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下脚料
看清楚出现的是秦汉之后，刘金辉也笑了。
“我还以为是谁，这不是鉴定能力不足被踢出节目组的秦汉吗？”刘金辉没打算给秦汉留面子。
尤其是节目在直播中，他就更不会给秦汉留面子了，一定让秦汉出丑。
“糟了，苏大师，你快点想办法。”正在人群外和苏大师一起的周会长，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秦汉的杀伤力有多强，作为亲身体验者，他再清楚不过了。
真让秦汉自由发挥，这个节目肯定要完蛋。
“哼，你放心，只是给秦汉一个小小的教训，没多大问题。”苏玉江说。
“苏大师，秦汉真的是被踢出节目组的吗？”听到苏玉江的语气不对，没有想到刚才刘金辉的话，周会长一阵头疼。
秦汉如果真是被节目组踢出来的，现在又出现在节目拍摄现场，肯定是来找麻烦的。
周会长有一种猜测，秦汉和苏大师之间，乃至和刘金辉之间，恐怕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像他这种品行不端的人，绝不能呆在节目组！”
“坏了！”听到苏玉江的回答，周会长确定了，秦汉和节目都有矛盾，是故意来砸场子的。
问题是他该怎么办？
他是受苏玉江的邀请，来给节目撑场子的，可是秦汉却和节目组对着干。
现在他必须做出一个选择，是站在节目组一方，还是站在秦汉一方，或者是给双方做调解。
“苏大师，我有事必须去京都一趟，现在就要回去准备了，很抱歉...”周会长作出决定了。
不能和秦汉对着干，最好的办法就是避风头，谎称要离开鹤城。
说完，他根本不懂苏玉江的反应，直接转身离开了。
苏玉江愣了，随后就是一阵恼怒，他也是一个聪明人，很快就猜到周会长为什么这么做了。
周会长被秦汉吓跑的时候，秦汉和刘金辉针锋相对。
“我只是不想和你同流合污，才退出节目组。”秦汉冷笑着说。
“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你根本就是达不到节目组的要求。”刘金辉对秦汉也不客气。
“你说我达不到要求，那咱们就来做一个验证，就用你捡漏的犀牛角扳指来验证怎么样？”秦汉笑着说。
“你想怎么验证？”
“我说你鉴定的有问题，根本就不值五百万。”
“哈哈哈，你居然说我鉴定的有问题，你眼睛瞎了吗？”
“你既然这么有信心，咱们就来打一个赌，如果犀牛角扳指值五百万，我当众大喊三声我有眼无珠，是一个骗子，可如果不值五百万，你敢不敢当众大喊三声，你有眼无珠，你是一个骗子？”秦汉当着众人的面，逼着刘金辉。
“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你输定了！”刘金辉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大家也都听到了，请大家做一个见证。”秦汉转过身来，面对这场越来越多的观众们大声说。
一看过去，远近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根本就数不清有多少人。
“大哥，借用一下你的犀牛角扳指，我保证不会有任何损坏...”秦汉对大金链子暴发户说。
“没问题！”大金链子虽然是一个暴发户，却不等于人傻。
看到秦汉和刘金辉相争，说犀牛角扳指不值五百万，他一句话也没说，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如果值五百万，他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相反如果不值，他一定不会放过刘金辉，多给多少，一定要拿回来。
现在秦汉要用到他刚买的犀牛角扳指，他当然很痛快的递出来了。
“各位，有谁兜里带着强光手电吗？”秦汉又询问。
很快就拿到一只手指大小的强光手电，是专业鉴定用的。
“各位，请仔细看，是不是很有很多拼接的痕迹？”秦汉用强光手电对着犀牛角扳指照射。
首先给大金链子暴发户看，然后转一圈给众人看，就是没有给刘金辉看。
众人纷纷点头，让刘金辉越来越着急。
因为看到众人的表情，尤其是大金链子的表情，让他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恐怕他要输掉了。
“现在你自己看，是不是有拼接的痕迹？”最终，秦汉回到刘金辉面前。
刘金辉看着强光手电照射的犀牛角扳指，脸色顿时一片煞白。
强光手电的光很强，把犀牛角扳指照透了，里面有一些明显不属于犀牛角自身的刚硬线条。
就算是不懂行的人，也一眼就能看出来，里面是不同的碎片拼接的。
表面，是一层薄薄的犀牛角扳指。
内部，也是犀牛角，但不是整块犀牛角，是犀牛角的下角料再经过巧妙的拼接粘合而成的。
因为制作者的手艺太高明了，再加上是一件老货，包浆把一切痕迹都掩盖了，刘金辉没看出来。
可是在强光透射下，一切都无所遁形了。
“如果是一整块的犀牛角，五百万，相对于市场价来说略低，你赚了，可现在只是一些下脚料，价格大打折扣，撑死也就值三、五十万...”秦汉一边说着，一边把新牛角扳指递给大金链子。
大金链子脸上一点高兴的事情都没有了，死死的盯着刘金辉。
反倒是旁边的摊主，笑了。
不然就算是只值几十万，他也是被人捡漏了，但是相比五百万，他现在心里痛快多了。
尤其是在他摊位上捡漏的人，被人狠狠的打脸，他看得非常痛快，非常爽。
“退钱，你是什么大师？居然能犯这种严重的错误？”大金链子一把就拽住刘金辉的袖子。
他花五百万买的，事实上却只值几十万，他亏大了，当然不能放走刘金辉。
“你，古玩行业的规矩你应该知道，没有找后账的。”刘金辉冒出一句，刚说完就意识到说错话了。
古玩行业的确有这样的规矩，不能找后账，全凭眼力吃饭。
但是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是在直播的节目中，他这么说就不妥当了，甚至会引发众怒。
“大哥，你先等等，反正他跑不了，现在先说说打赌的事儿，你是不是该履行刚才的诺言了？”秦汉笑着站出来了。
“我...”听到秦汉的话，刘金辉的眼睛瞪圆了，怒了。
如果他真履行诺言，以后还有脸面见人吗？
当着众人的面，在多个摄像机面前，大喊三声有眼无珠，大喊三声骗子，这么做是绝对不行的。
“停，全部暂停...”张导果断的决定了，中断节目。
在现场直播的节目中，中断，属于严重事故，会产生极为不利的影响。
但是相比现场出现的事故，中断所产生的不利影响会小一些，所以他果断的选择中止拍摄。
可是终止拍摄，只能让电视、电脑、手机端的观众们看不到，却无法阻止现场的观众们看到。
“张导，你就别忙活了，你们的节目可以终止，他们的现场直播你能终止吗？”秦汉笑了，一指周围的观众。
张导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在周围的观众中，能看到一些比较专业的直播仪器。
显然有一些主播在，正在进行现场直播。
小主播，没多少观众，影响并不大。
可如果是大主播，动辄几十万数百万观众的直播间，影响可就大了。
“等等，你不能走...”大金链子暴发户的喊声响起，原来刘金辉选择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转身的时候，被大金链子扯住了。
“你放开我...”刘金辉急了。
“不可能，除非你把钱退给我，大家都可以给我作证，你坑走我四百多万，你要是不给我，我就报警...”大金链子死死拽住不放手。
报警！
周围的观众起哄，都觉得今天没白来，能看到这样精彩的一幕。
“让开，都让开...”就在众人纠缠的时候，突然一群保安野蛮粗暴的闯进来，大力推搡观众。
“是谁这么没脑子？”秦汉愣了一下。
让保安和观众起冲突，这绝对是最没脑子的决定，很容易引发群体事件。
“你们干什么？都给我住手，谁让你们这么干的？”正急得冒烟的张导，看到保安们的行动不由得大声呵斥。
如果能这么干，他早就下令了，问题是绝不能这么干。
咝！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布匹撕裂的声音。
刘金辉的袖子掉了，他也借此机会脱离大金链子的拉扯，急着向外挤。
却没想到大金链子虽然胖，可是动作却很灵活，把袖子扯掉之后，一把扯住他后背的衣服。
咝！
“不履行赌约你就想走吗？”秦汉也挡在刘金辉面前，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放他走？
刘金辉伸手用力推秦汉，想把秦汉推开。
结果秦汉一动没动，他自己反倒被弹回去了，被身后追上来的大金链子紧紧的抓住衣服不放。
“姓秦的，你不怕我师傅全国封杀你吗？”刘金辉气急败坏，差点挤出去了，却被秦汉拦住了。
“你以为你师傅是谁？是古代的皇帝吗？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秦汉笑了。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警笛声传来，有大量巡捕涌入开始整顿现场秩序。
因为现场的观众太多了，密密麻麻的全是人。
如果一不小心有人摔倒了，根本没机会站起来，就会被其他人踩在脚下，可能造成踩踏事件。
安保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现场的秩序很快就稳定了。
观众们虽然依旧没有离去，却已经不再混乱了。
作为罪魁祸首，引发现场混乱的人，刘金辉、秦汉等人当然跑不了了。
“发生什么事了？”带队的安保询问。
“都是他，我们正在正常拍摄节目，他突然冲出来扰乱现场秩序，差点酿成不可收拾的悲剧...”没等秦汉说话，刘金辉穿着少右袖的西服，指着秦汉，差点就声泪俱下的控诉秦汉的罪行。
“我还以为是谁，这不是鉴定能力不足被踢出节目组的秦汉吗？”刘金辉没打算给秦汉留面子。
尤其是节目在直播中，他就更不会给秦汉留面子了，一定让秦汉出丑。
“糟了，苏大师，你快点想办法。”正在人群外和苏大师一起的周会长，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秦汉的杀伤力有多强，作为亲身体验者，他再清楚不过了。
真让秦汉自由发挥，这个节目肯定要完蛋。
“哼，你放心，只是给秦汉一个小小的教训，没多大问题。”苏玉江说。
“苏大师，秦汉真的是被踢出节目组的吗？”听到苏玉江的语气不对，没有想到刚才刘金辉的话，周会长一阵头疼。
秦汉如果真是被节目组踢出来的，现在又出现在节目拍摄现场，肯定是来找麻烦的。
周会长有一种猜测，秦汉和苏大师之间，乃至和刘金辉之间，恐怕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像他这种品行不端的人，绝不能呆在节目组！”
“坏了！”听到苏玉江的回答，周会长确定了，秦汉和节目都有矛盾，是故意来砸场子的。
问题是他该怎么办？
他是受苏玉江的邀请，来给节目撑场子的，可是秦汉却和节目组对着干。
现在他必须做出一个选择，是站在节目组一方，还是站在秦汉一方，或者是给双方做调解。
“苏大师，我有事必须去京都一趟，现在就要回去准备了，很抱歉...”周会长作出决定了。
不能和秦汉对着干，最好的办法就是避风头，谎称要离开鹤城。
说完，他根本不懂苏玉江的反应，直接转身离开了。
苏玉江愣了，随后就是一阵恼怒，他也是一个聪明人，很快就猜到周会长为什么这么做了。
周会长被秦汉吓跑的时候，秦汉和刘金辉针锋相对。
“我只是不想和你同流合污，才退出节目组。”秦汉冷笑着说。
“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你根本就是达不到节目组的要求。”刘金辉对秦汉也不客气。
“你说我达不到要求，那咱们就来做一个验证，就用你捡漏的犀牛角扳指来验证怎么样？”秦汉笑着说。
“你想怎么验证？”
“我说你鉴定的有问题，根本就不值五百万。”
“哈哈哈，你居然说我鉴定的有问题，你眼睛瞎了吗？”
“你既然这么有信心，咱们就来打一个赌，如果犀牛角扳指值五百万，我当众大喊三声我有眼无珠，是一个骗子，可如果不值五百万，你敢不敢当众大喊三声，你有眼无珠，你是一个骗子？”秦汉当着众人的面，逼着刘金辉。
“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你输定了！”刘金辉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大家也都听到了，请大家做一个见证。”秦汉转过身来，面对这场越来越多的观众们大声说。
一看过去，远近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根本就数不清有多少人。
“大哥，借用一下你的犀牛角扳指，我保证不会有任何损坏...”秦汉对大金链子暴发户说。
“没问题！”大金链子虽然是一个暴发户，却不等于人傻。
看到秦汉和刘金辉相争，说犀牛角扳指不值五百万，他一句话也没说，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如果值五百万，他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相反如果不值，他一定不会放过刘金辉，多给多少，一定要拿回来。
现在秦汉要用到他刚买的犀牛角扳指，他当然很痛快的递出来了。
“各位，有谁兜里带着强光手电吗？”秦汉又询问。
很快就拿到一只手指大小的强光手电，是专业鉴定用的。
“各位，请仔细看，是不是很有很多拼接的痕迹？”秦汉用强光手电对着犀牛角扳指照射。
首先给大金链子暴发户看，然后转一圈给众人看，就是没有给刘金辉看。
众人纷纷点头，让刘金辉越来越着急。
因为看到众人的表情，尤其是大金链子的表情，让他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恐怕他要输掉了。
“现在你自己看，是不是有拼接的痕迹？”最终，秦汉回到刘金辉面前。
刘金辉看着强光手电照射的犀牛角扳指，脸色顿时一片煞白。
强光手电的光很强，把犀牛角扳指照透了，里面有一些明显不属于犀牛角自身的刚硬线条。
就算是不懂行的人，也一眼就能看出来，里面是不同的碎片拼接的。
表面，是一层薄薄的犀牛角扳指。
内部，也是犀牛角，但不是整块犀牛角，是犀牛角的下角料再经过巧妙的拼接粘合而成的。
因为制作者的手艺太高明了，再加上是一件老货，包浆把一切痕迹都掩盖了，刘金辉没看出来。
可是在强光透射下，一切都无所遁形了。
“如果是一整块的犀牛角，五百万，相对于市场价来说略低，你赚了，可现在只是一些下脚料，价格大打折扣，撑死也就值三、五十万...”秦汉一边说着，一边把新牛角扳指递给大金链子。
大金链子脸上一点高兴的事情都没有了，死死的盯着刘金辉。
反倒是旁边的摊主，笑了。
不然就算是只值几十万，他也是被人捡漏了，但是相比五百万，他现在心里痛快多了。
尤其是在他摊位上捡漏的人，被人狠狠的打脸，他看得非常痛快，非常爽。
“退钱，你是什么大师？居然能犯这种严重的错误？”大金链子一把就拽住刘金辉的袖子。
他花五百万买的，事实上却只值几十万，他亏大了，当然不能放走刘金辉。
“你，古玩行业的规矩你应该知道，没有找后账的。”刘金辉冒出一句，刚说完就意识到说错话了。
古玩行业的确有这样的规矩，不能找后账，全凭眼力吃饭。
但是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是在直播的节目中，他这么说就不妥当了，甚至会引发众怒。
“大哥，你先等等，反正他跑不了，现在先说说打赌的事儿，你是不是该履行刚才的诺言了？”秦汉笑着站出来了。
“我...”听到秦汉的话，刘金辉的眼睛瞪圆了，怒了。
如果他真履行诺言，以后还有脸面见人吗？
当着众人的面，在多个摄像机面前，大喊三声有眼无珠，大喊三声骗子，这么做是绝对不行的。
“停，全部暂停...”张导果断的决定了，中断节目。
在现场直播的节目中，中断，属于严重事故，会产生极为不利的影响。
但是相比现场出现的事故，中断所产生的不利影响会小一些，所以他果断的选择中止拍摄。
可是终止拍摄，只能让电视、电脑、手机端的观众们看不到，却无法阻止现场的观众们看到。
“张导，你就别忙活了，你们的节目可以终止，他们的现场直播你能终止吗？”秦汉笑了，一指周围的观众。
张导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在周围的观众中，能看到一些比较专业的直播仪器。
显然有一些主播在，正在进行现场直播。
小主播，没多少观众，影响并不大。
可如果是大主播，动辄几十万数百万观众的直播间，影响可就大了。
“等等，你不能走...”大金链子暴发户的喊声响起，原来刘金辉选择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转身的时候，被大金链子扯住了。
“你放开我...”刘金辉急了。
“不可能，除非你把钱退给我，大家都可以给我作证，你坑走我四百多万，你要是不给我，我就报警...”大金链子死死拽住不放手。
报警！
周围的观众起哄，都觉得今天没白来，能看到这样精彩的一幕。
“让开，都让开...”就在众人纠缠的时候，突然一群保安野蛮粗暴的闯进来，大力推搡观众。
“是谁这么没脑子？”秦汉愣了一下。
让保安和观众起冲突，这绝对是最没脑子的决定，很容易引发群体事件。
“你们干什么？都给我住手，谁让你们这么干的？”正急得冒烟的张导，看到保安们的行动不由得大声呵斥。
如果能这么干，他早就下令了，问题是绝不能这么干。
咝！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布匹撕裂的声音。
刘金辉的袖子掉了，他也借此机会脱离大金链子的拉扯，急着向外挤。
却没想到大金链子虽然胖，可是动作却很灵活，把袖子扯掉之后，一把扯住他后背的衣服。
咝！
“不履行赌约你就想走吗？”秦汉也挡在刘金辉面前，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放他走？
刘金辉伸手用力推秦汉，想把秦汉推开。
结果秦汉一动没动，他自己反倒被弹回去了，被身后追上来的大金链子紧紧的抓住衣服不放。
“姓秦的，你不怕我师傅全国封杀你吗？”刘金辉气急败坏，差点挤出去了，却被秦汉拦住了。
“你以为你师傅是谁？是古代的皇帝吗？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秦汉笑了。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警笛声传来，有大量巡捕涌入开始整顿现场秩序。
因为现场的观众太多了，密密麻麻的全是人。
如果一不小心有人摔倒了，根本没机会站起来，就会被其他人踩在脚下，可能造成踩踏事件。
安保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现场的秩序很快就稳定了。
观众们虽然依旧没有离去，却已经不再混乱了。
作为罪魁祸首，引发现场混乱的人，刘金辉、秦汉等人当然跑不了了。
“发生什么事了？”带队的安保询问。
“都是他，我们正在正常拍摄节目，他突然冲出来扰乱现场秩序，差点酿成不可收拾的悲剧...”没等秦汉说话，刘金辉穿着少右袖的西服，指着秦汉，差点就声泪俱下的控诉秦汉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