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不留遗憾
花园里的凉亭中，两人坐着品茶，殷小离泡茶的手艺和白磬竹有很大的差别，但是味道也很不错。
“小时候，爷爷最喜欢喝茶了，所以从小我就给他泡茶，听他说着故事。转眼十几年过去了，而我也漂泊到了如今，终于回来了，只是没想到遇到了你。”殷小离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微微的笑着。
“你的父母呢？难道从来都没见过么？”秦绝低声问道。
“见过啊，我六岁的时候，我妈妈便和爸爸分开了，后来爸爸将我交给了爷爷抚养，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听爷爷说，爸爸出去办事去了，只是这么多年了一直杳无音讯。
我记得爸爸的身体一直都很差，脸色一直都很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不过他也是一个郎中，在我们村里非常受欢迎，不过却不是巫医，他的医术很好，所以村里面的人都喜欢找他来看病。而且爸爸看病从来不收钱，所以这么多年村里的相亲们都很照顾我和爷爷。
爷爷说过巫医自有传承，而我爸爸气血亏盈，无法继承巫医之术，而他学习中医，也只是为了治好自己的病而已。
汶川地震之后，爷爷便失踪了，连尸体都没有找到，那时候我已经上了高中，自己已经可以照顾自己了，加上村里的乡亲们都很照顾我，而且那时候救济的款项也已经下来了，我也收到了极大的照顾，所以就这样一直生活到了大学毕业了。”殷小离低声说着，神色间不觉有些忧伤。
“这样的话，你也不能确定你父亲和爷爷都去世了吧？”秦绝低声问道，脸上有些好奇。
“是啊，之前我还特意打听了一下，直到现在我父亲和爷爷还属于失踪人口呢，只是怕是他们还活着的希望已经很小了。
地震之后，家园重建了，我们家还是在原来的地方，不过乡亲们说，爷爷和父亲一直都没有回来过。”
秦绝点了点头，按照殷小离的说法，她的父亲和爷爷想必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那你母亲呢？一直都没有找过你吗？”秦绝继续问到。
“其实，我母亲她一直就在沈海，地震之后，她就找到我，要接我一起生活，不过却被我拒绝了，原本我心里还一直对她还有些怨恨，只是现在我也放下了，我父亲曾经跟我说过，他不怪我母亲，一直都是他不好，其实母亲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人生或许就是这样，没有谁能注定一辈子陪在谁的身边，要是让他们这样即便离开了也是心无怨恨，和平分手，或许就已经很好了。”殷小离低声说着，脸上浮起一丝无奈的笑容。
有人把伤痛叫作成长，可是当看破一切的时候，却会发现那些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事而已。
“或许你说的对，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就这样离开，或是永远把你们束缚住，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很愿意永远陪在你们的身边的。”秦绝轻然一笑，也品了一口茶。
“过去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不想去见一见你的母亲么？或许她也是这世上你唯一的亲人了。”秦绝柔声问道，微微叹了口气，继续道：“我曾经以为我自己只是一个孤儿，却没有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见到他们。
我父亲就是诸葛世家的族长，他为了争权夺利，一己私欲，害了很多的人，就连我的母亲也一直躺在那里沉睡不醒，我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救活她，不过我真的希望有一天她能醒来，再看我一眼，至少这样她心里也会很欣慰的吧。
是我亲手砍掉我父亲的一只手，一条腿，让他愧疚而死，我心里其实也有些不忍。为人子女者，本来就是没有选择的，但是我终归不想给他们或是我们自己留下一些遗憾。”秦绝低声说着，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心。
“我带你出去走走吧，好不好？这里挺闷得。”
殷小离微微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轻轻抚了抚自己的长裙，又替秦绝整理了一下衣襟，挽着他的手臂，两人便向外走去。
沈海东南，大学城的一家花店里，两人停了下来，这时候还有一个中年女人在店里整理着花束旁边还有一个十五六的少年，在一旁帮忙。
少年的脸上还挂着纱布，将整个右眼都遮了起来，女人一边忙着，嘴里还不停的数落着。
“小杰啊，你这么大了，怎么一点都不让妈妈省心，送到学校是让你好好读书的，你倒好，读书不见长进，打架倒是越来越多了，你这样可怎么得了啊？你说万一你那天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和你爸爸可怎么办啊？”
“妈，你放心吧，你儿子我什么时候吃过亏啊，你别看我眼圈被打破了，可是惹我的那家伙头都破了，现在还在医院呢。”少年笑着说着，脸色似乎有些得意。
“你个小兔崽子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爸爸跟人家道了半天的歉，能不把你小子抓起来，我说你能不能长点记性啊？怎么老是这么爱打架呢？”女人狠狠的瞪了少年一眼，满脸无奈。
“妈，不是我爱打架，你知道我的，我最看不惯那些人欺负欺负同学了，那家伙仗着自己家里有点钱，老是在同学面前显摆，本来我是不愿意跟他一般见识的，谁知道这次他竟然欺负到了李叔叔家的那个李岚妹妹的头上，我气不过上去找他理论，这不才动了手了么？”少年解释道。
“哼，要不是李岚站出来给你说话，恐怕你们老师就会把你给开除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实在不行报告老师也行啊？就你能，非要上去跟人打上一家，就你这个脾气将来肯定是要吃亏的……”女人正说着，突然看到两个人走了进来，急忙对少年喊道：“等回去我在好好教训你，来客人了，快去招呼一下。”
少年笑着站了起来，赶忙迎了上去。
“大哥，大姐，你们是买花还是看盆景啊？”
“随便看看！”秦绝笑了笑，拉着女孩的手便向里走去。
“这位姐姐长得很漂亮啊，大哥你真有眼光啊。要不要买一束玫瑰花送给姐姐啊？”少年继续说着，指了指身旁的一束刚修剪好的玫瑰。
“这花是今早刚从园里送来了，新鲜的很，买回家里，放上一个星期都没有问题的哦。”
秦绝看了殷小离一眼，微微的笑了笑：“小家伙你的嘴可真甜，那我就要玫瑰好了，看到我的车了么？帮我把后座和后备箱里全部装满，有多少我都要。”
“大哥？您是认真的？我们这里可是没有这么多玫瑰啊？”少年脸色微惊，急忙说道。
“这样啊？那你就给我挑选几个盆景放到后备箱里，然后将你们现有的玫瑰全都包起来，放到我后座上，总可以了吧？”秦绝笑着说着。
一旁的殷小离白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只是微微的笑着。
“大哥，你可真会照顾我们生意。盆景在里面，我带你们看看吧？”少年激动的不行，急忙喊道，“妈，赶快来包玫瑰花了。”
秦绝看着殷小离，柔声问道：“你喜欢什么植物啊？”
殷小离吐了吐舌头，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我还没买过盆景呢？”
秦绝点了点头，随意的笑了笑。
“那就不看了，将你们最贵的给我搬上去就行，记得啊，塞满！”
少年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大哥，我肯定给你摆满。”
不一会女人匆忙的赶了过来，对着秦绝两人笑了笑：“你们要玫瑰是吧？我这就给你们包啊，不知道要多少只一束啊？”
“挑选最好看的一些，包一束就可以了，就九十九只吧！其他的就这样装上车，待会我让他们自己处理。”秦绝笑着说道。
“这位老板你买这么多花干什么的啊？”女人好奇的问道。
“哦，这一束送给我这个老婆的，今天我们公司办庆典，其他的就用来装扮一下会场的。”秦绝笑着说着，却惹来殷小离一阵白眼。
“谁是你老婆，我还没有嫁给你呢？”
秦绝尴尬一笑，厚着脸皮说道：“这不是早晚的事么。”
殷小离脸上一红，也不说话，狠狠的捏了秦绝一下。
“你们坐着等一会啊，很快就给你弄好了。”女人急忙说道。
“没事，你不要着急，我们不赶时间。”秦绝笑了笑，又带着殷小离开始四处逛了起来。不过殷小离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女人的身上，倒是对周围的花花草草并不是很感兴趣。
不一会，一个中年男人匆匆的赶了回来，女人看到他，急忙喊道：“老头子，快来帮帮我。”
男人赶忙跑了过来，对着女人笑道：“几年银行的人实在太多了，我排了两个小时的队才排到我。这边刚给小离打我钱我就赶回来了。”
“对了，你问银行了没有，小离卡里的钱到底少了没有啊？”女人急忙问道。
“呃，我问了，人家说那张卡就没用过，现在里面已经快有一百万了。我说老伴啊，咱着钱要是小离不用的话，咱们要不先取出来，先找个店铺吧，我听说这一块快要拆迁了？”男人低声说着。
“看来小离还没有原谅我啊。”女人长叹了口气，脸色明显有些难看。
“我告诉你这卡里的钱，谁都不许动，这是小离的，万一她在外面遇到什么事，还能应应急，这么多年我每个月让你往卡里打五千块钱，从未中断过，我可不准你打这张卡的注意。”
“可是，我们终归要先找一个新店铺吧，上次我们俩去看的那个，三百多平，房租一年才六十多万，合同可以签十年呢，算上装修的话，一下子就要拿出来一百多万，咱们手里现在也只有五十多万，连房租都不够啊？”男人的脸色微沉，不住的叹息着。
“那也不行，大不了我们找一个小一点的店铺好了，反正小离的钱谁也不准动。”女人冷声道，态度坚决。
“好，我不动总行了吧，这么大年纪了，脾气怎么还这么大！”男人抱怨了一声，便低头帮女人包花了。
“小时候，爷爷最喜欢喝茶了，所以从小我就给他泡茶，听他说着故事。转眼十几年过去了，而我也漂泊到了如今，终于回来了，只是没想到遇到了你。”殷小离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微微的笑着。
“你的父母呢？难道从来都没见过么？”秦绝低声问道。
“见过啊，我六岁的时候，我妈妈便和爸爸分开了，后来爸爸将我交给了爷爷抚养，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听爷爷说，爸爸出去办事去了，只是这么多年了一直杳无音讯。
我记得爸爸的身体一直都很差，脸色一直都很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不过他也是一个郎中，在我们村里非常受欢迎，不过却不是巫医，他的医术很好，所以村里面的人都喜欢找他来看病。而且爸爸看病从来不收钱，所以这么多年村里的相亲们都很照顾我和爷爷。
爷爷说过巫医自有传承，而我爸爸气血亏盈，无法继承巫医之术，而他学习中医，也只是为了治好自己的病而已。
汶川地震之后，爷爷便失踪了，连尸体都没有找到，那时候我已经上了高中，自己已经可以照顾自己了，加上村里的乡亲们都很照顾我，而且那时候救济的款项也已经下来了，我也收到了极大的照顾，所以就这样一直生活到了大学毕业了。”殷小离低声说着，神色间不觉有些忧伤。
“这样的话，你也不能确定你父亲和爷爷都去世了吧？”秦绝低声问道，脸上有些好奇。
“是啊，之前我还特意打听了一下，直到现在我父亲和爷爷还属于失踪人口呢，只是怕是他们还活着的希望已经很小了。
地震之后，家园重建了，我们家还是在原来的地方，不过乡亲们说，爷爷和父亲一直都没有回来过。”
秦绝点了点头，按照殷小离的说法，她的父亲和爷爷想必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那你母亲呢？一直都没有找过你吗？”秦绝继续问到。
“其实，我母亲她一直就在沈海，地震之后，她就找到我，要接我一起生活，不过却被我拒绝了，原本我心里还一直对她还有些怨恨，只是现在我也放下了，我父亲曾经跟我说过，他不怪我母亲，一直都是他不好，其实母亲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人生或许就是这样，没有谁能注定一辈子陪在谁的身边，要是让他们这样即便离开了也是心无怨恨，和平分手，或许就已经很好了。”殷小离低声说着，脸上浮起一丝无奈的笑容。
有人把伤痛叫作成长，可是当看破一切的时候，却会发现那些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事而已。
“或许你说的对，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就这样离开，或是永远把你们束缚住，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很愿意永远陪在你们的身边的。”秦绝轻然一笑，也品了一口茶。
“过去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不想去见一见你的母亲么？或许她也是这世上你唯一的亲人了。”秦绝柔声问道，微微叹了口气，继续道：“我曾经以为我自己只是一个孤儿，却没有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见到他们。
我父亲就是诸葛世家的族长，他为了争权夺利，一己私欲，害了很多的人，就连我的母亲也一直躺在那里沉睡不醒，我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救活她，不过我真的希望有一天她能醒来，再看我一眼，至少这样她心里也会很欣慰的吧。
是我亲手砍掉我父亲的一只手，一条腿，让他愧疚而死，我心里其实也有些不忍。为人子女者，本来就是没有选择的，但是我终归不想给他们或是我们自己留下一些遗憾。”秦绝低声说着，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心。
“我带你出去走走吧，好不好？这里挺闷得。”
殷小离微微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轻轻抚了抚自己的长裙，又替秦绝整理了一下衣襟，挽着他的手臂，两人便向外走去。
沈海东南，大学城的一家花店里，两人停了下来，这时候还有一个中年女人在店里整理着花束旁边还有一个十五六的少年，在一旁帮忙。
少年的脸上还挂着纱布，将整个右眼都遮了起来，女人一边忙着，嘴里还不停的数落着。
“小杰啊，你这么大了，怎么一点都不让妈妈省心，送到学校是让你好好读书的，你倒好，读书不见长进，打架倒是越来越多了，你这样可怎么得了啊？你说万一你那天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和你爸爸可怎么办啊？”
“妈，你放心吧，你儿子我什么时候吃过亏啊，你别看我眼圈被打破了，可是惹我的那家伙头都破了，现在还在医院呢。”少年笑着说着，脸色似乎有些得意。
“你个小兔崽子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爸爸跟人家道了半天的歉，能不把你小子抓起来，我说你能不能长点记性啊？怎么老是这么爱打架呢？”女人狠狠的瞪了少年一眼，满脸无奈。
“妈，不是我爱打架，你知道我的，我最看不惯那些人欺负欺负同学了，那家伙仗着自己家里有点钱，老是在同学面前显摆，本来我是不愿意跟他一般见识的，谁知道这次他竟然欺负到了李叔叔家的那个李岚妹妹的头上，我气不过上去找他理论，这不才动了手了么？”少年解释道。
“哼，要不是李岚站出来给你说话，恐怕你们老师就会把你给开除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实在不行报告老师也行啊？就你能，非要上去跟人打上一家，就你这个脾气将来肯定是要吃亏的……”女人正说着，突然看到两个人走了进来，急忙对少年喊道：“等回去我在好好教训你，来客人了，快去招呼一下。”
少年笑着站了起来，赶忙迎了上去。
“大哥，大姐，你们是买花还是看盆景啊？”
“随便看看！”秦绝笑了笑，拉着女孩的手便向里走去。
“这位姐姐长得很漂亮啊，大哥你真有眼光啊。要不要买一束玫瑰花送给姐姐啊？”少年继续说着，指了指身旁的一束刚修剪好的玫瑰。
“这花是今早刚从园里送来了，新鲜的很，买回家里，放上一个星期都没有问题的哦。”
秦绝看了殷小离一眼，微微的笑了笑：“小家伙你的嘴可真甜，那我就要玫瑰好了，看到我的车了么？帮我把后座和后备箱里全部装满，有多少我都要。”
“大哥？您是认真的？我们这里可是没有这么多玫瑰啊？”少年脸色微惊，急忙说道。
“这样啊？那你就给我挑选几个盆景放到后备箱里，然后将你们现有的玫瑰全都包起来，放到我后座上，总可以了吧？”秦绝笑着说着。
一旁的殷小离白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只是微微的笑着。
“大哥，你可真会照顾我们生意。盆景在里面，我带你们看看吧？”少年激动的不行，急忙喊道，“妈，赶快来包玫瑰花了。”
秦绝看着殷小离，柔声问道：“你喜欢什么植物啊？”
殷小离吐了吐舌头，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我还没买过盆景呢？”
秦绝点了点头，随意的笑了笑。
“那就不看了，将你们最贵的给我搬上去就行，记得啊，塞满！”
少年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大哥，我肯定给你摆满。”
不一会女人匆忙的赶了过来，对着秦绝两人笑了笑：“你们要玫瑰是吧？我这就给你们包啊，不知道要多少只一束啊？”
“挑选最好看的一些，包一束就可以了，就九十九只吧！其他的就这样装上车，待会我让他们自己处理。”秦绝笑着说道。
“这位老板你买这么多花干什么的啊？”女人好奇的问道。
“哦，这一束送给我这个老婆的，今天我们公司办庆典，其他的就用来装扮一下会场的。”秦绝笑着说着，却惹来殷小离一阵白眼。
“谁是你老婆，我还没有嫁给你呢？”
秦绝尴尬一笑，厚着脸皮说道：“这不是早晚的事么。”
殷小离脸上一红，也不说话，狠狠的捏了秦绝一下。
“你们坐着等一会啊，很快就给你弄好了。”女人急忙说道。
“没事，你不要着急，我们不赶时间。”秦绝笑了笑，又带着殷小离开始四处逛了起来。不过殷小离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女人的身上，倒是对周围的花花草草并不是很感兴趣。
不一会，一个中年男人匆匆的赶了回来，女人看到他，急忙喊道：“老头子，快来帮帮我。”
男人赶忙跑了过来，对着女人笑道：“几年银行的人实在太多了，我排了两个小时的队才排到我。这边刚给小离打我钱我就赶回来了。”
“对了，你问银行了没有，小离卡里的钱到底少了没有啊？”女人急忙问道。
“呃，我问了，人家说那张卡就没用过，现在里面已经快有一百万了。我说老伴啊，咱着钱要是小离不用的话，咱们要不先取出来，先找个店铺吧，我听说这一块快要拆迁了？”男人低声说着。
“看来小离还没有原谅我啊。”女人长叹了口气，脸色明显有些难看。
“我告诉你这卡里的钱，谁都不许动，这是小离的，万一她在外面遇到什么事，还能应应急，这么多年我每个月让你往卡里打五千块钱，从未中断过，我可不准你打这张卡的注意。”
“可是，我们终归要先找一个新店铺吧，上次我们俩去看的那个，三百多平，房租一年才六十多万，合同可以签十年呢，算上装修的话，一下子就要拿出来一百多万，咱们手里现在也只有五十多万，连房租都不够啊？”男人的脸色微沉，不住的叹息着。
“那也不行，大不了我们找一个小一点的店铺好了，反正小离的钱谁也不准动。”女人冷声道，态度坚决。
“好，我不动总行了吧，这么大年纪了，脾气怎么还这么大！”男人抱怨了一声，便低头帮女人包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