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暮暮和二十五岁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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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岁的颜暮穿越过来的节点非常不妙。
  彼时颜朝正躺在颜暮的身下,哭着央求她慢一些。
  “暮暮,慢一些,暮暮……”他哭哑了嗓子,“快停下……停下……”
  然后颜暮就真的停下了。
  颜朝还在惯性地求着饶,却发现颜暮神情变得茫然。
  他们眼神对上,颜朝一愣,下意识伸手去摸她的脸:“怎么了?”
  颜暮怔愣地盯着他,盯了许久才试探着问:“哥哥?”
  “嗯。”颜朝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听到他的回答,她却睁大了双眼,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低头看了看他们两交汇的部位,吓得惊声一呼,手忙脚乱地退出来,扯下身上的假阳具,有些害怕又担忧地问:“哥哥,你没事吧?”
  “我?”颜朝愣愣地,“我没事。”
  他想,倒是颜暮自己,此刻看起来怪怪的。
  颜暮此刻的心情除了懵逼还是懵逼,她认得出自己面前的人是哥哥,可是哥哥怎么突然就长了十岁的模样?而且哥哥为什么会躺在她的身下?
  她分明记得上一刻的她刚从洗手间里逃出来,因为……因为她看到洗手间里的颜朝的下体是……
  她下意识又低下头,入目是颜朝泥泞的下体,鲜红的花穴好似肿起,还往外吐着水……
  她喉咙一紧,眼泪就不自觉落了下来:“哥哥你怎么了?”
  “我?”颜朝此刻很懵,他勉强撑床坐起,背靠墙面,“我……”
  “会不会很疼?”颜暮有些紧张地盯着他的花穴,想碰又不敢碰的模样,眼泪簌簌地落,“对不起哥哥。”
  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却还是泄出呜咽的声音。
  “暮暮?”颜朝微微皱了皱眉,眼前的颜暮太不对劲,竟让他觉得像个孩子。
  他向她招招手,她缓缓爬过来到他身旁,他用纸擦掉她的眼泪,轻声哄问,“暮暮别哭,你先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
  “我……我不知道。”颜暮有些无措,“我……我刚刚明明刚从洗手间出来,我看到哥哥你在洗手间里……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在这里了……”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意识到自己说得颠叁倒四,于是又解释说:“哥哥,我们不应该才十五岁吗?现在的你是多少岁?”
  颜朝这才恍然,又有些震惊:“你说我们才十五岁?”
  她点点头,看着他的神色,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难道不是吗?”
  颜朝倒吸一口冷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样的消息,随后他才注意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呈现在十五岁的妹妹面前有多不合适。
  他有些尴尬地去摸索自己的衣服,颜暮却抓着他的手关心又害怕地问:“哥哥,你身体怎么了?”
  她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是之前做手术的原因吗?哥哥你怎么都没跟我说过?你现在这里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疼吗?难受吗?我刚刚是在做什么啊?”
  “没事没事。”颜朝失笑,摸头安慰她,“暮暮怎么突然这么爱哭鼻子的?这可不像你啊。”
  颜暮咬紧嘴唇,无声瞪着他,眼泪却依旧不止,他叹了口气,将她抱进怀里轻拍她的肩膀温声道:“我没事的,一点也不疼。”
  她听到他声音如此温柔,却似乎哭得更厉害了。
  他于是转而笑着说:“我现在都二十五岁了你知道吗?”
  她诧异地抬起头,睁大的双眼水汪汪地望着他,他于是便拾起小时候的语气开玩笑:“暮暮,你知道吗,你现在二十五岁哭的样子,特别好笑。”
  她瞪大眼睛,气鼓鼓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连忙扯下一把餐巾纸抹干净自己的眼泪,寻到桌上的镜子看自己此刻的模样。
  哭过的眼睛如秋水盈盈,白皙的肌肤上好似醉染海棠,多出惹人怜惜的几抹红来。颜暮本人向来不妄自菲薄,她觉得镜子里二十五岁的自己果然如自己所料,是个一级美女。
  “哪有好笑?”她冲镜子梳理自己的头发,“对了,哥,咱们家哪年搬的家啊?怎么就搬家了呢?这是我房间还是你房间?”
  她边说边转回头,却见颜朝眼神有一瞬间没藏住的落寞。
  颜朝连忙低下头,一边给自己穿上衣服一边骂道:“快低下头出去,我还没穿衣服呢。”
  颜暮没打算离开,正想要说什么,忍不住又盯向颜朝的下体,这一眼下去,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大,几乎搅动得她喉咙难受。她哭红了的脸此时更是红得透彻,手指紧压床面,干涩的喉咙轻声问:“哥哥,有……有……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不用。”颜朝艰难地给自己扣好纽扣,天可怜见性事才进行到一半却被强行停止的感觉有多难熬,他全身酸软发麻,花穴内缩个不停,但又必须得自己抗住。
  “哥哥,不要什么事都瞒着我。”颜暮有些不满地靠近他,鼓起勇气伸出手指,缓缓靠近他的花穴,“哥哥你这里是不是需要我做什么?”
  颜朝盯着她那根手指,双手下意识紧抓住床单,撇过头去:“不需要,你出去吧。”
  他一向是这么对待和他同龄的颜暮的,小时候他很少这么严肃对她,偶尔严肃起来,她便会立即退缩听他的话。十年后,他却是常摆出这样的姿态,只是她再没听他表面上的拒绝,而是说着撒娇的话霸道地将他就地正法。
  十五岁的颜暮该是听话的,他想。
  但颜暮只是瑟缩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离开,她犹豫着,眼里满是担忧:“可是……哥哥……你哭了。”
  颜朝有些尴尬地擦干净自己脸上的泪水,正要继续赶她走,却见她睁大的眼眶里包着将落未落的泪。
  她很担心他,担心这个二十五岁的哥哥,但十年的时间距离让她又不敢开口询问。
  颜朝没了辙,他怎么可能受得了自己的小妹妹哭成这样,但在十五岁的妹妹面前,他又怎么好意思将那些成年性事摊开来讲?
  “哥哥。”颜暮低着头,双手紧紧搅在一起,牙齿乱咬嘴唇,烧得面红耳赤脑门发热,“我……”
  “我……”她指甲掐进肉里,“我喜欢你。”
  她就这么说了出来,说完的那一刻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耳边都在嗡嗡作响。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她在疯狂跳动的心脏声中安慰自己,最差不过被拒绝,拒绝她的是二十五岁的哥哥,十五岁的哥哥可不知情。
  颜朝愣过之后心脏微微发热,烘得他全身都暖洋洋的,他的确曾听颜暮说过她年少对他的爱恋,但当真正年少的她在他面前说出口的一刻,这样难以言喻的欣喜却是那般震撼。
  他微微笑了,看着她紧张无措的红脸,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暮暮。”他向她招手,“你再过来一些,让我摸到你。”
  她闻言慢慢向他靠近,紧张的神情上眼神里带上一丝希望。
  “暮暮。”
  他右手捧住她一边的脸,波光盈盈的眼里都映着她的面容,她努力呼吸放缓,甚至担心自己急促的气息会喷到他的手上,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她的呼吸暂停。
  他的唇落了下来,像是蝴蝶落在花上一般落在她的唇上,痒痒的,柔软温热的。随后这只蝴蝶又开始轻咬采蜜,她不自觉张开嘴,却依然失氧得大脑空白。
  “小笨蛋。”颜朝笑着手指轻弹她的额头,“亲一下都不会呼吸换气了。”
  颜暮这才从那晕乎乎的境遇中醒转过来,她捂住额头委屈又不满地说:“我这是没经验。”
  她睁大的眼睛瞪了他不足一秒,又抿了抿唇,强压着自己的兴奋,克制又矜持道:“哥哥,你也喜欢我?”
  颜朝笑着问:“你猜呢?”
  颜暮这才好似得了什么特赦令一般笑起来,低头看到颜朝白皙修长的脖颈,漂亮的锁骨,她抿唇回味方才的那个吻,忍不住埋头到他的脖颈细碎轻咬,好似要吃尽他的香气。
  颜朝本就情欲难忍,她的亲昵太过细微犹如杯水车薪,越止越渴。
  “暮暮,帮帮我。”他湿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郭下,“不要这么蜻蜓点水一样的对我。”
  颜暮耳根红得滴血,烧得她声音都在抖,细如蚊蝇:“那我要怎么做?”
  他牵引着她的手拂过他的小腹,她盯着她哥哥的那一处禁地,指尖微颤,他问:“嫌脏吗?”
  “不!不嫌!”她忙辩解,“我我我……我只是……”
  只是太震撼太不好意思了。
  “那能帮帮我吗,暮暮?”他熬得眼尾泛红,声音柔若无骨,“我里面很难受……很痒。”
  颜暮愣愣地点头,手指往里摸到一开一合的入口,像是石子进入蚌壳的软肉里。
  这是哥哥的里面。
  这个念头在她脑子里一出现便占据了她的所有心神。
  这里面柔软湿热,这一刻严丝密缝地包裹着她,下一刻又吐气一般微微张开,好似欢迎她的深入。
  她往里四处摸索着,他双唇微开轻和着气,身体迎合着她的手指:“暮暮……往左边一点……对对……再往下一点……就是这里……用力……”
  她循着这个小圆柱豆子,有些迟疑地慢慢揉捏下去,一点一滴一寸一寸地往下,他双腿往内夹住她的手,轻轻摩擦着,鼻腔嗯哼个不停。
  “暮暮……”他渴望地望着她,眼里是碧波荡漾。
  她心口越跳越快,好似一把火烧得心脏发烫,手下来回揉捏玩弄,眼神却一直贪婪地盯着他,舍不得错过他的每个表情,每一丝变化。
  她的哥哥好美,躺在她的身下,脸色好似盛放如云的海棠,醉眼含笑迷离地望着她,红唇里泄露的都是对她的渴求和呻吟。
  她另一只手忍不住解开他的衣扣,露出那两点红彤彤的乳头,其上红痕交错,显然是别人的手笔。
  心头忽的烧起另外的火来,她忍不住低头啃咬他的乳头,又舔又吸,他双臂搂着她的脖颈,笑着说:“轻点轻点,这里疼。”
  这里不久前才被那位大颜暮玩弄过,还没缓过劲儿来。
  他含笑的声音里甜得打了卷儿也消不了她的不满:“哥哥,你是我的。”
  是我一个人的。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他笑着说,“不管是大的那个你,还是小的这个你。”
  “那就好。”她忿忿不平,“我差点以为哥哥你跟别人有了奸情。”
  他微微一愣,眼里的沉醉渐似清醒,嘴角却还扬着笑,调笑着问:“要真跟别人有染了怎么办?”
  “不准。”她说,“哥哥你只能和我一个人有染,不然就脏了。”
  他笑着不说话,闭上那双隐晦的眼。
  她以为他是在逗她好玩故意不理她,毕竟她记忆里的他总是这样。于是她缠着他发脾气:“喂,颜朝,哥,我只要你一个人,你也只能和我一个人做这样的事,不准喜欢别的女生,不准和别的女生发生类似的事。”
  他故意笑着问:“那男生呢?”
  “不准!”她哼了一声,“你是我一个人的,干干净净的。”
  “好好好。”他似无奈地应她,她这才心满意足地四处亲他。
  不知怎的,却觉他似乎兴致低了些,他懒懒的回:“有些困了。”
  “好吧。”她有些遗憾地结束这一切,起身又忍不住亲他一下,“哥哥,去洗澡吗?”
  他笑着推开她脑袋:“你先去吧,楼下一个,我去隔壁的一个。”
  她闷闷应了,离开房间下了楼。
  听到她下楼的声音,他才睁开眼,长长地舒了口气,眼神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过了一会儿,他才撑着无力的身体起来,扶着墙边进了浴室,将花洒来到最大,好似在四面八方的水声中,能够获得片刻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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