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真相,他是厉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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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前几天,当慕轻歌带着这个叫厉北宸的男子第一次走进慕家时,她并不是没有怀疑。
  她曾私下从网上调查过江城寰宇科技老总厉擎北的最新动态……
  她曾亲眼在网上看到几则关于厉擎北的消息。
  这几天寰宇科技老总厉擎北去了m国首都波也多,受到m国总统接见……
  他在m国最知名的高等学府发表演讲,受到了m国大学生们的追捧……
  如果,眼前这个厉北宸是江城的厉擎北,那么,这几天活跃在波也多的寰宇科技老总“厉擎北”又是哪个?
  此刻,柳如烟无疑是困惑的。
  但有一点,她似乎可以确认,这个厉北宸根本不是m国番市厉氏珠宝的厉北宸,从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来看,他,该是云岚的小儿子慕轻北……
  慕轻北?慕轻北?!
  慕轻歌听到这个名字从柳如烟嘴里冒出时,她似是被一道惊雷劈中,脑子瞬间空白一片。
  半晌,反应过来,她全身便不自觉的哆嗦起来。
  慕轻北?!就是两年前在江城疑似被她哥慕轻寒设计差点被捅死的厉擎北吗?
  那……
  那个叫季楚楚的贱丫头岂不该是他两年前的太太,叫什么林迦尔的?
  她哥慕轻寒拐跑了人家的太太,并潜藏在了京城……
  难怪,难怪他会对那贱丫头那么好?
  难怪……
  他会这么对自己?
  可他,不是太狠了吗?
  她,慕轻歌,何其无辜?
  可他,为了报复自己的母亲柳如烟,竟然故意接近她,故意让她痴迷并爱上他,甚至于和她发生关系……
  一切都是为他母亲云岚报仇?
  可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他竟然设计让妹妹爱上他这个哥哥?
  让她慕轻歌一辈子背负着乱轮的骂名……
  他,怎么能那么心狠?那么冷酷无情?
  慕轻歌想到此,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真是慕轻北?”如丝细雨早已濡湿了慕轻歌的头脸,有凌乱的发丝在脸前飘拂,慕轻歌难以置信的昂脸望向此刻阴鸷冰冷的男人。
  厉北宸这才回头,不屑的瞥她一眼:“爱上哥哥,同哥哥乱轮,感觉是不是很爽?”
  “轰”的一下,慕轻歌只觉得有什么四下炸开了。
  脑袋被炸的难以思考,脸色却煞白如纸。
  他,竟然真的是慕轻北?
  他,竟然用这种恶魔般的行径报复?
  他,可是这世上最残忍冷酷的恶魔?
  “兔崽子,我咒你不得好死!”就在慕轻歌痛到全身不停的哆嗦,痛到大脑一片空白之际,耳畔却响起柳如烟愤怒的嘶吼。
  宫枭走过去,毫不客气的直接揪着柳如烟,把她的脑袋向着石碑重重的磕去……
  “砰砰砰……”,接连几下。
  “妈,妈……人渣,不准摧残我妈……”慕轻歌眼睁睁看着柳如烟额头不断有刺目的血色冒出,看着此刻脸上,甚至头发上都被糊了血水的柳如烟,再也受不了的大吼起来。
  见吼没用,她又冲着厉北宸磕头求情:“厉北宸,我喊你一声哥,你放了我妈好不好?我妈年龄大了,她经不得这样……啊……妈,妈……”
  慕轻歌话没说完,便看到柳如烟尖叫一声,紧跟着瘫倒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昏了过去……
  吓得她不由尖叫起来。
  “轻歌……”这时,一道男声忽然响起,慕轻歌转过头去,便看到一名黑衣人带着慕也城走了过来。
  “爸,你来了?你怎么才来?”慕轻歌看到慕也城那张熟悉的脸庞,不禁泪如雨下。
  她似盼到了救星一样。
  慕也城才下车,远远的看着那一幕,再看看立在云岚墓碑前的厉北宸,似乎一下子全明白了,明白了所有。
  等到来到跟前,他还是肃然又落寞的冲着云岚的墓碑鞠了一躬。
  之后又转身看向厉北宸。
  他注视着厉北宸,特别是厉北宸那双漂亮到极致的狭长又冰冷的凤眸,半晌才哆嗦着唇瓣,吐出一语:“你是……轻北?”
  “爸,他是慕轻北,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爸,妈快不行了,你快想办法送妈去医院。”慕轻歌仰脸嘶喊。
  可是,慕也城根本不管慕轻歌,他只是专注的盯着厉北宸,似乎是从他身上寻找前妻云岚的影子。
  “你……真的是……轻北?”他再问,颤抖的声音泄露了他内心的激动。
  “呵呵……我不是慕轻北。”厉北宸忽然发笑,笑声中他一下子撕下人皮面具,厉擎北真正的面容便完全展现出来。
  竟然是一副比之前厉北宸的面容还要立体深邃几分,又极致俊美的面庞。
  是厉擎北的真容!
  他又从喉咙处揭下类似人皮面具似的微型变声器,就连声音也恢复成了厉擎北的声音。
  “我是厉擎北!是云岚的次子,厉擎南的弟弟厉擎北!”厉北宸,不,厉擎北再说。
  厉擎北的面容,并不纯粹像父母中的某一个。
  一双凤眼像极了云岚,脸型五官线条立体深邃,却像极了年轻时的慕也城。
  乍一看,他还是偏像云家多一些,像外公云凌霄多一些。
  当年为了躲避柳如烟他们,即使是去了大洋彼岸的m国,他和厉擎南也不敢用“云”姓,而是选用了云岚母亲,也就是厉擎南厉擎北外婆家的“厉”姓。
  可没想到,二十多年后,柳如烟派她的儿子慕轻寒,在江城查出了他的身份,并且暗中设计了他一把,抢走了自己的小太太……
  “呵呵……”慕也城苦笑,“我知道,你和轻南恨透了我这个父亲!你们恨我,我从来都没怪你们。确实,当年,是我辜负了你们的母亲!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不愧……”疚!
  “伪君子!”没想到,厉擎北并没有让他说完,而是冷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随后,他手一挥,便有一名黑衣人上前,交给了他一只陈旧的录音笔。
  于是,很快,四下里便响起了一男一女两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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