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若是你不喜欢,推开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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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应悠之的目光太过炽烈,又亦或是应悠之突然覆上了安歆溶的手,安歆溶竟然怔住了,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咚……咚……咚……”
  安歆溶甚至听见了自己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就在这片刻的对视中。
  安歆溶很快抽出了自己的手,说道:“应丞相,我们都该保持一些距离。”
  “保持什么距离?”应悠之问,“我们都在一起背对背拥抱过。”
  “背对背拥抱……”安歆溶的耳边仿佛又响起那首熟悉的旋律。
  “不对啊!”安歆溶问,“我们什么时候背对背拥抱过?”
  “七夕夜,柴房内……”应悠之眼眸含笑。
  “……”安歆溶忽然想起那一夜,她与应悠之一起被绑架……“那是意外!”
  “那也是拥抱过。”应悠之才不会放过他们亲密过的机会。
  安歆溶神情难以形容:“不是,这背对着背,算哪门子的拥抱啊!”
  “在下的手也是抚摸过安兄的身躯的。”
  安歆溶一下像吃了什么东西被噎住一般:“应悠之!你够了!你能不能要点脸啊?”
  应悠之淡定自若:“在下说的是事实。”
  “事实什么啊!那是迫不得已!而且你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这么……”安歆溶脸色难堪,“这么引人误会啊?”
  “谁误会了?”应悠之晃了晃头环顾四周,笑道,“这里除了在下与安兄,还有第二个人吗?还是说……”
  应悠之刻意停顿了一下,笑道:“安兄误会了?”
  安歆溶扯了扯嘴角:“放心,我什么也没有误会。”她真的又一次忘了,又一次低估了应悠之的厚脸皮程度。
  “是嘛。”应悠之也不在意,就只是一直看着安歆溶而已,他已经刻意压住了自己想要去触碰安歆溶的冲动,现在只要和她在一起他就满意了,虽然并不满足,但他不能把安歆溶逼得太紧,要是安歆溶真想躲他,他也无可奈何。
  他现在能够依仗的,不过是不小心发现了安歆溶的秘密,以此来“威胁”安歆溶,借此得到接近她的机会。
  安歆溶被应悠之盯得不好意思了,错开了目光,轻咳两声:“咳咳,我们该谈论正事了。”
  “嗯,你到底是谁?”应悠之开门见山地问道,他受够了一直猜测,越是得不到答案,他就越是无法安心。
  “你就不怕答案出乎意料,无法接受吗?”安歆溶很佩服应悠之的勇气,有时候真相更令人崩溃,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无论是什么答案,我都有绝对接受的自信。”这是应悠之给安歆溶的答复,也是承诺。
  “为什么?”安歆溶不解,她一直以为应悠之不会轻易把他的信任分给其他人,对她的包容度却如此之高,仅仅只是因为喜欢?
  “无论是什么,我都有与你执手一生的觉悟。”应悠之又一次牵住了安歆溶的手,他不允许她再逃避了,虽然他还知道得不真切,但他知道,对于安歆溶来说,他是特别于其他人的存在。
  安歆溶想躲,她不擅长应对这种场面,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封闭自己的内心,拒绝与别人更深层次的交流,交心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更多的是陌生感,她有多久没有与别人袒露过心声了?
  应悠之握着安歆溶的手越来越紧,她的手很小,他可以轻易将她的手包裹掌中。
  感受到手掌传来的热度,安歆溶抬头看着应悠之,忽然有一种与他心意相通之感,她竟然能够感受到他的真心,让她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上可信的。
  想了很久,安歆溶还是甩开了应悠之的手,应悠之就好像有魔力一般,总是吸引着她的目光,让她放弃了思考,到底是为什么呢?安歆溶害怕得到答案。
  “告诉我,好吗?”应悠之的语气近乎请求,这一次,他温柔地捏住安歆溶还来不及逃的手指。
  安歆溶露出为难的表情:“应悠之,你不能这样,你作弊!”
  “我哪里作弊了?”应悠之俯身与安歆溶拉近距离。
  安歆溶往后退了退,说道:“你总是这样,靠你那犯规的颜值令我放弃思考。”
  “是吗?”应悠之笑了笑,“你的脸,红了。”
  “才……才没有!”安歆溶一下慌乱了,抽开自己的手,转过身去。因为她知道,应悠之说的是真的,她的脸变得滚烫异常,只要和应悠之这样近距离接触,她总是这样,变得不像她自己,她明明是讨厌男子的啊!可是待在应悠之身边,竟然……有些不想离开。
  应悠之站起身,从背后轻轻抱住安歆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现在很想这样做,好像不这样做的话,他与安歆溶之间的隔阂会越来越多。
  安歆溶整个身体僵住了,说实话,她有很多很多年没有与别人有这样亲密的接触了。
  “你……放开我。”隔了很久,安歆溶才勉强挤出这一句。
  “若是你不喜欢,推开我便是。”应悠之只是很轻很轻地环住安歆溶,安歆溶要推开他轻而易举。
  “我……”安歆溶在内心呐喊,明明她应该推开应悠之的,没有一丝犹豫才对,为什么她变得这样不果断,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做。
  应悠之低头在安歆溶耳边呢喃:“你该承认了,你对我有感觉。”
  “没有!”安歆溶反驳道。
  “那你为什么与我对视就脸红,迫切想要躲开?”应悠之问,他喜欢安歆溶,也希望安歆溶正视对他的感觉。但其实应悠之说得再言之凿凿,他也是没有自信的,只因为他始终不确定,好像隔了一层戳不开的纱。
  “我……”安歆溶突然站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应悠之,你别太得寸进尺了,我们是来谈论正事的,要是你再动手动脚,我就走了。”
  “那你便承认,我说的都是错误的。”应悠之靠近安歆溶,说道,“你为什么总要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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