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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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杀魏季尘!”众倭人将领都是一同站起来,高声附和。
  倭人从各地急急调动人马,通过火车快速的运输到台北,为击杀魏季尘做准备。
  当然,此时尚没有得知倭人阴谋的魏季尘正在澳底,等待着全军休整之后,恢复到平常的战斗力。
  山口素臣没有继续进攻,魏季尘虽然有些遗憾,但是也没有放在心,毕竟定辽军是作为进攻的一方,倭人放弃防守优势,与自己交战,则实为不智了。
  台湾多丘陵地带,而且此时不比后世,此时台湾的远远没有被开发,到处都是高山深林,一不小心,还会得到热病痢疾。
  这些都不得不使魏季尘谨慎,幸好这里是中国人的地盘,魏季尘一边派人去联系客家人,一边准备好各种草药,然后再行动。
  当然,作为精锐的暴风特战队,多则十几人,少则几人,开始向基隆,台北方向实施渗透战术。
  他们专司破坏,骚扰、袭击倭人后勤补给线,暗杀倭人士兵将领,总之,不与倭人正面交手,而是最大限度的将恐慌带给倭人。
  台湾战场在两天的时间内,虽然小规模战斗不断,但是大战却没有起,双方都在积蓄实力,等着给对方狠狠一击。
  台湾民众得知定辽军前来收复台湾,都是兴奋莫名,掀起了新一轮抵抗倭人热潮,各地民众组成义军,开始联系定辽军,并且送来粮草。
  这让魏季尘很是感动,后世的台湾,估计反抗倭人统治有骨气的人已经被杀光了,所以才会生出像李某人那样堂而皇之的汉奸。
  而此时,其他战场却不平静,朝鲜战场,山县有朋率领两个师团组成一个军的兵力入朝鲜之后。
  他是十分的郁闷,因为朝鲜那帮农民军无所不用其极,就像是牛皮膏药一样,一旦日军派遣大军前去镇压的时候,他们就跑得没影,而一旦出现落单的小股日军,这些军队又不知从那里一股脑的冒了出来。
  整个后勤补给线遭到光复军的骚扰,使得山县有朋不得不抽调了大量的正规军前去护卫,山县有朋深陷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
  原本他是准备镇压住朝鲜的农民之后,再挥师往东,进攻辽东,但是当他得知魏季尘领着大军南下之后,便欣喜若狂。
  以一个师团留守朝鲜镇压,另外一个师团则不管不顾的前往鸭绿江边,清廷则是调遣宋庆的武毅军前往增援。
  而俄国战场,倭人经过一系列战斗,已经成功夺取了海参崴周围几个城镇,困守在海参崴的俄人,除了决一死战之外,再无其他退路。
  澳底,定辽军军营。
  魏季尘走进一间阴暗的营帐内,便闻到了一股浓郁成实质的血腥味。
  这里,是风暴队员中的刑讯高手,对倭人进行处理的地方。
  那些在战场没有死的倭人,很幸运的来到了这个地方。
  “魏帅!”一名脸有一道翻开脸皮长长疤痕的大汉看到魏季尘进来,连忙带着两名手下前见礼。
  此人面目狰狞,名字更是让人不寒而栗,叫做郑屠夫,原本就是牢房里面的用刑高手。
  魏季尘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了,魏季尘对此人不是很喜欢,他的手段太过歹毒了,但是魏季尘知道,手总少了不这些人,平日虽对郑屠夫不假辞色,但也未曾亏待过他。
  “大军明日就要继续前进了,这两日有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魏季尘轻声说道,同时打量着周围,条件虽然简陋,但是郑屠夫还是把此地弄得甚是阴森。
  一个柱子面,挂着一张刚剥下来的人皮,其他两根柱子,则是吊着两名活的倭人,他们都是琵琶骨被贯穿,吊在那里。
  再往一张椅子一看,只见一名倭人正坐在面,出得气多,入的气少,原来是凳子面有一根尖棍从他的菊花插了进去。
  这些倭人落到了郑屠夫手中,还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
  郑屠夫恭敬的说道:“魏帅,我们从野田佳彦和石原慎太郎那里得到了不少的情报。”
  “野田佳彦?他们在哪里?”魏季尘好奇的问道,要是郑屠夫不说,他还真的把这两人给忘记了。
  郑屠夫尴尬一笑。
  魏季尘皱眉问道:“死了?”
  郑屠夫连忙摆手道:“这两人是魏帅亲自抓的,没有魏帅的命令,属下不敢取他们的性命。”
  “那人呢?”魏季尘不悦的问道。
  郑屠夫支支吾吾的说道:“属下怕污了魏帅的眼睛。”
  魏季尘不以为意的撇撇嘴,露出一个微笑,说道:“我什么事情没有见过。”
  “既然这样,属下让人把他们抬出来。”郑屠夫见魏季尘似乎没有不高兴,连忙扬了扬手,他的两名助手便行礼之后走了过去。
  魏季尘心中好奇,这营帐没有多大,整个空间是一目了然,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啊,魏季尘还以为郑屠夫把两人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却想不到还藏在这里。
  只见郑屠夫的两名助手走到两口大瓮旁边,这瓮也不知郑屠从哪来寻来的。
  哦,原来是把人藏那里面了,魏季尘心中恍然大悟。
  两人不久便把两口大瓮抬到了魏季尘身边,郑屠再一次神色有些古怪的问道:“魏帅,您真要看吗?”
  他这么问,魏季尘心下更是好奇了,一口回道:“看!”
  郑屠慢慢掀开盖子,魏季尘好奇的看过去。
  顷刻之间,一股强烈的呕意涌了魏季尘的心头。
  只见那瓮中装的正是野田佳彦,不过却是被砍掉双手双脚、挖掉眼睛、削掉鼻子、耳朵的野田佳彦。
  难怪要装在瓮中啊,原来是野田佳彦如今无论如何也站不起,坐不起,躺不起了啊。
  魏季尘眉头微皱,沉声说道:“此刑太过歹毒,只能在倭人身施行。”
  郑屠连忙正正经经的回道:“属下一定不违反魏帅的命令,若有违反,属下便死在此刑之下。”
  “野田佳彦,还记得我吗?”魏季尘微微一点头,转身对野田佳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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