看向跑过来的一个教员，喊了声：“你这种方式潜入真的不算高明，也就是我没安排守卫，但凡安排了，一被查，你也就完了。”
‘教员’听到孟川的话，摘掉了头上的奔尼帽，漏出了笑脸，“主任，被您看出来了。”
孟川看着眼前的人有点熟悉，“你就是那个见过血的特种兵？胆子还真大，进去吧，里面的位置有你一个，对了，你那几个同伴呢？你们当时不是来了好几个人？”
队员摇摇头，“我们目前失去了联系，他们应该是被‘干掉’了。”
“哦？你们没一起行动？我一直以为你们搭伴呢。”
队员笑了笑，“主任，我们几人没搭伴，不过却一直没少联系，当我们拿到新的单兵通讯时，我们就知道，这种新设备可以帮我们大忙。”
“我们几人，一人组织了一队，就靠这个单兵通讯互相联系，才能组织起这么多次的反进攻。”
孟川听后，点了点头，“我倒是忘了，你们先前也是现役特种兵，用的单兵通讯自然是最新的，这下见到了实验版的，就知道我们特培可能拿这个实验版的单兵通讯没辙，你小子还真有点头脑。”
小胖子此时也说道：“别说特培拿实验版的单兵通讯没辙，就连我带过来的，我也没辙搞定。”
孟川让队员入座后，再次张望了一眼，确定没有集训队员过来后，便过去做自己的事了。
这并不是孟川没有耐心，而是他实在不想把时间这样浪费掉，虽然有十个椅子，但自己其实只在乎前几名。
后面先不说他们能不能过来，就算是能过来，也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就这点，孟川已经很不满意了。
大家也别觉得孟川太过于冷血，他们以后是要走向战场的，时间绝对是最宝贵的东西，在我这里晚点没关系，但在敌人面前，那就是死路一条了。
孟川这边来到炊事车上，一营炊事班长见到孟川，一脸惊讶，随后敬礼问道：“孟主任，还没到饭点。”
孟川点头，“我过来弄点吃的，一晚上大家都累的不行，该补充下体力了。”
炊事班长连忙说道：“可他们还在战斗，要不我来做吧，您还是赶紧回去盯着吧，那里才最重要。”
孟川摆摆手，“不用盯了，那里有人盯着，快点展开炊事车。”
炊事班长见到孟川语气坚定，连忙招呼起人，“快，把炊事车展开。”
孟川也是突然想到，既然战士们压力那么大，为什么自己不能在食疗中，找点食物来缓解一下他们的神经呢。
虽然孟川知道，食疗见效的作用很慢，甚至平常都不一定能感觉到，但这东西在对症的时候，还是有些效果的。
就像是淋完雨后，喝上一碗姜汤，身体就会很暖和，感冒发烧的概率就会很低。
北方的冬天，大雪纷飞，刚从外面回来，喝上一口烧酒，浑身都会发热。（当然不建议这样。）
那在拉练结束后，战士们的心思得到了极度的放松，自己在给他们弄个缓解神经的饭食，让大家更加舒服的踏上这次回去的路途，是不是战士们恢复起来会快的多。
想到就干。
缓解神经（清热除烦）的蔬菜倒是多，最常见的就是菌类，其次就是叶子菜，最常见的就是大白菜和鸡毛菜。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自己不能用这两样给他们炖一下呢，突然孟川又想到一句俗话，‘肉中就数猪肉美，菜里唯有白菜鲜。’
这句俗话很可能是东北的，但是猪肉炖白菜，战士们的确是吃太多了，而且上次吃的红烧肉，基本已经把猪肉的库存给吃的差不多了。
猪肉炖白菜肯定是炖不了，要不做个白菜炖蘑菇？
这玩意行倒是行，但这也太素了吧，要不小鸡炖白菜蘑菇？
原来没这种吃法啊。
再说乱炖也得讲究一个规律，什么食材都往里炖的话，味道起不来啊。
突然孟川想到两道东北名菜，白菜炖豆腐，小鸡炖蘑菇，这两样的搭配绝对是最好的。
至于汤，吃饭不能没有汤。
对了，运输车里有鸡毛菜，这种小菜最适合烧汤，不过烧汤的话，部队里最出名的那就是榨菜汤了。
要不就两者相结合，做一个鸡毛菜榨菜蛋花汤？
一瞬间就想到两菜一汤，孟川立刻着手就开始做，虽然部队里标准的饭菜是四菜一汤，但是没必要做那么多。
一来现在是半夜，战士们很困很乏，吃太多反而不利于睡眠，而且现在仓库里只剩牛羊肉了，吃那些晚上消化太慢了，并不利于休息。
二来也是，拉练马上结束，自己没时间去做那么多饭了，至于拉练后的总结，等大家睡醒在总结也不迟。
孟川立刻把食谱告诉一营炊事班，让大家开始整理食材，自己则开始准备调料，开始做饭。
第1442章 野生蘑菇
小鸡炖蘑菇和白菜炖豆腐，这两种菜是部队里所有炊事兵的拿手好菜，因为这种炖菜是他们做的最多的菜品。
这并不是因为部队里的食物粗糙，而是最受欢迎，且不说炖出来的味道相当不错，就光那个汤汁，浇在米饭上，蘸在馒头上，那吃起来都是一种享受。
一般咱们做小鸡炖蘑菇，那用的都是榛蘑，那玩意炖小鸡吃的舒服，不过榛蘑对于部队来说，的确是有点贵了，但是干香菇倒是多，所以孟川专门让炊事班拉了半袋出来。
至于蘑菇，那就是普通的鲜蘑菇了，不过孟川是不太满意的，这种蘑菇炖出来，还得红烧一下才好吃，过程有点麻烦了。
谁知就在此时，有个炊事班的战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东西，“孟主任，您看看我找到什么了。”
孟川看着战士手里锅盖大的一株蘑菇，惊了一声，“我去，这从哪找的，怎么这么大。”
战士嘿嘿笑了声，“我刚到这里，觉得这里的泥土有点湿润，就问了一下工兵排的同志，他们说这里前两天刚下过一场大雨，在我们老家，下过雨后，干沟渠里就会发很大的蘑菇，我想着这里环境和我家差不多，所以我就找过去看看，没想到还真发现了。”
炊事班长此时也凑了过来，看到这么大的新鲜蘑菇有点稀奇，“这蘑菇有没有毒啊，能不能吃？”
孟川倒是知道这种雨后钻出来的蘑菇，是没毒的，但还没说话，那个战士就立刻说道：“我从小就是吃这种蘑菇长大的，吃了二十年，也没见出事，绝对没毒。”
孟川笑了笑，“你们干炊事兵，还无法分辨野外的蘑菇有没有毒吗？”
说话间，孟川掰下一瓣蘑菇，指着流出来的汁液说道：“这种透明颜色的汁液，说明是没毒的，有毒的话，颜色是黑的，而且异味很大。”
而且你们在闻一下蘑菇的味道，是不是有股清香味，这也说明蘑菇无毒。
在教你们最简单的方法，拿根大葱来。
随后孟川把大葱掰断，在蘑菇的菌盖上面蹭了蹭，“你们看，大葱没变色吧，如果大葱变色了，说明有毒，没变色证明没毒。”
然后又看向采蘑菇的战士，“这些蘑菇都是从树下采的吧，像这种几乎无人区的地方，树木下面是相当干净且富有营养物质的，干净地方产出的蘑菇，也多半不会有毒。”
至于动画片里，小兔子们采摘的五颜六色的蘑菇煮的蘑菇汤，那就是骗小朋友的。
颜色越多，证明越危险，正儿八经能吃的，也就是白色和灰白色，其他颜色的基本都不能吃。
炊事班长挠了挠头，“我其实也知道怎么分辨，但毕竟没有怎么弄过野外的食物，战士的食品安全是第一的，我们也怕出事。”
所以鉴定蘑菇有没有毒，差不多相当于一项我们用不上的技能，技能用不上，时间久了，自然就忘掉了。
孟川听到这话，并不觉得奇怪，因为炊事班长说的很对，用不上的技能，自然会慢慢遗忘。
哪怕是侦察兵，特种兵，这些要会辨别食物有毒与否的战士，也不会去吃蘑菇。
无毒蘑菇并不代表可以生吃，生吃的话，很容易造成腹泻，相比于野菜来说，起码生吃野菜，不会拉肚子，更不会降低战斗力。
孟川也没纠结，“这个蘑菇是好东西，班长，你带着人去多采摘点，既然来到这了，又遇上这么好的野味，不吃真可惜了。”
集训队员里有好兵，特培教员里自然也有不如他们的教员。
实际上，特培教员大多就是特种兵退下来的，他们的体力不如新的特种兵，也不是什么不正常的事。
但是老道的经验，却是他们的优点，所以一时间打的还真是不分上下。
孟川在这边看热闹，那边一营却出了事，无缘无故营地就发生了爆炸，本来防守严密的一营，顿时就有点乱了套。
一营长倒还算得上沉稳，立刻组织重火力装甲车返回，支援营地，可当收拾完营地后，发现并没有集训队员入侵的景象。
这让一营长有点不知所措，集训队员这是在闹什么幺蛾子？是故意暴漏自己？让自己警惕起来。
突然一营长想到一点，连忙喊道：“装甲车快返回刚才的点，他们这是调虎离山。”
可是，装甲车动的太晚了，如果此时外面没有热源还好，可以通过车载热红外进行追踪目标，从而进行打击。
但是现在外面全是热源，热红外早已失效，而且热源越多，你在看周围的环境时，会觉得越暗。
所以除了刚才打出的热源外，外面的环境，变的更加黑暗，更加不利于装甲车的出击。
孟川这边倒是一直在观察，终于看到几名集训队员冲了出来，随后拿起高声喇叭喊道：“已经有四名集训队员冲到了目标，我这里最多还剩六张椅子，不知道你们谁还有资格能坐上去。”
集训队员知道这时候孟川不屑于说谎，所以心都有些焦急，位置坐一个少一个，自己辛苦那么多天，跨越上千公里，不就是为了那个位置，于是和教员们的缠斗，也都急促起来。
集训队员焦急，但是教员们却不急，在特种作战中，心态比时机还要重要，心态不稳，那就必定抓不到最好的时机，在集训队员们疯狂进攻的同时，教员们也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
一营长看到发了疯似进攻的集训队员，整个人也都懵了，他想支援，但发现集训队员和教官们胶着在一起，根本没法支援。
至于让他们去帮忙，他们也不敢轻易动手，并不是一营战士被吓破胆了，而是他们实在帮不了。
集训队员和教官的打架就像是毒蛇之间的战斗，一触即发，瞬间发动自己最狠的手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如果一次不成功，他们则会继续蛰伏起来，全力准备下一次的致命攻击。
所以就算是让一营战士冲上去，也不一定能获得战果，搞不好还可能损兵折将。
高等级的战斗就留给高等级的人来打，自己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此时孟川倒是没在看集训队员和教员之间的战斗了，而是看向四名待在终点线的队员。
“你们是乘坐民间跳伞飞机来的这里？”
四名队员点点头。
孟川挺满意，“方法倒是挺多，的确是超出了我的想象，那边有面包和水，先吃点喝点，后面还有更有意思的训练。”
第1441章 鸡毛菜
集训队员听到孟川的话，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异样，甚至可以说有些麻木了，经过这么多天的训练，他们已经有些了解孟川的训练方法了，反正一个比一个残酷就对了。
如果不残酷，那就证明肯定有猫腻，那才是更需要警惕的事情。
孟川随后看向特培的心理教员，“先检查一下吧，有问题及时通报我，我去给他们做个饭，好不容易才能到达这个地方，可不能亏待他们了。”
小胖子听到做饭那是相当高兴，但还是说了句，“师父，还有几名人员没过来呢，您要不要看完？”
谁知孟川摇了摇头，“他们过不来了，一营帮不了特培教员，但是可以帮咱们，你没看到炮口全对到这边了？即使集训队员在厉害，也无法在装甲集群面前逃进来，不信你就在这看吧，他们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小胖子倒是很想跟着孟川去做饭，但他现在更好奇究竟会不会有集训队员冲过来。
这些天集训队员的表现实在太震撼自己了，让自己不由得高看了他们一眼。
就在此时，孟川走动的脚步突然停住了，猛然转头，看向跑过来的一个教员，喊了声：“你这种方式潜入真的不算高明，也就是我没安排守卫，但凡安排了，一被查，你也就完了。”
‘教员’听到孟川的话，摘掉了头上的奔尼帽，漏出了笑脸，“主任，被您看出来了。”
孟川看着眼前的人有点熟悉，“你就是那个见过血的特种兵？胆子还真大，进去吧，里面的位置有你一个，对了，你那几个同伴呢？你们当时不是来了好几个人？”
队员摇摇头，“我们目前失去了联系，他们应该是被‘干掉’了。”
“哦？你们没一起行动？我一直以为你们搭伴呢。”
队员笑了笑，“主任，我们几人没搭伴，不过却一直没少联系，当我们拿到新的单兵通讯时，我们就知道，这种新设备可以帮我们大忙。”
“我们几人，一人组织了一队，就靠这个单兵通讯互相联系，才能组织起这么多次的反进攻。”
孟川听后，点了点头，“我倒是忘了，你们先前也是现役特种兵，用的单兵通讯自然是最新的，这下见到了实验版的，就知道我们特培可能拿这个实验版的单兵通讯没辙，你小子还真有点头脑。”
小胖子此时也说道：“别说特培拿实验版的单兵通讯没辙，就连我带过来的，我也没辙搞定。”
孟川让队员入座后，再次张望了一眼，确定没有集训队员过来后，便过去做自己的事了。
这并不是孟川没有耐心，而是他实在不想把时间这样浪费掉，虽然有十个椅子，但自己其实只在乎前几名。
后面先不说他们能不能过来，就算是能过来，也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就这点，孟川已经很不满意了。
大家也别觉得孟川太过于冷血，他们以后是要走向战场的，时间绝对是最宝贵的东西，在我这里晚点没关系，但在敌人面前，那就是死路一条了。
孟川这边来到炊事车上，一营炊事班长见到孟川，一脸惊讶，随后敬礼问道：“孟主任，还没到饭点。”
孟川点头，“我过来弄点吃的，一晚上大家都累的不行，该补充下体力了。”
炊事班长连忙说道：“可他们还在战斗，要不我来做吧，您还是赶紧回去盯着吧，那里才最重要。”
孟川摆摆手，“不用盯了，那里有人盯着，快点展开炊事车。”
炊事班长见到孟川语气坚定，连忙招呼起人，“快，把炊事车展开。”
孟川也是突然想到，既然战士们压力那么大，为什么自己不能在食疗中，找点食物来缓解一下他们的神经呢。
虽然孟川知道，食疗见效的作用很慢，甚至平常都不一定能感觉到，但这东西在对症的时候，还是有些效果的。
就像是淋完雨后，喝上一碗姜汤，身体就会很暖和，感冒发烧的概率就会很低。
北方的冬天，大雪纷飞，刚从外面回来，喝上一口烧酒，浑身都会发热。（当然不建议这样。）
那在拉练结束后，战士们的心思得到了极度的放松，自己在给他们弄个缓解神经的饭食，让大家更加舒服的踏上这次回去的路途，是不是战士们恢复起来会快的多。
想到就干。
缓解神经（清热除烦）的蔬菜倒是多，最常见的就是菌类，其次就是叶子菜，最常见的就是大白菜和鸡毛菜。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自己不能用这两样给他们炖一下呢，突然孟川又想到一句俗话，‘肉中就数猪肉美，菜里唯有白菜鲜。’
这句俗话很可能是东北的，但是猪肉炖白菜，战士们的确是吃太多了，而且上次吃的红烧肉，基本已经把猪肉的库存给吃的差不多了。
猪肉炖白菜肯定是炖不了，要不做个白菜炖蘑菇？
这玩意行倒是行，但这也太素了吧，要不小鸡炖白菜蘑菇？
原来没这种吃法啊。
再说乱炖也得讲究一个规律，什么食材都往里炖的话，味道起不来啊。
突然孟川想到两道东北名菜，白菜炖豆腐，小鸡炖蘑菇，这两样的搭配绝对是最好的。
至于汤，吃饭不能没有汤。
对了，运输车里有鸡毛菜，这种小菜最适合烧汤，不过烧汤的话，部队里最出名的那就是榨菜汤了。
要不就两者相结合，做一个鸡毛菜榨菜蛋花汤？
一瞬间就想到两菜一汤，孟川立刻着手就开始做，虽然部队里标准的饭菜是四菜一汤，但是没必要做那么多。
一来现在是半夜，战士们很困很乏，吃太多反而不利于睡眠，而且现在仓库里只剩牛羊肉了，吃那些晚上消化太慢了，并不利于休息。
二来也是，拉练马上结束，自己没时间去做那么多饭了，至于拉练后的总结，等大家睡醒在总结也不迟。
孟川立刻把食谱告诉一营炊事班，让大家开始整理食材，自己则开始准备调料，开始做饭。
第1442章 野生蘑菇
小鸡炖蘑菇和白菜炖豆腐，这两种菜是部队里所有炊事兵的拿手好菜，因为这种炖菜是他们做的最多的菜品。
这并不是因为部队里的食物粗糙，而是最受欢迎，且不说炖出来的味道相当不错，就光那个汤汁，浇在米饭上，蘸在馒头上，那吃起来都是一种享受。
一般咱们做小鸡炖蘑菇，那用的都是榛蘑，那玩意炖小鸡吃的舒服，不过榛蘑对于部队来说，的确是有点贵了，但是干香菇倒是多，所以孟川专门让炊事班拉了半袋出来。
至于蘑菇，那就是普通的鲜蘑菇了，不过孟川是不太满意的，这种蘑菇炖出来，还得红烧一下才好吃，过程有点麻烦了。
谁知就在此时，有个炊事班的战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东西，“孟主任，您看看我找到什么了。”
孟川看着战士手里锅盖大的一株蘑菇，惊了一声，“我去，这从哪找的，怎么这么大。”
战士嘿嘿笑了声，“我刚到这里，觉得这里的泥土有点湿润，就问了一下工兵排的同志，他们说这里前两天刚下过一场大雨，在我们老家，下过雨后，干沟渠里就会发很大的蘑菇，我想着这里环境和我家差不多，所以我就找过去看看，没想到还真发现了。”
炊事班长此时也凑了过来，看到这么大的新鲜蘑菇有点稀奇，“这蘑菇有没有毒啊，能不能吃？”
孟川倒是知道这种雨后钻出来的蘑菇，是没毒的，但还没说话，那个战士就立刻说道：“我从小就是吃这种蘑菇长大的，吃了二十年，也没见出事，绝对没毒。”
孟川笑了笑，“你们干炊事兵，还无法分辨野外的蘑菇有没有毒吗？”
说话间，孟川掰下一瓣蘑菇，指着流出来的汁液说道：“这种透明颜色的汁液，说明是没毒的，有毒的话，颜色是黑的，而且异味很大。”
而且你们在闻一下蘑菇的味道，是不是有股清香味，这也说明蘑菇无毒。
在教你们最简单的方法，拿根大葱来。
随后孟川把大葱掰断，在蘑菇的菌盖上面蹭了蹭，“你们看，大葱没变色吧，如果大葱变色了，说明有毒，没变色证明没毒。”
然后又看向采蘑菇的战士，“这些蘑菇都是从树下采的吧，像这种几乎无人区的地方，树木下面是相当干净且富有营养物质的，干净地方产出的蘑菇，也多半不会有毒。”
至于动画片里，小兔子们采摘的五颜六色的蘑菇煮的蘑菇汤，那就是骗小朋友的。
颜色越多，证明越危险，正儿八经能吃的，也就是白色和灰白色，其他颜色的基本都不能吃。
炊事班长挠了挠头，“我其实也知道怎么分辨，但毕竟没有怎么弄过野外的食物，战士的食品安全是第一的，我们也怕出事。”
所以鉴定蘑菇有没有毒，差不多相当于一项我们用不上的技能，技能用不上，时间久了，自然就忘掉了。
孟川听到这话，并不觉得奇怪，因为炊事班长说的很对，用不上的技能，自然会慢慢遗忘。
哪怕是侦察兵，特种兵，这些要会辨别食物有毒与否的战士，也不会去吃蘑菇。
无毒蘑菇并不代表可以生吃，生吃的话，很容易造成腹泻，相比于野菜来说，起码生吃野菜，不会拉肚子，更不会降低战斗力。
孟川也没纠结，“这个蘑菇是好东西，班长，你带着人去多采摘点，既然来到这了，又遇上这么好的野味，不吃真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