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0章 质疑身份
冯家的长老会议上，确定两个议题，一个是向万隆商行借款，越多越好，一个是干掉秦汉。
前者比较容易，毕竟已经达成意向性协议了，只是最后能拿到多少的问题。
后者就难了，干掉秦汉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行。
“秦汉个人武力高强，而且还有一批得力的手下，干掉他，我们冯家的人绝不能亲自出手。”冯无极定下基调了。
不管怎么干掉秦汉，冯家人不能亲自出手。
第二天一大早，冯无极就联系吕伟良。
“吕总，借款的事怎么样了？”冯无极非常着急。
买冯家秘令用到很多短期借贷，他们似乎意识到房价出问题了，有人开始催债了。
催债的人甚至愿意放弃部分利息，只拿回本金就行，只有一个要求，要尽快拿到钱。
他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只能催吕桂良。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吕伟良面无表情。
“先听好消息。”冯无极沉吟片刻。
“好像是是筹措的贷款了，我们万隆商行一共可以出借八十亿。”吕伟良宣布。
“你等等，你说多少？八十亿？我没听错吧？”冯无极大喜过望。
如果能借得到这么多，冯家的危机就彻底解决了。
但他也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万隆商行借这么多，一定有所图，可他现在能拒绝吗？
“你没听错。”
“坏消息是什么？”冯无极有点忐忑。
“坏消息就是利息比较高，在法定范围内最高，而且需要签订提前归还合同，一旦你们冯家发生重大变故，我们可以提前收回贷款，或者收回抵押品，这一条款是硬性的，没得商量。”吕伟良郑重强调。
“应该的，应该的。”听到坏消息是这一条款，冯无极长出一口气。
如果只是多一条这样的条款，他可以接受。
毕竟约定的是冯家发生重大变故，否则不能提前催还，但是隐世冯家能发生重大变故吗？
不可能！
冯家稳定发展百多年了，在和平年代，除经济危机之外，一般不会有重大变故。
生怕吕伟良反悔，火速签订合同，八十亿到账。
京都。
秦汉接到一个电话，是冯莫火打过来的。
“秦汉，你要对冯家动手了吗？”冯莫火质问。
“你怎么会这么想？”秦汉淡淡一笑。
他早就对冯家动手了，只是没到总攻的时候，否则冯家早就没了。
“我刚刚得到消息，万隆商行借给冯家八十亿，而且签订的条件很苛刻。”
“那又怎么样？贷款的条件有不苛刻的吗？”
“秦汉，你曾经是万隆商行之主，后来把股份卖掉了，但我敢肯定，你根本就不是卖掉了，只是从直接掌控变成间接掌控，现在万隆商行还是你做主，只要你一句话，贷款就必须提前归还，是不是啊？”
“你以什么立场问我这句话？”秦汉脸色阴沉下来了。
“我...”冯莫火被问住了。
他是冯家人，但是就在前一段时间，他被秦汉抓住之后，成为秦汉在冯家的卧底。
表面上是冯家人，实际上是秦汉的人。
他现在质问秦汉，立场就有问题了，他究竟站在哪一方？
“记住你的身份，我不允许有人背叛我，明白我的意思吗？”秦汉冷冷的质问。
“我明白了，我是你的人。”冯莫火低头。
他质问秦汉，只是习惯身为冯家人。
可他现在已经想的很明白了，冯家不值得留恋，而且不能留恋了，因为冯家必然灭在秦汉手上。
“我最近收集到一条消息，不知道是真是假。”冯莫火说。
“什么消息？”秦汉很清楚，冯莫火既然说出来了，就一定是一条很重要的消息，而不是八卦新闻。
“冯家可能有过一把上古十大名剑，也可能现在还掌握在冯家手里。”
“真的？”秦汉大吃一惊，这果然是一条重大消息。
“尽你所能去确定，如果我能顺着这条消息找到一把十大名剑，我奖励给你三亿。”秦汉许诺。
他非常清楚，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想让手下人卖力，必须做到奖惩分明，该奖励的时候，一定要奖励，而且要让他们热血沸腾。
“三亿？”冯莫火顿时热血上头，兴奋起来了。
他跟冯无极这么长时间，得到的奖励，最高最高的一次，也只有那么一次，才有一百万而已。
可是跟着秦汉之后，他的腰包就鼓起来了。
每次向秦汉提供消息，秦汉都会根据消息的重要性，奖励他不等的现金，而且从来都不拖欠。
这次更是开出三个亿的赏金，他已经琢磨着回去怎么努力收集消息了。
第二天早上，秦汉穿着正装来到节目现场。
今天是节目正式开拍的第一天，秦汉作为特邀嘉宾，需要他出场，而且给他的镜头还比较多。
“紧张吗？”马老爷子问秦汉。
“有什么好紧张的？”秦汉淡淡的回应。
“心理素质真好，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每次上台之前都会被冷汗湿透全身。”马老爷子感慨。
秦汉微微一笑，没解释。
心理素质既有天生的，也有后天锻炼的。
秦汉先天的心理素质就比较好，后来创建秦氏商业帝国，经历过大风大浪，心理素质练出来了。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节目现场一切准备就绪。
众人就位。
“等等，我对今天的特约嘉宾有意见。”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站起来了。
“老周，你想干什么？”马老爷子眉头微微一皱，他认识站起来的人，京都著名收藏家周金。
节目组的嘉宾分为台上嘉宾和台下的现场嘉宾，周边就是现场嘉宾，每一期都会请不同的人。
“我不想干什么，古玩是一种严肃的文化，特约嘉宾选拔必须慎重，今天在场的三位特约嘉宾，其他两位我就不说了，都是圈子里的泰山北斗，可他是怎么回事？”周金直接指向秦汉。
台上所有嘉宾，秦汉是最年轻的。
除他之外，没有一个人年龄是在五十岁以下的。
“他好像什么身份和地位也没有，怎么能成为特约嘉宾？”周金再次质疑。
众人点点头，说的有道理。
古玩圈子里的人，知道秦汉是年轻一代叱咤风云的人物，但他毕竟年纪太轻了，资历严重不足。
“各位，让我说一句。”有一个人站起来了，是古玩协会的新会长万振声。
“万会长，你有什么想说的？”马老爷子看到站起来是万振声，不由得长出一口气。
“我向大家宣布一件事儿，秦汉秦先生，被聘请为古玩协会特聘顾问，兼荣誉副会长一职。”万振声大声宣布。
众人微微一愣，什么时候的事儿？
古玩协会总会的特聘顾问，可不是谁都能当的，拿出去，在古玩圈子里是一个响当当的身份。
荣誉副会长就更了不得了，总会的荣誉副会长，比特聘顾问选拔还严格。
至少今天在场的人，除马老爷子之外，其他人都不是荣誉副会长，最多也就是一个荣誉长老。
秦汉的身份，一下子有了，而且很高很高。
“万会长，你撒谎，我也是古玩协会总会的人，我怎么不知道？”周金皱着眉。
“你刚才叫我什么？万会长，对吧？既然我是会长，古玩协会有什么决定，我没必要向你汇报，你说不是吗？”万振声可没给周金好脸色。
周金质疑的很对，秦汉根本就不是特别顾问，也不是容易副会长，是他临时加上给秦汉解围。
但只要他坚持是真的，今天过后就能变成真的。
其实他很好奇，周金为什么要站出来对付秦汉？
“各位，对于秦汉成为特约嘉宾，还有谁有意见吗？”马老爷子向众人询问。
众人纷纷摇头，没意见。
秦汉成为特约嘉宾，是马老爷子钦点的，谁想质疑秦汉，就等于质疑马老爷子。
他们可不像周金一样头铁，敢站出来。
“既然如此，我宣布节目开始。”马老爷子郑重宣布，历经几个月准备的‘古今佳物’开机了。
录制过程进行的很顺利，没人捣乱。
中间休息的时候，马老爷子来到秦汉的身边。
“秦汉，说起来是我准备不充分，没想到老周竟然这样。”马老爷子有点歉意的说。
如果不是万振声站出来给秦汉解围，秦汉真被解除特聘嘉宾的身份，那就是丢人丢到家了。
偏偏他考虑不周，只考虑秦汉的能力了，忘记秦汉太年轻了，资历太浅了。
一般到秦汉这种能力层次的人，基本上都是快退休，秦汉只是一个例外。
“用不着抱歉，只要他想找我麻烦，总能找到借口。”秦汉淡淡的说，他可没打算就此过去。
他已经让人去调查周金了，看他为什么站出来找茬。
一天的录制工作很顺利，让马老爷子请客，全体节目组成员一起聚餐，一直到十点多才散场。
众人出来的时候，多数都醉醺醺的了。
接秦汉的是酒店派来的车，他住的是总统套房，配套服务非常到位，不仅有车，还有专属管家。
他提前打一个招呼，专属管家就把车派来了。
“回酒店！”秦汉直接分手。
闭目养神，看起来有一些醉意，实际上一点都没醉，毕竟他不是一般人，酒精对他很难起效。
咦？
突然他发现情况不对，车前进的方向，不是回酒店的方向。
“多长时间能到酒店？”秦汉装作醉了，眯着眼睛问司机。
“大约还有一刻钟路程，您先歇一会儿，等到酒店我叫你。”司机非常客气的说。
“果然有问题！”秦汉确定了。
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回酒店至少要半个小时以上。
司机却说只有一刻钟，是司机不认路还是他不认路，只有一种可能，司机故意说谎。
前者比较容易，毕竟已经达成意向性协议了，只是最后能拿到多少的问题。
后者就难了，干掉秦汉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行。
“秦汉个人武力高强，而且还有一批得力的手下，干掉他，我们冯家的人绝不能亲自出手。”冯无极定下基调了。
不管怎么干掉秦汉，冯家人不能亲自出手。
第二天一大早，冯无极就联系吕伟良。
“吕总，借款的事怎么样了？”冯无极非常着急。
买冯家秘令用到很多短期借贷，他们似乎意识到房价出问题了，有人开始催债了。
催债的人甚至愿意放弃部分利息，只拿回本金就行，只有一个要求，要尽快拿到钱。
他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只能催吕桂良。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吕伟良面无表情。
“先听好消息。”冯无极沉吟片刻。
“好像是是筹措的贷款了，我们万隆商行一共可以出借八十亿。”吕伟良宣布。
“你等等，你说多少？八十亿？我没听错吧？”冯无极大喜过望。
如果能借得到这么多，冯家的危机就彻底解决了。
但他也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万隆商行借这么多，一定有所图，可他现在能拒绝吗？
“你没听错。”
“坏消息是什么？”冯无极有点忐忑。
“坏消息就是利息比较高，在法定范围内最高，而且需要签订提前归还合同，一旦你们冯家发生重大变故，我们可以提前收回贷款，或者收回抵押品，这一条款是硬性的，没得商量。”吕伟良郑重强调。
“应该的，应该的。”听到坏消息是这一条款，冯无极长出一口气。
如果只是多一条这样的条款，他可以接受。
毕竟约定的是冯家发生重大变故，否则不能提前催还，但是隐世冯家能发生重大变故吗？
不可能！
冯家稳定发展百多年了，在和平年代，除经济危机之外，一般不会有重大变故。
生怕吕伟良反悔，火速签订合同，八十亿到账。
京都。
秦汉接到一个电话，是冯莫火打过来的。
“秦汉，你要对冯家动手了吗？”冯莫火质问。
“你怎么会这么想？”秦汉淡淡一笑。
他早就对冯家动手了，只是没到总攻的时候，否则冯家早就没了。
“我刚刚得到消息，万隆商行借给冯家八十亿，而且签订的条件很苛刻。”
“那又怎么样？贷款的条件有不苛刻的吗？”
“秦汉，你曾经是万隆商行之主，后来把股份卖掉了，但我敢肯定，你根本就不是卖掉了，只是从直接掌控变成间接掌控，现在万隆商行还是你做主，只要你一句话，贷款就必须提前归还，是不是啊？”
“你以什么立场问我这句话？”秦汉脸色阴沉下来了。
“我...”冯莫火被问住了。
他是冯家人，但是就在前一段时间，他被秦汉抓住之后，成为秦汉在冯家的卧底。
表面上是冯家人，实际上是秦汉的人。
他现在质问秦汉，立场就有问题了，他究竟站在哪一方？
“记住你的身份，我不允许有人背叛我，明白我的意思吗？”秦汉冷冷的质问。
“我明白了，我是你的人。”冯莫火低头。
他质问秦汉，只是习惯身为冯家人。
可他现在已经想的很明白了，冯家不值得留恋，而且不能留恋了，因为冯家必然灭在秦汉手上。
“我最近收集到一条消息，不知道是真是假。”冯莫火说。
“什么消息？”秦汉很清楚，冯莫火既然说出来了，就一定是一条很重要的消息，而不是八卦新闻。
“冯家可能有过一把上古十大名剑，也可能现在还掌握在冯家手里。”
“真的？”秦汉大吃一惊，这果然是一条重大消息。
“尽你所能去确定，如果我能顺着这条消息找到一把十大名剑，我奖励给你三亿。”秦汉许诺。
他非常清楚，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想让手下人卖力，必须做到奖惩分明，该奖励的时候，一定要奖励，而且要让他们热血沸腾。
“三亿？”冯莫火顿时热血上头，兴奋起来了。
他跟冯无极这么长时间，得到的奖励，最高最高的一次，也只有那么一次，才有一百万而已。
可是跟着秦汉之后，他的腰包就鼓起来了。
每次向秦汉提供消息，秦汉都会根据消息的重要性，奖励他不等的现金，而且从来都不拖欠。
这次更是开出三个亿的赏金，他已经琢磨着回去怎么努力收集消息了。
第二天早上，秦汉穿着正装来到节目现场。
今天是节目正式开拍的第一天，秦汉作为特邀嘉宾，需要他出场，而且给他的镜头还比较多。
“紧张吗？”马老爷子问秦汉。
“有什么好紧张的？”秦汉淡淡的回应。
“心理素质真好，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每次上台之前都会被冷汗湿透全身。”马老爷子感慨。
秦汉微微一笑，没解释。
心理素质既有天生的，也有后天锻炼的。
秦汉先天的心理素质就比较好，后来创建秦氏商业帝国，经历过大风大浪，心理素质练出来了。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节目现场一切准备就绪。
众人就位。
“等等，我对今天的特约嘉宾有意见。”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站起来了。
“老周，你想干什么？”马老爷子眉头微微一皱，他认识站起来的人，京都著名收藏家周金。
节目组的嘉宾分为台上嘉宾和台下的现场嘉宾，周边就是现场嘉宾，每一期都会请不同的人。
“我不想干什么，古玩是一种严肃的文化，特约嘉宾选拔必须慎重，今天在场的三位特约嘉宾，其他两位我就不说了，都是圈子里的泰山北斗，可他是怎么回事？”周金直接指向秦汉。
台上所有嘉宾，秦汉是最年轻的。
除他之外，没有一个人年龄是在五十岁以下的。
“他好像什么身份和地位也没有，怎么能成为特约嘉宾？”周金再次质疑。
众人点点头，说的有道理。
古玩圈子里的人，知道秦汉是年轻一代叱咤风云的人物，但他毕竟年纪太轻了，资历严重不足。
“各位，让我说一句。”有一个人站起来了，是古玩协会的新会长万振声。
“万会长，你有什么想说的？”马老爷子看到站起来是万振声，不由得长出一口气。
“我向大家宣布一件事儿，秦汉秦先生，被聘请为古玩协会特聘顾问，兼荣誉副会长一职。”万振声大声宣布。
众人微微一愣，什么时候的事儿？
古玩协会总会的特聘顾问，可不是谁都能当的，拿出去，在古玩圈子里是一个响当当的身份。
荣誉副会长就更了不得了，总会的荣誉副会长，比特聘顾问选拔还严格。
至少今天在场的人，除马老爷子之外，其他人都不是荣誉副会长，最多也就是一个荣誉长老。
秦汉的身份，一下子有了，而且很高很高。
“万会长，你撒谎，我也是古玩协会总会的人，我怎么不知道？”周金皱着眉。
“你刚才叫我什么？万会长，对吧？既然我是会长，古玩协会有什么决定，我没必要向你汇报，你说不是吗？”万振声可没给周金好脸色。
周金质疑的很对，秦汉根本就不是特别顾问，也不是容易副会长，是他临时加上给秦汉解围。
但只要他坚持是真的，今天过后就能变成真的。
其实他很好奇，周金为什么要站出来对付秦汉？
“各位，对于秦汉成为特约嘉宾，还有谁有意见吗？”马老爷子向众人询问。
众人纷纷摇头，没意见。
秦汉成为特约嘉宾，是马老爷子钦点的，谁想质疑秦汉，就等于质疑马老爷子。
他们可不像周金一样头铁，敢站出来。
“既然如此，我宣布节目开始。”马老爷子郑重宣布，历经几个月准备的‘古今佳物’开机了。
录制过程进行的很顺利，没人捣乱。
中间休息的时候，马老爷子来到秦汉的身边。
“秦汉，说起来是我准备不充分，没想到老周竟然这样。”马老爷子有点歉意的说。
如果不是万振声站出来给秦汉解围，秦汉真被解除特聘嘉宾的身份，那就是丢人丢到家了。
偏偏他考虑不周，只考虑秦汉的能力了，忘记秦汉太年轻了，资历太浅了。
一般到秦汉这种能力层次的人，基本上都是快退休，秦汉只是一个例外。
“用不着抱歉，只要他想找我麻烦，总能找到借口。”秦汉淡淡的说，他可没打算就此过去。
他已经让人去调查周金了，看他为什么站出来找茬。
一天的录制工作很顺利，让马老爷子请客，全体节目组成员一起聚餐，一直到十点多才散场。
众人出来的时候，多数都醉醺醺的了。
接秦汉的是酒店派来的车，他住的是总统套房，配套服务非常到位，不仅有车，还有专属管家。
他提前打一个招呼，专属管家就把车派来了。
“回酒店！”秦汉直接分手。
闭目养神，看起来有一些醉意，实际上一点都没醉，毕竟他不是一般人，酒精对他很难起效。
咦？
突然他发现情况不对，车前进的方向，不是回酒店的方向。
“多长时间能到酒店？”秦汉装作醉了，眯着眼睛问司机。
“大约还有一刻钟路程，您先歇一会儿，等到酒店我叫你。”司机非常客气的说。
“果然有问题！”秦汉确定了。
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回酒店至少要半个小时以上。
司机却说只有一刻钟，是司机不认路还是他不认路，只有一种可能，司机故意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