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惊掉了下巴
袁露尽量控制着紧张的情绪，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努力思考着活下去的办法，对方没有杀她，估摸也怕一旦她死了，江城的三千多服务小妹成了一盘散沙，再想组织起来，没有那么容易。
等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好像是铁门，她闻声望去，只能看到两个人影，至于长什么模样根本看不清楚，因为台灯正对着她的眼睛照射。
一个人影坐在了台灯后面的阴影里，另一个人站在对方的身后。
“袁露，江城市南城区人，父母去世，结婚后离异，一直未再婚……”坐在台灯黑影里的人竟然是女人，手里拿着一份关于袁露的资料。
“你们想干什么？”袁露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不发出颤抖的声音。
“想让你为我们做事。”女子说。
“做什么事？”袁露问。
“走货。”女子回答道。
“走什么货？”袁露继续问道。
“你说呢？”女子反问道。
“毒品？”
“算你还不笨。”女子说：“想活的话，接下来慢慢的将手下的三十三位妈妈桑介绍我认识，并且告诉她们，我将是新的掌控人。”
袁露的眼睛微眯了起来，她不是笨蛋，一旦女子彻底掌控了她手里的资源，那么她的末日也就到了。
“如果不同意的话，那么现在你就可以去死了。”女子冷冰冰的说道。
袁露没有说话。
“给你一分钟的考虑时间，你死了的话，我们大不了费点时间重新将人组建起来。”女子开始攻心：“所以别把自己想得很重要，这个世界离了谁都会正常转动。”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袁露的额头冒汗了，她不想死，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人呢。
“我如果同意的话，你们过河拆桥怎么办？”袁露问。
“你没有其他选择。”女子冷冷的说：“死还是生？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同意帮助你们。”袁露急忙说道。
“算你聪明。”女子和身后的人影起身离开了。
“我渴了。”袁露嚷了一声，可惜没人回应。
咣铛！
铁门关上了。
“操！”袁露骂了一句，随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开始思考如何脱身，女子掌握三十三名妈妈桑，以及彻底熟悉三千多服务小妹都需要一定的时间，而这就是她的机会。
“那个任正则不是说想让警察介入，阻止对方对三千服务小妹的渗透和控制吗？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果然男人没一个靠得住。”袁露在心里暗暗骂着任正则
……
阿嚏！
任正则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嘴里嘀咕了一声：“这是谁在念叨自己？”
他此时正一人走在冷水江边，赵勇跟在他身后十米之外，已是深秋，晚上江边的气温很低，散步的行人很少。
不是任正则想出来卖冻菜，而是接到了艾晓的电话，把他约到了这里。
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艾晓还没有出现，任正则心里有点着急，还有一丝生气。
还好，又等了二分钟，艾晓终于出现了。
“喂，艾队长，你平时都这么不守时吗？”任正则盯着艾晓问道。
“有点忙。”艾晓回答道。
“一个不守时的人……”
“好了，对不起，一个男人能不能别这样婆婆妈妈。”任正则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艾晓打断了，还骂他是女人。
“我去！”任正则瞪大了眼睛，心中狂怒：“还讲不讲道理，让他在江边冻了十几分钟，说一下都不行，说一下就变成婆婆妈妈的女人了，妹的，你又不是老子的女人，老子凭什么要心甘情愿的等你啊。”
本来想怼回去，但想了想，最终还是算了，只能在心里念叨了一句：“还是老夫子说的透彻，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找我什么事啊？”把心里的火压下去，任正则开口询问道。
“我们调查了全市所有姓杜的人，根本没有符合身份的人。”艾晓说。
“那肯定了，如果那么好找，对方也不可能隐藏了十几年都没有被抓到，并且事业越做越大。”任正则说。
“南城何兴业的军师崔朋福死了，死得很蹊跷，祁五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艾晓接着说。
“你们都知道了对方的目的，难道没有派人盯住何兴业的这几名手下吗？”任正则瞪大了眼睛问道，因为按照常理来说，既然艾晓等人知晓了对方的目的，就应该守株待兔啊。
“你以为盯人容易，既不能打草惊蛇，又不能让被保护的人发现，所以我们只能派出少量队员盯梢保护，对方是老手，计划精密，神出鬼没，让他们得手了。”艾晓说。
“就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任正则问。
“暂时无可奉告，今晚找你是因为袁露失踪了，现在电话打不通。”艾晓说。
“什么？袁露失踪了？”任正则眉头紧锁了起来，他想要间接控制江城的三千服务小妹，袁露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人，也是耿月留给他的财富。
“我们现在的判断袁露很可能还活着，因为对方杀掉她没有任何好处，他们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袁露手里的渠道。”艾晓说。
“你们不去找人，来找我干吗？”任正则问。
“经过我们专案组大量的分析，对方很可能会通过袁露接管这条渠道，但这需要时间，同时也需要袁露的配合，所以我们猜测，袁露很可能会在对方的监控之下放回来，希望你能跟她取得联系，打探出消息，配合我们警方的行动。”艾晓说。
任正则立刻摇了摇头，说：“我跟袁露又不熟，再说了，我疯了去跟那些人做对，万一被对方知道，必死会无疑，你别来害我了。”
“任正则，虽然你的档案无懈可击，但我知道你偷偷跟耿月接触，肯定有所图，如果没猜错的话，你的目标也是袁露手里的三千多服务小妹，是不是？” 艾晓盯着任正则的眼睛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想要诬陷就拿出证据。”任正则面无表情的说道，从小的训练让他基本上可以做到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
“袁露死了的话或者被对方控制了三千服务小妹，对于你来说肯定是大损失，对我们来说也是非常糟糕的情况，为什么不合作呢？”艾晓说。
“艾队长，你们警队人才济济，干嘛来找我啊，随便找个人给袁露打电话好了。”任正则说。
“警队确实人才济济，但这次最合适的人选是你，根据我们从外围搜集的情报判断，耿月很可能将袁露交给了你，没错吧？”艾晓盯着任正则的脸问道，可惜任正则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令她十分的郁闷，根本判断不出对方的心里活动，从而印证他们警方的判断。
“袁露应该不会相信陌生人，更不会相信我们警察，甚至于她的手机还可能被对方监听，所以我们不能暴露，你最合适。”
“万一我出事了怎么办？”任正则问：“对方可是丧心病狂的毒枭。”
“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艾晓说。
“这种话你自己相信吗？警察当贴身保镖，即便可以，最多一个星期，以后怎么办？”任正则说。
“你只能相信，难道前怕狼后怕虎，向恶势力低头吗？还是不是男人。”艾晓吼道。
任正则心里这个气啊，差一点脱口而出：“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到床上试试？”不过最终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硬咽了回去。
“那是你们警察的事情。”任正则准备离开，不想再跟艾晓这个男人婆说话，至于袁露的事情，他准备派赵勇过去，如果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出来最好，如果不能的话……再想别的办法。
“站住！”艾晓抓住了任正则的手臂。
“艾队长，男女授受不亲，别拉拉扯扯行不？”任正则扭头盯着艾晓说道。
艾晓眉黛紧锁，她很想揍任正则一顿，明明知道对方八成不是好人，可是一点证据都没有，现在还要求着对方帮忙。
“铲除这个毒瘤，对你对我们都有好处，你不应该拒绝跟警方的合作。”艾晓语气变得温柔了一点。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图书管理员，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正式党员，并且二十年之后，能坐上我们主任的位置。”任正则露出一副没出息的样子说。
“上次你袭警的事情……”
“喂，艾队长，你好歹是分局的刑警队长，不能这么没信用吧。”任正则打断了艾晓的话。
“哦，上次我说既往不咎了，这可难办了。”艾晓嘟囔了一句，随后突然扯着任正则的手臂朝着她的肩膀上一按，说：“非礼女警，跟我回去一趟吧。”
“什么？我、我……你、你太……”任正则瞪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我怎么了？看看旁边的监控，你刚才的行为可是都被拍了下来，这就是你非礼我的证据。”艾晓说，心里其实有点害羞，但武长河给其下了死命令，必须让任正则配合他们的行动。
“有证据就好，我刚才可是碰的你的肩膀，太好了。”任正则说。
“呵呵！”艾晓呵呵一笑，说：“从监控的角度应该只能拍到我的侧面，根本不可能拍到你手到底按在那里，甚至于还会产生错位，坐实你非礼的证据。”
“卑鄙！”任正则瞪着艾晓说道：“无耻！还是不是人民警察？”
“少废话，配合警察办案是每个公民的义务，再说，你跟袁露的事情少不了关系。”艾晓的脸微微发烫，还好是在晚上，任正则并未发现。
任正则眉头紧锁，没有动。
“一旦你的非礼成立，可能会面临行政处罚，这样一来，你的党员很可能告吹，甚至工作都可能丢了。”艾晓说。
“算你狠，哥那天被贩毒的杀了，变鬼来找你索命。”任正则咬牙切齿的盯着艾晓说道。
“放心，死不了。”
等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好像是铁门，她闻声望去，只能看到两个人影，至于长什么模样根本看不清楚，因为台灯正对着她的眼睛照射。
一个人影坐在了台灯后面的阴影里，另一个人站在对方的身后。
“袁露，江城市南城区人，父母去世，结婚后离异，一直未再婚……”坐在台灯黑影里的人竟然是女人，手里拿着一份关于袁露的资料。
“你们想干什么？”袁露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不发出颤抖的声音。
“想让你为我们做事。”女子说。
“做什么事？”袁露问。
“走货。”女子回答道。
“走什么货？”袁露继续问道。
“你说呢？”女子反问道。
“毒品？”
“算你还不笨。”女子说：“想活的话，接下来慢慢的将手下的三十三位妈妈桑介绍我认识，并且告诉她们，我将是新的掌控人。”
袁露的眼睛微眯了起来，她不是笨蛋，一旦女子彻底掌控了她手里的资源，那么她的末日也就到了。
“如果不同意的话，那么现在你就可以去死了。”女子冷冰冰的说道。
袁露没有说话。
“给你一分钟的考虑时间，你死了的话，我们大不了费点时间重新将人组建起来。”女子开始攻心：“所以别把自己想得很重要，这个世界离了谁都会正常转动。”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袁露的额头冒汗了，她不想死，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人呢。
“我如果同意的话，你们过河拆桥怎么办？”袁露问。
“你没有其他选择。”女子冷冷的说：“死还是生？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同意帮助你们。”袁露急忙说道。
“算你聪明。”女子和身后的人影起身离开了。
“我渴了。”袁露嚷了一声，可惜没人回应。
咣铛！
铁门关上了。
“操！”袁露骂了一句，随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开始思考如何脱身，女子掌握三十三名妈妈桑，以及彻底熟悉三千多服务小妹都需要一定的时间，而这就是她的机会。
“那个任正则不是说想让警察介入，阻止对方对三千服务小妹的渗透和控制吗？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果然男人没一个靠得住。”袁露在心里暗暗骂着任正则
……
阿嚏！
任正则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嘴里嘀咕了一声：“这是谁在念叨自己？”
他此时正一人走在冷水江边，赵勇跟在他身后十米之外，已是深秋，晚上江边的气温很低，散步的行人很少。
不是任正则想出来卖冻菜，而是接到了艾晓的电话，把他约到了这里。
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艾晓还没有出现，任正则心里有点着急，还有一丝生气。
还好，又等了二分钟，艾晓终于出现了。
“喂，艾队长，你平时都这么不守时吗？”任正则盯着艾晓问道。
“有点忙。”艾晓回答道。
“一个不守时的人……”
“好了，对不起，一个男人能不能别这样婆婆妈妈。”任正则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艾晓打断了，还骂他是女人。
“我去！”任正则瞪大了眼睛，心中狂怒：“还讲不讲道理，让他在江边冻了十几分钟，说一下都不行，说一下就变成婆婆妈妈的女人了，妹的，你又不是老子的女人，老子凭什么要心甘情愿的等你啊。”
本来想怼回去，但想了想，最终还是算了，只能在心里念叨了一句：“还是老夫子说的透彻，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找我什么事啊？”把心里的火压下去，任正则开口询问道。
“我们调查了全市所有姓杜的人，根本没有符合身份的人。”艾晓说。
“那肯定了，如果那么好找，对方也不可能隐藏了十几年都没有被抓到，并且事业越做越大。”任正则说。
“南城何兴业的军师崔朋福死了，死得很蹊跷，祁五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艾晓接着说。
“你们都知道了对方的目的，难道没有派人盯住何兴业的这几名手下吗？”任正则瞪大了眼睛问道，因为按照常理来说，既然艾晓等人知晓了对方的目的，就应该守株待兔啊。
“你以为盯人容易，既不能打草惊蛇，又不能让被保护的人发现，所以我们只能派出少量队员盯梢保护，对方是老手，计划精密，神出鬼没，让他们得手了。”艾晓说。
“就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任正则问。
“暂时无可奉告，今晚找你是因为袁露失踪了，现在电话打不通。”艾晓说。
“什么？袁露失踪了？”任正则眉头紧锁了起来，他想要间接控制江城的三千服务小妹，袁露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人，也是耿月留给他的财富。
“我们现在的判断袁露很可能还活着，因为对方杀掉她没有任何好处，他们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袁露手里的渠道。”艾晓说。
“你们不去找人，来找我干吗？”任正则问。
“经过我们专案组大量的分析，对方很可能会通过袁露接管这条渠道，但这需要时间，同时也需要袁露的配合，所以我们猜测，袁露很可能会在对方的监控之下放回来，希望你能跟她取得联系，打探出消息，配合我们警方的行动。”艾晓说。
任正则立刻摇了摇头，说：“我跟袁露又不熟，再说了，我疯了去跟那些人做对，万一被对方知道，必死会无疑，你别来害我了。”
“任正则，虽然你的档案无懈可击，但我知道你偷偷跟耿月接触，肯定有所图，如果没猜错的话，你的目标也是袁露手里的三千多服务小妹，是不是？” 艾晓盯着任正则的眼睛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想要诬陷就拿出证据。”任正则面无表情的说道，从小的训练让他基本上可以做到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
“袁露死了的话或者被对方控制了三千服务小妹，对于你来说肯定是大损失，对我们来说也是非常糟糕的情况，为什么不合作呢？”艾晓说。
“艾队长，你们警队人才济济，干嘛来找我啊，随便找个人给袁露打电话好了。”任正则说。
“警队确实人才济济，但这次最合适的人选是你，根据我们从外围搜集的情报判断，耿月很可能将袁露交给了你，没错吧？”艾晓盯着任正则的脸问道，可惜任正则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令她十分的郁闷，根本判断不出对方的心里活动，从而印证他们警方的判断。
“袁露应该不会相信陌生人，更不会相信我们警察，甚至于她的手机还可能被对方监听，所以我们不能暴露，你最合适。”
“万一我出事了怎么办？”任正则问：“对方可是丧心病狂的毒枭。”
“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艾晓说。
“这种话你自己相信吗？警察当贴身保镖，即便可以，最多一个星期，以后怎么办？”任正则说。
“你只能相信，难道前怕狼后怕虎，向恶势力低头吗？还是不是男人。”艾晓吼道。
任正则心里这个气啊，差一点脱口而出：“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到床上试试？”不过最终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硬咽了回去。
“那是你们警察的事情。”任正则准备离开，不想再跟艾晓这个男人婆说话，至于袁露的事情，他准备派赵勇过去，如果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出来最好，如果不能的话……再想别的办法。
“站住！”艾晓抓住了任正则的手臂。
“艾队长，男女授受不亲，别拉拉扯扯行不？”任正则扭头盯着艾晓说道。
艾晓眉黛紧锁，她很想揍任正则一顿，明明知道对方八成不是好人，可是一点证据都没有，现在还要求着对方帮忙。
“铲除这个毒瘤，对你对我们都有好处，你不应该拒绝跟警方的合作。”艾晓语气变得温柔了一点。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图书管理员，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正式党员，并且二十年之后，能坐上我们主任的位置。”任正则露出一副没出息的样子说。
“上次你袭警的事情……”
“喂，艾队长，你好歹是分局的刑警队长，不能这么没信用吧。”任正则打断了艾晓的话。
“哦，上次我说既往不咎了，这可难办了。”艾晓嘟囔了一句，随后突然扯着任正则的手臂朝着她的肩膀上一按，说：“非礼女警，跟我回去一趟吧。”
“什么？我、我……你、你太……”任正则瞪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我怎么了？看看旁边的监控，你刚才的行为可是都被拍了下来，这就是你非礼我的证据。”艾晓说，心里其实有点害羞，但武长河给其下了死命令，必须让任正则配合他们的行动。
“有证据就好，我刚才可是碰的你的肩膀，太好了。”任正则说。
“呵呵！”艾晓呵呵一笑，说：“从监控的角度应该只能拍到我的侧面，根本不可能拍到你手到底按在那里，甚至于还会产生错位，坐实你非礼的证据。”
“卑鄙！”任正则瞪着艾晓说道：“无耻！还是不是人民警察？”
“少废话，配合警察办案是每个公民的义务，再说，你跟袁露的事情少不了关系。”艾晓的脸微微发烫，还好是在晚上，任正则并未发现。
任正则眉头紧锁，没有动。
“一旦你的非礼成立，可能会面临行政处罚，这样一来，你的党员很可能告吹，甚至工作都可能丢了。”艾晓说。
“算你狠，哥那天被贩毒的杀了，变鬼来找你索命。”任正则咬牙切齿的盯着艾晓说道。
“放心，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