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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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把你紧张成那样,我没事你放心。”
  “嗯。”
  “对了,你去让沧海安排一下,将那个假扮我的女人送出去,行动的时候要小心一些。”话落,又想到那女人现在的样子,拧眉道:“解药在我房间的妆盒里,红色的药丸。”
  红袖送热水进来,一听这话赶紧说道:“小姐,这事交给我去办怎么样?”
  “行,你去办。”
  “小姐放心,属下保证完成任务。”
  眼见红袖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去,剑舞就皱起眉头,不知该说她什么才好,“小姐,属下给你擦洗一下身子吧!”
  宓妃皱了皱眉,平时她一向都秉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洗澡穿衣这些也都习惯自己一个人,不喜欢有人在旁伺候,若非这次伤在后背,她也不会让剑舞帮她清理伤口,现在要她全脱光让剑舞伺候,她就觉得别扭死了。
  “属下知道小姐可能不习惯,但小姐这次伤得重,而且伤口不能沾水,面积又大,要是感染了,可就……”
  “行啦,你来脱吧!”
  看着宓妃那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剑舞的嘴角就狠抽两下,额上滑下三条黑线,她家小姐这是害羞?
  心里这么想着,也觉好笑,但剑舞却没有表现出来,她利落的给宓妃将剩下的衣服脱掉,动作飞快又不失细心的给宓妃擦洗完身体,再给换上一套比较宽松舒适的常服。
  “小姐,好了。”
  “嗯。”宓妃点了点头,还是觉得有些尴尬,眼神儿有点乱飘。
  “小姐先休息一下,属下将这些东西都处理一下。”
  “嗯。”
  等到剑舞将净房收拾干净,又细心
  净,又细心的洒了些消除味道净化空气的药粉,再回到宓妃身边的时候,宓妃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都没有感觉到她的靠近。
  “小姐,小姐……”
  “怎么?”
  “小姐,到底是谁伤的你。”剑舞很清楚宓妃的武力值到底有多强,能够在宓妃身上留下鞭痕的人,她表示真的很好奇。
  禹西部落倘若真有那样的高手,那么他们就不得不做更充足的准备,以免临到头时才措手不及。
  “这倒不是被人给伤的。”宓妃摇了摇头,她若真是被人所伤,估计现在都还没有回来,非得让对方伤得比她更惨才罢休。
  只可惜她并非被人所伤,而是那个该死的禁制,毫无半点痕迹可察,否则她也不会弄得如此的狼狈。
  “不是被人?”
  “不是。”
  “那小姐究竟去哪里了?到底又遇到了些什么?”剑舞一着急就连连问出两个问题,问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管得太多了,抿唇接着又道:“属下并没有别的意思,小姐可以不用回答的。”
  “也没什么不能说给你们听的。”
  “小姐,我……”
  “无妨,你们是我的人,是值得我信任的人,反正一会儿都要告诉你们知道,现在说给你听,然后你再找时间告诉沧海他们,待我见过南宫雪朗之后,我们再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
  “是,小姐。”
  在后山穿过禁制之后,宓妃见识到了禹西部落所谓后山禁地的真实面貌,荒山之上遍布的坟墓,别说有生机的树木,就是连杂草都没有一根。
  普通族民的坟墓宓妃没有兴趣去一一查看,她想找到的东西也绝对不在那些普通的坟墓里,于是她的目光就放在了禹西部落历代族长的坟墓之上,以及禹西部落历代大长老的坟墓之上,唯一有所犹豫的就是不知该从哪一座坟墓开始找起。
  经过一番观察过后,还真就是让宓妃发现了一些细微的不同之处,总算没让她跟没头苍蝇似的从这座墓找到那座墓,不然她肯定赶不急回来,而沧海应急备下的替身还真就要派上用场了。
  在发现那些细微的不同之处后,加上宓妃之前心中的打算,她仍是选择了探查禹西部落第一代族长之墓,以及上一代到上上代的族长之墓,其次便是第一代大长老以及上一代到上上代大长老之墓,如若在这些墓里都找不到答案,那么她会再想别的办法。
  走进禹西部落第一代族长墓地的时候,宓妃几乎没有费什么心思,非常顺利的就走到了墓地的最深处,并且还看到了第一代族长的尸体,途中什么机关都没有发现,更不可能触碰到。
  可以说宓妃是很幸运的,因为她就在这座墓地里,找到了有关禹西部落所谓诅咒的,非常详细的文字记载。
  让宓妃意外,同时也让宓妃庆幸的是,禹西部落的文字跟四大国所通用的文字没有区别,不然她就算找到东西,也压根就不识得那些文字,便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根据那份非常详细的文字记载所述,原来这座流金岛在禹西部落出现之前,曾经是另外一个更为古老部落的驻地,那时的流金岛并不像现在这样,那个部落的人不喜与外人接触,一直以来都处于封岛的状态之中,过着与世无争,自给自足的生活。
  他们平静富足的生活,一直延续到不知从何处飘流到流金岛的禹西部落而宣告终结,最后甚至是整个部落的人都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消失在所有文字资料的记载之中。
  禹西部落的人生来便争强好斗,骨子里有着一种强取豪夺的恶劣因子,他们登上流金岛,最初的时候还仅仅只是守着自己那一方小天地过日子,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出三年便将那个部落的人一个又一个的杀死,最终占领了整个流金岛。
  时光若是回到那个部落灭族之时,你会看到温热的鲜血浸湿了土地,血腥之气冲天而起,说是血流成河都不为过,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儿,无一幸免,通通都被残忍的杀死。
  他们倒在血泊之中,满身满脸都是血,一个个眼睛都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怨气笼罩着整座流金岛。
  当时禹西部落还是流散的人渐渐聚集而来的,因此,他们还没有推立族长,而第一代禹西部落的族长,在那个部落灭族之时,还不过十岁之龄。
  在那个部落灭族之后的十年里,当年才十岁的第一代禹西部落族长,他也长到了二十岁,因各个方面的才能都非常出众,他被众族人推选出来成为了禹西部落的一族之长。
  然而,就是在这十年时间里,在那场血腥屠杀后的十年里,这整座流金岛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仿佛仍旧在飘荡着那个部落死去人的冤魂。
  许是因为他们死去之时,怨气冲天而至灵魂不散,永远都停留在流金岛之上,日日夜夜的缠着禹西部落的所有人。
  宓妃在翻看这本藏在第一代禹西部落族长枕头里的手札时,发现他写着一个传闻,又或者是一个属于他的猜测。
  他写着,在那个部落最后一个孩子倒下,并且闭上双眼之前,曾经用匕首刺入自己的心口,以自己的心头之血指天起誓,倘若禹西部落之人在此之后,再因自己本性中的劣性而枉造杀孽,那么就诅咒禹西部落灭族,并且个个都不得善终,不得好死。
  若要宓妃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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