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下辈子打死不做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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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金贵心里那个纠结啊,为什么所有的姑娘拜七都叫我?如果说长得帅是一种罪恶,那何金贵已经罪恶滔天了。
  老子发誓,下辈子打死不做帅男。
  何金贵一直以为是丁香的三妹金兰要拜七,所以丈母娘素琴才上山找他,根本没想到会掉进素琴和红杏为他布置的迷魂阵里。
  何金贵回到家,先打水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尘土,又跑到村东的孙瘸子哪儿理了理发。
  因为要帮着小姨子拜七,总要打扮的精神点儿。
  这次金贵帮人拜七,没敢跟桂兰说,他怕桂兰哭闹。
  自从跟丁香拜七以后,桂兰再也不让自家男人帮人拜七了。
  何金贵这人责任心太强,上了人家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老想着负责任。可你不能把全村的姑娘都抱回家吧?
  所以桂兰是坚决不准金贵帮人拜七的。
  何金贵来到了丈人家,丈人李二狗已经摆好了大席,弄了两瓶米酒,一瓶高粱,做了个拉皮,拍了半个黄瓜,炒了两个猪软子,共三碟下酒菜。
  那猪软子是大补,吃了专门帮人生儿子,是李二狗昨天帮人煽猪的时候故意拿回来的,就是给金贵吃的,好让红杏怀上。
  素琴已经说服了李二狗,李二狗怕老婆,素琴说什么就是什么,素琴让李二狗把金贵灌醉,李二狗就不敢不从。
  李二狗想把何金贵灌醉,结果三瓶酒下去,金贵没醉,他先晃荡了起来。
  李二狗的舌头有点发短,拍着金贵的肩膀跟他称兄道弟,辈分都搞乱了:“我说贤弟啊。不对不对……我说贤婿啊,俺李二狗谯猪煽狗的技术……方圆百里有名,我说我是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我不但能谯猪煽狗,还能谯虱子……煽跳骚,给蚂蚁上环,给老鼠做绝育手术,你丈人的本事。那大了去了…………”
  李二狗喝了酒爱说大话,吹的震天响,何金贵也喝的脸红脖子粗,抱着李二狗的肩膀,跟他称兄道弟。
  素琴在一边发现了不妙,她害怕把正经事儿给耽搁了。于是素琴就吩咐四妹玉兰:“去,再去给你姐夫打三斤酒过来,”
  玉兰哎了一声出去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又打来三斤高粱,整整五斤酒才把何金贵给灌醉,何金贵不省人事,爬在桌子上不动了。
  素琴跟红杏费了好大的力气,跟拖死狗一样,把何金贵拖进了西屋。
  将金贵放在炕上,素琴对红杏说:“闺女,我的任务光荣完成了,剩下的就看你了。”
  红杏兴高采烈说:“娘,谢谢你,你真好,俺一定会让姐夫的种……播进俺的肚子里。这事儿难不住俺。你就等着抱外孙子吧。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素琴心里乐得屁颠屁颠的,走的时候从外面锁住了门,屋子里只剩下了红杏和金贵。
  何金贵已经不省人事了,红杏激动地不行。
  当初出嫁前的一个月,何金贵帮她拜七,红杏傻不拉几的什么都不懂。
  直到跟小林洞房以后才尝到男女间的那种欢爱。那是一种做神仙也比不了的感觉。
  从那儿以后,红杏就幻想跟村里的任何男人做,每天夜里他把小林抱在怀里,就把身上的男人幻想成别的男人,都是很英俊的那种。
  她幻想跟何金贵做,跟红旗做,跟红兵做,跟狗蛋做,跟村里的任何男人做。当然,幻想最多的是何金贵。
  因为何金贵给她的印象最深。他一直把小林当做何金贵,想着金贵亲她的脸。
  有时候她幻想跟金贵在高粱地里做,在村头的磨盘上做,在家里的炕上做,在村头的小石桥上做,半年的时间,她已经跟何金贵在梦里荡漾了二百多次。
  可惜的是睁开眼看到的却是李小林。小林尖嘴猴腮瘦骨嶙峋的身子把她压身下,还有一股狐臭气,红杏就感到很失望。
  为啥拜七的那几天自己那么傻,被何金贵的几块糖就给哄住了呢?那事儿比糖甜多了。
  红杏觉得自己很傻,简直傻得冒泡。
  今天是上天赐给她的一次机会,她怎么也不会放过何金贵。
  素琴一走,红杏就跳上了土炕.
  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在暗夜里发出亮悠悠的光,腹肌跟胸肌都结成了块儿。
  红杏就有点把持不住。她把何金贵抱在怀里,亲男人的脸,噌过来噌过去,爱不释手。
  何金贵睡得迷迷糊糊,感到一团肥肉在怀里拱啊拱。
  何金贵半天没反应,因为醉得一塌糊涂。
  红杏在金贵的身上亲了一阵,发现姐夫没反应,她就有点扫兴,于是她改变了战术。
  费了半天劲,金贵的下面终于有反应了。红杏乐坏了,于是身子一扭,将男人骑在了身下。
  哪知道何金贵忽然就呕吐了,扑哧一声,嘴巴里的秽物狂吐而出,喷射了红杏一头一脸。
  何金贵完全把红杏的脑袋当成了城里人的抽水马桶,肚子里的酒一点没留,全喷红杏脸上了。
  何金贵快速爬了起来,一下拉开了房门,飞速地跑进了厕所里哇哇呕吐。
  吐完以后才发现自己没穿,把何金贵吓了一跳。
  这时候,丁香的四妹玉兰刚从北屋里出来,这是何金贵的第三个小姨子。才刚刚十三,玉兰跟何金贵走了个迎面,吓得尖叫一声:“啊————姐夫没羞,姐夫没羞。”女孩子捂着脸跑开了。
  何金贵再次返回屋子以后,一眼看到了土炕上的红杏,他什么都明白了。
  不用问,这是素琴跟红杏设的一计,就是要把他引下黑石山,然后骗他跟红杏怀孕。
  何金贵不看红杏还好,一看到红杏的果体,把他恶心得又是一阵呕吐,翻江倒海,几乎将整个胃给吐出来。
  何金贵没说话,飞速穿上逃之夭夭了。半年没敢进李二狗的家。
  红杏孤独地坐在炕上,女人的心里不是个滋味,俺有那么恶心吗?姐夫为啥见到俺就跑?
  红杏不是一般的丑,她丑的很特别,也就是特别的丑。五短的身材,不论是横看,竖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360度从任何角度看,都像个汽油桶。
  另外她的皮肤黑,好像永远也洗不干净,那牙齿张开,分明是个三年都没有刷过的破砂锅。用来熬中药汤子正合适。
  何金贵回到家以后,一头扎进被子里,半天没爬起来,跟看到鬼一样。
  丁香看到丈夫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她唤金贵起来吃饭,何金贵说:“不吃,恶心死了。”
  丁香问:“啥事这么烦心?”
  金贵说:“比看到鬼还害怕,我想不到天下除了你二妹的身体,还有比这更恶心的。”
  丁香一听就明白了,知道二妹跟娘为丈夫设了圈套,她也开始恼恨红杏。
  何金贵逃走以后,红杏在炕上哭了半天,这种还是没有借成,所有的计划都随着何金贵的逃走泡汤了。
  素琴听到红杏哭,知道事情败露了,就跑进屋子去劝她:“闺女,别哭了,实在不行咱就找别的男人借,俺就不信,没了张屠户咱就非吃混毛猪了。”
  素琴开始为红杏物色下一个借种的对象了。
  她把全村的男人挨个缕了一遍,竟然没找到一个合适的。
  乡下的青年结婚早,有的还没成年就结婚了。老的老小的小,。
  她曾经想过李大牛,李大牛也很英俊,大牛的种将来也不错。
  可红杏却摇摇头说:“大牛哥不行,他喜欢的是兰芳嫂,别的女人他没有兴趣。”
  素琴苦思冥想,黑石村还有谁呢?最后,素琴一拍腿,想到了孙东头的刘二癞。
  刘二赖今天快30了,到现在还没有娶媳妇,原因也是他长得丑。
  因为小时候脑袋上长疖子,生了很多疮,所以头发掉光了。
  为了护丑,刘二赖别管冬天夏天,脑袋上老是带着一个军装帽。
  一旦帽子被拿下来,远远看去二赖的脑袋就像个不长毛的大冬瓜。
  素琴说:“闺女,你看村东头的刘二赖咋样?”
  红杏擦了一把泪说:“娘,那男人比俺还丑,将来生出的儿子,还不跟个南瓜一样,脑袋上不长毛?”
  素琴扑哧一笑:“傻孩子,那东西又不遗传,咱要的是他的种,又不是他的赖利头。”
  红杏只好点点头说:“中,也只能这样了,但是跟他上炕的时候,俺必须蒙住眼睛,要不然俺也会吐。”
  素琴说:“人家不蒙眼睛就不错了。”
  第二天,素琴再一次忙活开了,找到了刘二赖的家。
  刘二赖还没起床,他不但长得丑,人也懒,家里非常的穷。
  院子里没有院墙,到处落满了枯叶,长满了杂草,屋子里的屋顶露着天,刘二赖也懒得修补,四面的墙壁上净是裂缝,别管是冬天还是夏天,一年到头往里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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