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美国_39
克伦威尔对于亚当的镇静感到不可思议，要知道亚当不过才刚刚成年，却在短时间内取得了如此巨大的成就，这时候难道不应该志得意满，满世界的去挥霍、潇洒么？
然而呈现在克伦威尔面前的则是一个老道的畅销作家，原本想要劝告的话，全部作废了，看他这般模样倒是比他原本预计的要好的多，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不听听他们的条件么？”
“你觉得他们现在改的条件会比几个月后更好么？”亚当语气轻松地说道，根本不在乎对方开出什么今天的价码，反正有了哈珀·柯林斯给的预付款，如今刚刚晋升千万富翁的他，可不缺钱。
“你说的也对，但是虽然是这样说，你要有准备他们可能会到你的家中拜访，请求你授权小说版权。”克伦威尔点了点头，表示亚当说的话有道理，不过还是给他打了一个预防针，对于好莱坞来说，可不讲什么规矩道理，只要能够拿下他们不介意用些小手段。
亚当听到他的话，眉头微微皱起，之前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他记得后世那几本当红的小说，比如助大表姐登上王位的饥饿游戏系列，就有电影公司里的人追到家里去的传闻。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亚当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然后又问道：“这事情你与安德森先生说过了么？”
“格雷么？啊，抱歉，我忘了他现在是你的小说经理人。”克伦威尔给出了否定的答案，老实说虽然他们之间的签约是在克伦威尔的眼皮底下，但是因为之前这么长段时间格雷格并没有履行到太多相关工作，以至于克伦威尔几乎忘记了这一点。
不过这个回答却让亚当有些惊讶了，他一直以为以他们之间亲密的关系，应该早就知会过了，没想到竟然没有与格雷格·安德森通过气。
“没事，这个事情我会亲自与他交流，而且我也有一些想法需要他的帮忙。”亚当没有深究这一点，也很理解之前老安德森的想法，不过如今他可是把佣金给付了，那可是上百万美元，不是什么小数目，拿了钱总是要办事了吧。
两人又说了说关于《侏罗纪公园》的后续宣传和推广工作，互相约定了，如果有了什么想法，会先告知他再做最终决定，不会私自与人签约什么合同，然后便挂了电话。
虽然如此，不过亚当却并没有就此结束与电话的亲密接触，因为他还要与老安德森联络，和他谈谈关于电影以及其他版权的开发事情。
由于上一次签合同的时候，有互相留下联系方式，因此亚当倒是不必寻找卡罗尔寻求他父亲的电话号码，他直接打到了安德森—托纳雷斯律师事务所，老安德森的办公室。
“安德森先生你好，我是亚当，亚当·贝克。”亚当在电话接通后，直接便通报了自己的名字。
“你好，我是格雷格·安德森，贝克先生，关于您的小说《侏罗纪公园》的佣金我们已经近日收到了。很抱歉，在过去的三个月时间中我们并没有履行到，对您这本小说的相关推广工作。”老安德森听到了亚当的电话，并没有把他当做自己儿子的朋友，而是放在了客户的位置上，一开始便诚恳的像亚当道歉。
“我们已经组织了一个齐备的律师团队，正在对这本小说进行各方面的评估和规划，我们会在最短时间内拿出一份全球的推广计划，而为了表示我们安德森—托纳雷斯律师事务所的诚意，托雷斯律师会作为这个项目组的组长。”还没等亚当回复，老安德森就把他们的计划抢先说了出来，来表现他们的最大诚意，毕竟像亚当这样一个人就能够为他们律师事务所贡献出数百万的收入，那绝对是他们律师事务所的vvip。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在美国律师是一份很有前景的工作，但是相对来说压力也很大，而像安德森—托纳雷斯这个全部的律师甚至加上助手不过十几，二十人左右的小型的律师事务所，即使靠着两个能力强大的合伙人在纽约闯出了名气，但是相对于老牌律师事务所来说，还是小虾米。
除了金字塔顶端的那几个律师事务所能够每个合伙人分到四五百万美元以外，其他的大多不过百多万就算不错了，甚至与那些年营收十几亿美元的大型老牌律师事务所，也不例外。
至于像是安德森—托纳雷斯律师事务所这样刚刚崛起的小律师事务所，虽然在业界有了一些名气，其合伙人的能力也受到认可，但是那些真正有着巨大油水的案子依然接不到，也没有能力和胆气去接，即使累成狗，每年也不过大几百万的收入。
减掉那些旗下的小律师和助手的工资，两个合伙人平均也才七八十万，而亚当的这份分红，若是按照千万销量来算，直接就抵得上他们一年的总收入了，因此即使拼了命，都得拿下。
去年年底他们拿下了一个案子，极为的繁琐，但是如果赢下的话，足足能够给他们律师事务所带来数十万的收入，但是与他们打对台戏的可是老牌律师事务所的老牌律师，实力不容小视。
所以在过去的几个月中，他们一直为此忙碌着，并没有关注到小说界的这场恐龙风暴，直到亚当将这比超过百万的佣金送入他们律师事务所的账户，才引起他们的注意，然后没时间自责的他们迅速由目前没有大案在身的托纳雷斯组织起他们律师事务所的最强大律师工作团队，对这部小说进行全方面的评估，并做出推广企划，甚至为此还找来了业界最为出色的小说经纪人来协助，可谓是诚意十足。
但是虽然如此，他们依然有些担心，之前工作的疏失，会不会让这个大客户转投别的更加专业的小说经纪人。
然而，就在他们忙成一锅粥的时候，亚当却亲自打来了电话，带给了他们一个消息——好莱坞将目光投入到了这本小说上。
第五十二章
“很抱歉，我们并没有提前收到消息。不过我们会尽量弄明白真正对版权有兴趣的是哪个公司，以及他们愿意付出的代价,并且托纳雷斯会带领团队，与您见面，详细商谈《侏罗纪公园》所有相关的信息。”老安德森眉毛一跳，尽量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语气恭敬的对亚当说道。
老实讲,虽然最近他工作繁忙，但也不至于到了没法联系的地步，然而足足两个多月的时间，克伦威尔竟然没有与他透露半分,关于《侏罗纪公园》小说大卖的消息，甚至这次影视版权的事情也没有对他透露口风。他实在有些搞不清楚克伦威尔到底是什么打算，难道他们哈珀·柯林斯想要接过《侏罗纪公园》的小说经纪人工作么？
不过这些现在他们都没有时间去管，现在最主要的只有两点,一个是稳住亚当,让他不至于转投别人，按照目前的发展态势来看,这个小说经纪人的工作还是很有可为的,而且以亚当目前的年龄，只要他稍稍保持住《侏罗纪公园》的水平，那么他将有可能成为他们律师事务所最大的金矿，有了他存在，他们律师事务所将势必更上一层楼，甚至还能够获得业务的转型机会。
毕竟以他们公司的规模，想要更进一步就必须要与那些老牌律师事务所直面对抗，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且那些老牌律师事务所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想从他们那里抢一块肉，难度可不小，一不小心甚至得崩掉几颗牙也说不定。
除了稳住亚当，另外一点，就是表现出他们的实力，毕竟说到底这一行还是得看能力，而获取客户欢心最最重要的砝码，就是能够完成，甚至超额完成客户的要求，让他们满意，这样自然就打消了客户对他们的质疑。
“好的，那我静候诸位的到来了。”亚当可没想那么多，虽然老安德森前期怠慢了他，但是说老实话他也并没奢望他们能够玩出什么花来，他当时签那小说经纪人合约也是为了后面除美国外的其他国家的版权销售，以及如今正面临的电影版权，乃至其他的衍生版权的谈判。
他知道以如今《侏罗纪公园》的火爆情况，一定会有其他更加专业的小说经纪人想要接手，但是亚当并不信任他们，而且以安德森—托纳雷斯律师事务所的规模来看，他将势必会成为其最核心的客户，而他也很相信托纳雷斯以及老安德森的能力，毕竟虽然这个律师事务所相比其他来说要小，但是能力上却没人敢小觑。
最后，毫无疑问他顾及到了卡罗尔，虽然他相信老安德森会在商言商，他也一直这样做的，但是当初毕竟是借着他和老安德森的关系才与哈珀·柯林斯这个北美最大的小说发行商之一搭上线，否则的话《侏罗纪公园》绝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达到如此的成功。
既然如此，在相同或者说相近的情况下，何必再自己给自己寻找麻烦，而他也相信能够在业界突出重围的安德森—托纳雷斯会在这次的会面中展现出他们的能力和诚意的。
……
和老安德森的正式告一个段落以后，亚当准备把计划中的另一件事情落实一下，毕竟相对来说，这件事情已经从原本的不急到如今的迫在眉睫了。
“什么？”凯瑟琳在听到亚当说道准备买下富豪区那栋待售的小庄园，顿时瞪大了眼睛，感觉到了不可思议。
“我记得那一套庄园至少得几百万吧，bro，你疯了么？”就连向来脑洞比较大的布莱特也被亚当的话吓了一大跳，不过他并不知道亚当刚刚成为千万富翁不久，在他想来，亚当虽然借着漫画赚了一些钱，但是手上顶多不过有个十几二十万美元，至于几百万美元的房子，那怎么可能买得起？
“不过如果你真的要买的话，我是非常支持的，毕竟我早就想要一个游泳池了。”布莱特说完以后，想象着住在缩小版的安德森庄园，每天有事没事去游泳池游了两圈，岂不是美滋滋？
“mom！我也想要游泳池，这样我就可以把那件放在房间的粉色泳衣穿起来。”米雪儿听到布莱特提到游泳池，也是跳了起来，兴高采烈的说道。
不过相对于两个子女的反应来说，她还是比较谨慎和保守的，因此也想得更多一点，她皱起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你的性格不可能会做出这么突然的决定。”
“事情发生了一些变化。”亚当犹豫着，斟酌着语言说着，想要尽量不引起凯瑟琳的担心：“你知道《侏罗纪公园》成为了畅销书，有可能在今年内突破千万销量，因此许多好莱坞电影公司想要买下小说的版权，进行电影的拍摄。电影公司介入以后，小报记者势必也会参与进来，若是消息扩散了，我怕引起一些心思不良的人的注意。搬到丹特山庄去的话，在安保和*方面会更加的可靠。”
“你知道，丹特山庄里的房子可不便宜。”凯瑟琳听着亚当说的话，心中越来越有种自己开始跟不上他的步伐，虽然心中并不太赞成亚当的决定，但却明显感觉没有了一个作为母亲在家里应该有的底气和话语权。
“我初步咨询过，整套庄园总价在一百五十万左右，不过母亲您与阿加莎阿姨不是好友么？应该能够拿到优惠价吧。”亚当早就在心里有过估算，此时听到母亲凯瑟琳的询问，就把之前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好，我先与阿加莎谈谈，看看是什么情况，即使要买的话也不急着这一刻。”凯瑟琳间亚当早就全盘计划好了，她也没有其他的意见，而且仔细想想亚当说的未尝不是正理，短短一年时间他就赚到了千万美元，而此时他不过刚刚成年，谁也无法预测以后亚当会有什么样的发展，她无法在他前行的路上给他帮助，但也不能成为他的阻碍。
“当然，当然。一切都听你的。”听到凯瑟琳松了口，亚当自然无所不允，一口应了下来。
有了母亲的帮助，他就可以省下许多的功夫，毕竟mv漫画可是依然时时悬在他的头顶，催着他的更新。
说到漫画，不得不提到查理，自从上次两人一起去了纽约，而后自己接受完采访，便回到了小镇度圣诞。至于查理则是在年后因为他出色的完成了任务，被mv漫画提升到了mv漫画正刊编辑组的一个编辑，算是高升了一阶，进入核心部门了。
因此在年后便与亚当进行了告别，至于他与母亲之间，两人原本因为各种顾忌没有太多的发展，还不至于影响到他对于自己前程发展的考虑，而亚当对此也感觉松了一口气，毕竟就算他再怎么无所谓，顺其自然，对于母亲和自己的工作伙伴在一起还是会感觉尴尬。
如今两人南北东西两分，断了联系，倒也省去了纠结的心情，而母亲凯瑟琳除了最初两天稍感失落，很快便释然了。
新来的编辑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编辑，相对于查理来说，更多的是担负着一个纽带的作用，至于内容剧情基本上就没有涉及，这让亚当稍觉得有些遗憾，不过如今剧情也上了轨道，并不需要他太多操心。
然而呈现在克伦威尔面前的则是一个老道的畅销作家，原本想要劝告的话，全部作废了，看他这般模样倒是比他原本预计的要好的多，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不听听他们的条件么？”
“你觉得他们现在改的条件会比几个月后更好么？”亚当语气轻松地说道，根本不在乎对方开出什么今天的价码，反正有了哈珀·柯林斯给的预付款，如今刚刚晋升千万富翁的他，可不缺钱。
“你说的也对，但是虽然是这样说，你要有准备他们可能会到你的家中拜访，请求你授权小说版权。”克伦威尔点了点头，表示亚当说的话有道理，不过还是给他打了一个预防针，对于好莱坞来说，可不讲什么规矩道理，只要能够拿下他们不介意用些小手段。
亚当听到他的话，眉头微微皱起，之前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他记得后世那几本当红的小说，比如助大表姐登上王位的饥饿游戏系列，就有电影公司里的人追到家里去的传闻。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亚当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然后又问道：“这事情你与安德森先生说过了么？”
“格雷么？啊，抱歉，我忘了他现在是你的小说经理人。”克伦威尔给出了否定的答案，老实说虽然他们之间的签约是在克伦威尔的眼皮底下，但是因为之前这么长段时间格雷格并没有履行到太多相关工作，以至于克伦威尔几乎忘记了这一点。
不过这个回答却让亚当有些惊讶了，他一直以为以他们之间亲密的关系，应该早就知会过了，没想到竟然没有与格雷格·安德森通过气。
“没事，这个事情我会亲自与他交流，而且我也有一些想法需要他的帮忙。”亚当没有深究这一点，也很理解之前老安德森的想法，不过如今他可是把佣金给付了，那可是上百万美元，不是什么小数目，拿了钱总是要办事了吧。
两人又说了说关于《侏罗纪公园》的后续宣传和推广工作，互相约定了，如果有了什么想法，会先告知他再做最终决定，不会私自与人签约什么合同，然后便挂了电话。
虽然如此，不过亚当却并没有就此结束与电话的亲密接触，因为他还要与老安德森联络，和他谈谈关于电影以及其他版权的开发事情。
由于上一次签合同的时候，有互相留下联系方式，因此亚当倒是不必寻找卡罗尔寻求他父亲的电话号码，他直接打到了安德森—托纳雷斯律师事务所，老安德森的办公室。
“安德森先生你好，我是亚当，亚当·贝克。”亚当在电话接通后，直接便通报了自己的名字。
“你好，我是格雷格·安德森，贝克先生，关于您的小说《侏罗纪公园》的佣金我们已经近日收到了。很抱歉，在过去的三个月时间中我们并没有履行到，对您这本小说的相关推广工作。”老安德森听到了亚当的电话，并没有把他当做自己儿子的朋友，而是放在了客户的位置上，一开始便诚恳的像亚当道歉。
“我们已经组织了一个齐备的律师团队，正在对这本小说进行各方面的评估和规划，我们会在最短时间内拿出一份全球的推广计划，而为了表示我们安德森—托纳雷斯律师事务所的诚意，托雷斯律师会作为这个项目组的组长。”还没等亚当回复，老安德森就把他们的计划抢先说了出来，来表现他们的最大诚意，毕竟像亚当这样一个人就能够为他们律师事务所贡献出数百万的收入，那绝对是他们律师事务所的vvip。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在美国律师是一份很有前景的工作，但是相对来说压力也很大，而像安德森—托纳雷斯这个全部的律师甚至加上助手不过十几，二十人左右的小型的律师事务所，即使靠着两个能力强大的合伙人在纽约闯出了名气，但是相对于老牌律师事务所来说，还是小虾米。
除了金字塔顶端的那几个律师事务所能够每个合伙人分到四五百万美元以外，其他的大多不过百多万就算不错了，甚至与那些年营收十几亿美元的大型老牌律师事务所，也不例外。
至于像是安德森—托纳雷斯律师事务所这样刚刚崛起的小律师事务所，虽然在业界有了一些名气，其合伙人的能力也受到认可，但是那些真正有着巨大油水的案子依然接不到，也没有能力和胆气去接，即使累成狗，每年也不过大几百万的收入。
减掉那些旗下的小律师和助手的工资，两个合伙人平均也才七八十万，而亚当的这份分红，若是按照千万销量来算，直接就抵得上他们一年的总收入了，因此即使拼了命，都得拿下。
去年年底他们拿下了一个案子，极为的繁琐，但是如果赢下的话，足足能够给他们律师事务所带来数十万的收入，但是与他们打对台戏的可是老牌律师事务所的老牌律师，实力不容小视。
所以在过去的几个月中，他们一直为此忙碌着，并没有关注到小说界的这场恐龙风暴，直到亚当将这比超过百万的佣金送入他们律师事务所的账户，才引起他们的注意，然后没时间自责的他们迅速由目前没有大案在身的托纳雷斯组织起他们律师事务所的最强大律师工作团队，对这部小说进行全方面的评估，并做出推广企划，甚至为此还找来了业界最为出色的小说经纪人来协助，可谓是诚意十足。
但是虽然如此，他们依然有些担心，之前工作的疏失，会不会让这个大客户转投别的更加专业的小说经纪人。
然而，就在他们忙成一锅粥的时候，亚当却亲自打来了电话，带给了他们一个消息——好莱坞将目光投入到了这本小说上。
第五十二章
“很抱歉，我们并没有提前收到消息。不过我们会尽量弄明白真正对版权有兴趣的是哪个公司，以及他们愿意付出的代价,并且托纳雷斯会带领团队，与您见面，详细商谈《侏罗纪公园》所有相关的信息。”老安德森眉毛一跳，尽量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语气恭敬的对亚当说道。
老实讲,虽然最近他工作繁忙，但也不至于到了没法联系的地步，然而足足两个多月的时间，克伦威尔竟然没有与他透露半分,关于《侏罗纪公园》小说大卖的消息，甚至这次影视版权的事情也没有对他透露口风。他实在有些搞不清楚克伦威尔到底是什么打算，难道他们哈珀·柯林斯想要接过《侏罗纪公园》的小说经纪人工作么？
不过这些现在他们都没有时间去管，现在最主要的只有两点,一个是稳住亚当,让他不至于转投别人，按照目前的发展态势来看,这个小说经纪人的工作还是很有可为的,而且以亚当目前的年龄，只要他稍稍保持住《侏罗纪公园》的水平，那么他将有可能成为他们律师事务所最大的金矿，有了他存在，他们律师事务所将势必更上一层楼，甚至还能够获得业务的转型机会。
毕竟以他们公司的规模，想要更进一步就必须要与那些老牌律师事务所直面对抗，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且那些老牌律师事务所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想从他们那里抢一块肉，难度可不小，一不小心甚至得崩掉几颗牙也说不定。
除了稳住亚当，另外一点，就是表现出他们的实力，毕竟说到底这一行还是得看能力，而获取客户欢心最最重要的砝码，就是能够完成，甚至超额完成客户的要求，让他们满意，这样自然就打消了客户对他们的质疑。
“好的，那我静候诸位的到来了。”亚当可没想那么多，虽然老安德森前期怠慢了他，但是说老实话他也并没奢望他们能够玩出什么花来，他当时签那小说经纪人合约也是为了后面除美国外的其他国家的版权销售，以及如今正面临的电影版权，乃至其他的衍生版权的谈判。
他知道以如今《侏罗纪公园》的火爆情况，一定会有其他更加专业的小说经纪人想要接手，但是亚当并不信任他们，而且以安德森—托纳雷斯律师事务所的规模来看，他将势必会成为其最核心的客户，而他也很相信托纳雷斯以及老安德森的能力，毕竟虽然这个律师事务所相比其他来说要小，但是能力上却没人敢小觑。
最后，毫无疑问他顾及到了卡罗尔，虽然他相信老安德森会在商言商，他也一直这样做的，但是当初毕竟是借着他和老安德森的关系才与哈珀·柯林斯这个北美最大的小说发行商之一搭上线，否则的话《侏罗纪公园》绝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达到如此的成功。
既然如此，在相同或者说相近的情况下，何必再自己给自己寻找麻烦，而他也相信能够在业界突出重围的安德森—托纳雷斯会在这次的会面中展现出他们的能力和诚意的。
……
和老安德森的正式告一个段落以后，亚当准备把计划中的另一件事情落实一下，毕竟相对来说，这件事情已经从原本的不急到如今的迫在眉睫了。
“什么？”凯瑟琳在听到亚当说道准备买下富豪区那栋待售的小庄园，顿时瞪大了眼睛，感觉到了不可思议。
“我记得那一套庄园至少得几百万吧，bro，你疯了么？”就连向来脑洞比较大的布莱特也被亚当的话吓了一大跳，不过他并不知道亚当刚刚成为千万富翁不久，在他想来，亚当虽然借着漫画赚了一些钱，但是手上顶多不过有个十几二十万美元，至于几百万美元的房子，那怎么可能买得起？
“不过如果你真的要买的话，我是非常支持的，毕竟我早就想要一个游泳池了。”布莱特说完以后，想象着住在缩小版的安德森庄园，每天有事没事去游泳池游了两圈，岂不是美滋滋？
“mom！我也想要游泳池，这样我就可以把那件放在房间的粉色泳衣穿起来。”米雪儿听到布莱特提到游泳池，也是跳了起来，兴高采烈的说道。
不过相对于两个子女的反应来说，她还是比较谨慎和保守的，因此也想得更多一点，她皱起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你的性格不可能会做出这么突然的决定。”
“事情发生了一些变化。”亚当犹豫着，斟酌着语言说着，想要尽量不引起凯瑟琳的担心：“你知道《侏罗纪公园》成为了畅销书，有可能在今年内突破千万销量，因此许多好莱坞电影公司想要买下小说的版权，进行电影的拍摄。电影公司介入以后，小报记者势必也会参与进来，若是消息扩散了，我怕引起一些心思不良的人的注意。搬到丹特山庄去的话，在安保和*方面会更加的可靠。”
“你知道，丹特山庄里的房子可不便宜。”凯瑟琳听着亚当说的话，心中越来越有种自己开始跟不上他的步伐，虽然心中并不太赞成亚当的决定，但却明显感觉没有了一个作为母亲在家里应该有的底气和话语权。
“我初步咨询过，整套庄园总价在一百五十万左右，不过母亲您与阿加莎阿姨不是好友么？应该能够拿到优惠价吧。”亚当早就在心里有过估算，此时听到母亲凯瑟琳的询问，就把之前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好，我先与阿加莎谈谈，看看是什么情况，即使要买的话也不急着这一刻。”凯瑟琳间亚当早就全盘计划好了，她也没有其他的意见，而且仔细想想亚当说的未尝不是正理，短短一年时间他就赚到了千万美元，而此时他不过刚刚成年，谁也无法预测以后亚当会有什么样的发展，她无法在他前行的路上给他帮助，但也不能成为他的阻碍。
“当然，当然。一切都听你的。”听到凯瑟琳松了口，亚当自然无所不允，一口应了下来。
有了母亲的帮助，他就可以省下许多的功夫，毕竟mv漫画可是依然时时悬在他的头顶，催着他的更新。
说到漫画，不得不提到查理，自从上次两人一起去了纽约，而后自己接受完采访，便回到了小镇度圣诞。至于查理则是在年后因为他出色的完成了任务，被mv漫画提升到了mv漫画正刊编辑组的一个编辑，算是高升了一阶，进入核心部门了。
因此在年后便与亚当进行了告别，至于他与母亲之间，两人原本因为各种顾忌没有太多的发展，还不至于影响到他对于自己前程发展的考虑，而亚当对此也感觉松了一口气，毕竟就算他再怎么无所谓，顺其自然，对于母亲和自己的工作伙伴在一起还是会感觉尴尬。
如今两人南北东西两分，断了联系，倒也省去了纠结的心情，而母亲凯瑟琳除了最初两天稍感失落，很快便释然了。
新来的编辑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编辑，相对于查理来说，更多的是担负着一个纽带的作用，至于内容剧情基本上就没有涉及，这让亚当稍觉得有些遗憾，不过如今剧情也上了轨道，并不需要他太多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