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你做梦
祝家村。
因为临近中午，基本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做午饭了。
可有一家例外。
这户人家大门紧闭，连一丝炊烟都没有。
若贴在门上，隐约还能听到甄甄的抽泣声。
“哭个屁！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其实也爽得很！”祝老六一边提裤子，一边厉声骂道。
但甄甄的抽泣声还是不绝于耳。
那种屈辱，那种疼痛，还有那种恶心，每一样，都生生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祝老六被哭烦了，抬手就给了甄甄一巴掌。
又脆又响。
甄甄整个人都被打懵了。
“你要是再哭，看老子打不死你！”祝老六冷声骂道。
可偏偏，甄甄是根硬骨头。
即便被祝老六这样威胁，却还是不肯屈服。
又或者说，她已经没有了屈服的理由。
毕竟，现在她连身子都已经被破了，那会不会挨打，又或者会不会死，还重要么？
“有本事，你现在就弄死我。不然，等我的亦扬哥哥找到我，你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甄甄冷冷说道。
祝老六嗤了一声，十分的不以为然。
“亦扬哥哥？我告诉你，这个宅子已经很多年没人住了，别说你的那个什么亦扬哥哥了，就算是派出所的警察，都未必能找到这里来。所以，你还是别做指望了，就在这里乖乖做我老婆，给我生下个一男半女。那样，兴许我会放你回去！”
“想让我给你生孩子？你做梦！我就算死，也绝不会给你这种人传宗接代！”甄甄无比硬气的说。
祝老六被刺激到了，心里有点恼火。
“你特么别给脸不要脸！”
音落，他抬手对着甄甄的脸又是一巴掌。
这一回，打得比上次狠，以至于连甄甄的牙齿一颗牙齿都给打掉了。
可甄甄还是那样冷冷的看着他，连一丝一毫的畏惧都没有。
“像你这种人，不配拥有后代，老天爷一定会让你断子绝孙。”
祝老六被彻底说恼了。
他抬起脚，准备往甄甄的肚子上踹去。
哪知，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随即，堂屋的门边被人从外面撞开。
几个高大的身影，也同时出现在了门口。
“不许动！举起手来！”刘警官厉声喝道。
祝老六短暂的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一把抓起地上的甄甄，将手掐在她的脖子上。
“你们别过来，不然……我就掐死她！”
这话一出，刘警官他们果然不敢乱动。
祝老六有点得意。
他到底是蹲过号子的人，知道警察最怕什么。
有人质在，他才不怵他们这些基层民警！
可事实上，他失算了。
刘警官他们没用，但有人动了。
一道黑影，忽的一下在他身后闪过。
他下意识转头去看，却突然感觉后颈一凉。
“放开她！”一个极其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
祝老六知道，后颈处凉凉的那个东西，是一把刀。
虽看不到形状，但通过触觉，他感觉那刀应该十分锋利。
看来，今天他是遇到对手了。
只可惜，他祝老六从来不是一个会任人宰割的人。
“如果我不放呢？”
听到这话，后颈处的那把刀陡然逼近。
“那你试试。”
身后那人语气低沉而凛冽，让祝老六心底下意识有些发凉。
“这……这里有这么多警察在，你……你肯定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这一次，身后那人没答，只是猛的用力，划破祝老六的皮肤。
鲜血，一点一点，从祝老六的后颈处流出。
祝老六害怕极了。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遇到这么一个狠角色。
“你……你别乱来，千万……别乱来……”
“放开她。”身后那人的声音依旧凛冽，似冬日的寒冰一般。
祝老六迟疑许久，终究还是松开了自己掐着甄甄脖子的手。
不知是不是害怕，甄甄整个人直接瘫软在地。
谷雨见状，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上前裹住甄甄那衣衫破烂的身体。
“亦扬哥哥……”甄甄低声呼唤。
陆亦扬将祝老六交给刘警官他们，然后蹲下身，将甄甄拦腰抱起。
“别怕，我在。”
甄甄苍白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浅淡的笑容。
“亦扬哥哥……你终于来了……我……我就一直在等你来救我，我……我才没死……”
“傻丫头，你还这么年轻，说什么死不死的？乖，闭上眼，好好的睡一觉，然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陆亦扬温声安慰道。
“亦扬哥哥，这……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对我这么温柔的说话，我好喜欢……”
陆亦扬的心，微微一痛。
他对甄甄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可此刻，看到甄甄遭受了这样的事，他还是会不开心。
就好像，看到自己的妹妹遭受了奇耻大辱，拼了命想要为她报仇一般。
“甄甄，别说话，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乖乖睡一觉，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那你会一直这样抱着我么？”甄甄问。
陆亦扬点了点头：“会。”
甄甄满意的笑了笑，然后闭上了眼睛。
她实在是太累了。
自从被祝老六绑到这里之后，她全身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
直到现在，躺在陆亦扬的怀里，她才终于可以完完全全的放松下来。
睡吧，睡了就能忘记一切了，她如此告诉自己。
可事实，真的如此么？
睡了，她被玷污的身子，就能恢复干净么？
睡了，她那些不堪的记忆，就能全部被清除么？
睡了，那个玷污她，并折磨她的祝老六就能被千刀万剐么？
不能！
全部不能！
她已然成了一个残破的娃娃，再也不复往日的美丽与纯洁。
晶莹的泪珠儿，从她眼角缓缓滑落，最后坠入泥土中，消失不见……
一个小时后，市医院。
“病人下身撕裂，遭受过侵犯。右上槽牙缺失一颗，脸部肿胀，有明显的殴打痕迹……”
医生每念一句，姚东珠就感觉自己的心更痛了一分。
她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如今却遭遇了这样的事，这简直比拿刀剜她的肉，更让她觉得难受。
“我要去杀了那个混蛋！我要杀了他！”
姚东珠神色激动的说完，便气冲冲的要往外走。
老姚连忙一把抱住了她。
“姐，你不能冲动，杀人是犯法的！”
“犯法？那那个混蛋糟蹋我女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那是犯法？”姚东珠厉声吼道。
在场的人，全都静默不语，没有一个人回答。
而姚东珠原本的愤怒，也在这一刻变为了崩溃。
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甄甄，她是那么好的女孩，她才那么小，她为什么要经历这种事……”
悲伤，无止境的蔓延开来。
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自己。
“妈妈。”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
众人望过去，只见甄甄已换上了病号服，一动不动的站在姚东珠身旁。
“甄甄，你……你怎么出来了？医生不是说让你躺着休息的么？”姚东珠问。
甄甄浅浅一笑：“妈，我没事了，我睡不着，所以过来看看你。”
谷雨说不上来，总感觉甄甄好像哪里有点不太对劲。
从前，甄甄是个骄纵的千金小姐，脾气那叫一个一点就着。
可现在，经历了这件事，甄甄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就好像，她遭受的不是一场灾难，而仅仅只是去海边度了个假。
这样的情绪，正常么？
谷雨不知道。
听到女儿的话，姚东珠从地上站起来，轻轻捧住甄甄的脸。
“甄甄，妈以后都不骂你了，你想上学就上学，不想上学就不上。反正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无论你干什么，妈看着都高兴。”
姚东珠说着说着，眼泪就又开始往下掉。
甄甄见状用病号服的衣袖，轻轻为她擦干泪痕。
“妈，别哭了，看到你哭，我心里难受。”
“好好好，妈不哭，妈要坚强，妈要为甄甄遮风挡雨！”
母女俩破涕为笑。
“妈，我想去上厕所。”甄甄轻声道。
“我陪你一起去。”
“妈，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行。”
见甄甄拒绝得如此坚决，姚东珠也不好勉强。
“那行，你去了之后快点回来，一会儿，咱们还得配合警察做笔录。”
“好，我很快回来。”
甄甄说完，还莞尔一笑。
这一笑，让谷雨眼皮直跳。
甄甄这哪里像一个刚刚被糟蹋过的孩子？
换成不知情的人，没准儿都会觉得她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一般。
“老公，你有没有觉得甄甄有点不太正常？”谷雨低声问。
陆亦扬看了看渐行渐远的甄甄，淡淡应道：“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
“你说她会不会是要跑去找祝老六报仇？”谷雨猜测道。
“有这个可能。”
“不行，我得跟着她，省得她又惹出什么乱子！”
谷雨说着，便快步跟上了甄甄。
“你来干什么？”厕所门口，甄甄笑着问谷雨。
谷雨有点心虚：“我……我也来上厕所……”
“那你上吧！”
甄甄说完，便径直拐进了厕所。
里面，是一个一个隔间，虽然不是全封闭，但也每个隔间之间也有人半人高的白墙作为遮挡，算是保护隐私。
谷雨找了距离甄甄最近的一个隔间蹲下，假装在上厕所，实际上时刻在留意甄甄的动静。
可甄甄那边却是出了奇的安静，连半点儿声音都没有。
难道，甄甄的心理素质真的好到了对这么大的事都能泰然处之的地步？
因为临近中午，基本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做午饭了。
可有一家例外。
这户人家大门紧闭，连一丝炊烟都没有。
若贴在门上，隐约还能听到甄甄的抽泣声。
“哭个屁！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其实也爽得很！”祝老六一边提裤子，一边厉声骂道。
但甄甄的抽泣声还是不绝于耳。
那种屈辱，那种疼痛，还有那种恶心，每一样，都生生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祝老六被哭烦了，抬手就给了甄甄一巴掌。
又脆又响。
甄甄整个人都被打懵了。
“你要是再哭，看老子打不死你！”祝老六冷声骂道。
可偏偏，甄甄是根硬骨头。
即便被祝老六这样威胁，却还是不肯屈服。
又或者说，她已经没有了屈服的理由。
毕竟，现在她连身子都已经被破了，那会不会挨打，又或者会不会死，还重要么？
“有本事，你现在就弄死我。不然，等我的亦扬哥哥找到我，你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甄甄冷冷说道。
祝老六嗤了一声，十分的不以为然。
“亦扬哥哥？我告诉你，这个宅子已经很多年没人住了，别说你的那个什么亦扬哥哥了，就算是派出所的警察，都未必能找到这里来。所以，你还是别做指望了，就在这里乖乖做我老婆，给我生下个一男半女。那样，兴许我会放你回去！”
“想让我给你生孩子？你做梦！我就算死，也绝不会给你这种人传宗接代！”甄甄无比硬气的说。
祝老六被刺激到了，心里有点恼火。
“你特么别给脸不要脸！”
音落，他抬手对着甄甄的脸又是一巴掌。
这一回，打得比上次狠，以至于连甄甄的牙齿一颗牙齿都给打掉了。
可甄甄还是那样冷冷的看着他，连一丝一毫的畏惧都没有。
“像你这种人，不配拥有后代，老天爷一定会让你断子绝孙。”
祝老六被彻底说恼了。
他抬起脚，准备往甄甄的肚子上踹去。
哪知，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随即，堂屋的门边被人从外面撞开。
几个高大的身影，也同时出现在了门口。
“不许动！举起手来！”刘警官厉声喝道。
祝老六短暂的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一把抓起地上的甄甄，将手掐在她的脖子上。
“你们别过来，不然……我就掐死她！”
这话一出，刘警官他们果然不敢乱动。
祝老六有点得意。
他到底是蹲过号子的人，知道警察最怕什么。
有人质在，他才不怵他们这些基层民警！
可事实上，他失算了。
刘警官他们没用，但有人动了。
一道黑影，忽的一下在他身后闪过。
他下意识转头去看，却突然感觉后颈一凉。
“放开她！”一个极其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
祝老六知道，后颈处凉凉的那个东西，是一把刀。
虽看不到形状，但通过触觉，他感觉那刀应该十分锋利。
看来，今天他是遇到对手了。
只可惜，他祝老六从来不是一个会任人宰割的人。
“如果我不放呢？”
听到这话，后颈处的那把刀陡然逼近。
“那你试试。”
身后那人语气低沉而凛冽，让祝老六心底下意识有些发凉。
“这……这里有这么多警察在，你……你肯定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这一次，身后那人没答，只是猛的用力，划破祝老六的皮肤。
鲜血，一点一点，从祝老六的后颈处流出。
祝老六害怕极了。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遇到这么一个狠角色。
“你……你别乱来，千万……别乱来……”
“放开她。”身后那人的声音依旧凛冽，似冬日的寒冰一般。
祝老六迟疑许久，终究还是松开了自己掐着甄甄脖子的手。
不知是不是害怕，甄甄整个人直接瘫软在地。
谷雨见状，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上前裹住甄甄那衣衫破烂的身体。
“亦扬哥哥……”甄甄低声呼唤。
陆亦扬将祝老六交给刘警官他们，然后蹲下身，将甄甄拦腰抱起。
“别怕，我在。”
甄甄苍白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浅淡的笑容。
“亦扬哥哥……你终于来了……我……我就一直在等你来救我，我……我才没死……”
“傻丫头，你还这么年轻，说什么死不死的？乖，闭上眼，好好的睡一觉，然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陆亦扬温声安慰道。
“亦扬哥哥，这……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对我这么温柔的说话，我好喜欢……”
陆亦扬的心，微微一痛。
他对甄甄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可此刻，看到甄甄遭受了这样的事，他还是会不开心。
就好像，看到自己的妹妹遭受了奇耻大辱，拼了命想要为她报仇一般。
“甄甄，别说话，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乖乖睡一觉，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那你会一直这样抱着我么？”甄甄问。
陆亦扬点了点头：“会。”
甄甄满意的笑了笑，然后闭上了眼睛。
她实在是太累了。
自从被祝老六绑到这里之后，她全身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
直到现在，躺在陆亦扬的怀里，她才终于可以完完全全的放松下来。
睡吧，睡了就能忘记一切了，她如此告诉自己。
可事实，真的如此么？
睡了，她被玷污的身子，就能恢复干净么？
睡了，她那些不堪的记忆，就能全部被清除么？
睡了，那个玷污她，并折磨她的祝老六就能被千刀万剐么？
不能！
全部不能！
她已然成了一个残破的娃娃，再也不复往日的美丽与纯洁。
晶莹的泪珠儿，从她眼角缓缓滑落，最后坠入泥土中，消失不见……
一个小时后，市医院。
“病人下身撕裂，遭受过侵犯。右上槽牙缺失一颗，脸部肿胀，有明显的殴打痕迹……”
医生每念一句，姚东珠就感觉自己的心更痛了一分。
她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如今却遭遇了这样的事，这简直比拿刀剜她的肉，更让她觉得难受。
“我要去杀了那个混蛋！我要杀了他！”
姚东珠神色激动的说完，便气冲冲的要往外走。
老姚连忙一把抱住了她。
“姐，你不能冲动，杀人是犯法的！”
“犯法？那那个混蛋糟蹋我女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那是犯法？”姚东珠厉声吼道。
在场的人，全都静默不语，没有一个人回答。
而姚东珠原本的愤怒，也在这一刻变为了崩溃。
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甄甄，她是那么好的女孩，她才那么小，她为什么要经历这种事……”
悲伤，无止境的蔓延开来。
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自己。
“妈妈。”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
众人望过去，只见甄甄已换上了病号服，一动不动的站在姚东珠身旁。
“甄甄，你……你怎么出来了？医生不是说让你躺着休息的么？”姚东珠问。
甄甄浅浅一笑：“妈，我没事了，我睡不着，所以过来看看你。”
谷雨说不上来，总感觉甄甄好像哪里有点不太对劲。
从前，甄甄是个骄纵的千金小姐，脾气那叫一个一点就着。
可现在，经历了这件事，甄甄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就好像，她遭受的不是一场灾难，而仅仅只是去海边度了个假。
这样的情绪，正常么？
谷雨不知道。
听到女儿的话，姚东珠从地上站起来，轻轻捧住甄甄的脸。
“甄甄，妈以后都不骂你了，你想上学就上学，不想上学就不上。反正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无论你干什么，妈看着都高兴。”
姚东珠说着说着，眼泪就又开始往下掉。
甄甄见状用病号服的衣袖，轻轻为她擦干泪痕。
“妈，别哭了，看到你哭，我心里难受。”
“好好好，妈不哭，妈要坚强，妈要为甄甄遮风挡雨！”
母女俩破涕为笑。
“妈，我想去上厕所。”甄甄轻声道。
“我陪你一起去。”
“妈，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行。”
见甄甄拒绝得如此坚决，姚东珠也不好勉强。
“那行，你去了之后快点回来，一会儿，咱们还得配合警察做笔录。”
“好，我很快回来。”
甄甄说完，还莞尔一笑。
这一笑，让谷雨眼皮直跳。
甄甄这哪里像一个刚刚被糟蹋过的孩子？
换成不知情的人，没准儿都会觉得她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一般。
“老公，你有没有觉得甄甄有点不太正常？”谷雨低声问。
陆亦扬看了看渐行渐远的甄甄，淡淡应道：“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
“你说她会不会是要跑去找祝老六报仇？”谷雨猜测道。
“有这个可能。”
“不行，我得跟着她，省得她又惹出什么乱子！”
谷雨说着，便快步跟上了甄甄。
“你来干什么？”厕所门口，甄甄笑着问谷雨。
谷雨有点心虚：“我……我也来上厕所……”
“那你上吧！”
甄甄说完，便径直拐进了厕所。
里面，是一个一个隔间，虽然不是全封闭，但也每个隔间之间也有人半人高的白墙作为遮挡，算是保护隐私。
谷雨找了距离甄甄最近的一个隔间蹲下，假装在上厕所，实际上时刻在留意甄甄的动静。
可甄甄那边却是出了奇的安静，连半点儿声音都没有。
难道，甄甄的心理素质真的好到了对这么大的事都能泰然处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