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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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辞从他的手中将碗拿了过来,然后去外面的山泉水那里洗干净了,洗干净的碗,到是闻不到药味了,留下的还是她喜欢的带着清泉的干净味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药,还说是昨夜折腾了一夜的原因,吃了药没有多久,白锦就已经躺到了塌上睡了,其实他最初也只是想着,只是躺上一会儿,其实就只是一会儿就行,结果不知不觉的到还真是睡着了。
  沈清辞轻轻的关上了门,他睡着了,可是她却有些无法入睡,所以就干脆打开了香室的门,在里面制起了香,等到京城的人过来之时,也是将这些带回一品香去。
  不知过了多少,她制了一会儿香,胳膊上面还是有着一些疼意,不过比起晚上之时,到是轻的很多,但只要一动,仍是可以感觉到那些疼,正在源源不断,也是一直未停。
  应该是没有事了,其实沈清辞自己也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她的日子其实过的一直都是没有分过时辰,一般也都是白梅提醒她的。
  她还说,离开白梅白竹的她会过的很好,其实她感觉自己是想的太多了,这么几年来,她已经习惯了小梅子,如果真的没有小梅子,她还真的是各种不习惯,还有太多的不适应。
  所以小梅子快回来吧,你家的姑娘,没有你还真的是活不去了。
  她打开自己屋子的门,里面两只小狗儿已经睡在自己的垫子上面了,此时可能也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灰狼到是抬了抬头,一见是她,继续的缩起自己的圆滚的小身子,睡了起来,而天狼就一直的没有醒过。
  还真是两只懒狗。
  沈清辞走了过去,也是蹲在它们的身边,然后捏捏它们的小耳朵,也是多亏了它们了,没有小梅子的日子,还有它们陪着她的。
  她再是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了塌边,也是脱下了上衣,只是胳膊的疼痛,却是让她不敢翻身。
  谁说不疼的,她苦笑,还是挺疼的。
  而她想爹爹了,如若爹爹在就好了,爹爹就可以陪着她,她也可以说自己疼了。
  因为爹爹疼她,所以他才会疼她的疼,可是没有人疼她,她再多的疼,也不过就是她自己承受罢了。
  她闭上眼睛,可能刚是睡下没有多久,灰儿与天狼又是叫了起来,而她猛然的坐起,也是隐约听到了外面传来白锦的声音。
  又是那种声音,又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声音……
  那碗药,是真的没有用吗?
  她连忙的拉开了被子,也是跑了出去,就连鞋子也是没有穿,一双光着的脚板踩在地上同,似是从冰上走过,就连头顶都是在泛着寒。
  她推开了门,也是将烛台放在了桌上,白锦还是如同昨日一般,一张俊颜再是扭曲了起来,额头上面也是有着大颗大颗的汗水向下掉着。
  沈清辞连忙的过去,也是按住了他的肩膀,可是她只是一个小姑娘,她的力气必竟有限,而白锦的手也是向着她的胳膊打了好几下,她感觉自己的胳膊一疼,低关头,就见本来都是已经好了的伤口,再是渗出了一些血丝。
  “白锦,白锦……”
  她不时的喊着他,唤着他,也是摇着他。
  可是他就像是被淹没在可怕的梦境当中一般,只有嘶声的大吼,也只有疯狂的扭曲,余下的什么也是听不到。
  不但白锦已经是一身的泠汗,就连沈清辞也是,她的额头上面,也是貌出了大颗的汗珠,不仅是因为急,还是因为疼,因为她太疼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低下头,盯着自己带着伤的胳膊。
  然后她咬紧了牙,将自己另一条胳膊放在了白锦的嘴边。
  “咬着,咬着就不了,”她吸了吸鼻子,也是用力的咬住了自己的一边的袖子,而后胳膊又是那种被嘶着皮肉般的疼痛。
  她再是咬起了自己手背。
  “阿凝,不疼,不疼的,很快就过去了,他是你的恩人,上辈子,所有人离你而去,所有人都是怪你,都是骂你,都是恨不得你死,也都是恨不得你生不如死,所有都是欺你,打你,不顾你,任你骨头尽碎,死无全尸,是他保了你最后的尊言。”
  她用力的忍着,等着疼痛一点一点的减少,一点一点的变轻,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真的以为这样的疼痛可能都是永无止境,直到她以为自己可能是要被疼死之时。
  而疼却是小了,却是轻了。
  她的胳膊再是一次被嘶咬的血肉模糊。
  “没事了,”她轻轻的用袖子替白锦擦着脸上的冷汗,“不怕,我一定会救你的,一定会的。”
  第228章 并未好
  她忍着疼再是打来了水,将白锦脸上的血迹擦了干净,这才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内,自己帮着自己处理着伤口,就见她的另一条胳膊上面,有着两道深深的齿痕,几乎都深及了骨,更是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如果明天还是这样,换个地方咬吧。。
  她蹲了下来,小心的替自己处理着伤口,这才是躺下睡觉,可一晚上,她却一直的做着同样的一个梦,那就是疼,是的,疼,很疼,很疼……。
  当她再是睁开双眼之时,眼睛之内的酸涩,也是证明她并未睡好。
  这几年间,她虽然不能说睡的多好,可是却也都是能安静入眠,也就是在这几日,她几乎再是睡不好,再也是睡不安了。
  她坐了起来,一双手都是疼的不敢动。
  而她好像都是要握不紧自己的手指了。
  她闭上眼睛,轻轻的抒出了一口气。
  这才穿过衣服穿好,而白锦并未醒。
  当她带着灰狼和天狼走了出来,也是让它们解决自己之后,她才是带着它们回来,然后帮着它们洗爪子,而山下的人也都是将她的饭菜送了过来,还好,何嬷嬷最近没有上来,不然的话,她也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够将白锦的身份隐藏下去。
  她提着竹蓝,双手还是轻轻的颤抖着。
  打开门,果然的,门口摆了一个食盒的,不过今天好像不是烤鸡了,而是换成了烤兔子。
  “你们也只能吃前腿了。”
  沈清辞撕下兔子的前腿,将兔子的腿放在了灰狼和天狼的小食盆里面,它们各自的分了一个吃,灰狼可能是哥哥,所以让着天狼一些,每一欠都是让天狼先吃,等到了正狼吃了之后,它才会吃另外的一个。
  等白锦醒来之时,再是伸了一下懒腰,“我怎么感觉老睡不够的,明明昨日还是还是睡的挺早的,你说我是不是半夜睡不着,自己出去了吧?”
  他故意的吓着沈清辞,结果沈清辞却是连眼神都是未变过。
  而他其实还是真是挺挫败的。
  不过小阿凝就是因此才是好玩,也才可爱啊,而他对于逗她,也简直都是有些乐此不彼了。
  “今天吃兔肉。”
  白锦坐了下来,拿了一个兔腿就吃了起来,两只兔子腿都是放在他面前了,最是肥嫩的地方,是他的,所以说他的心情,到还算是相当的不错的。
  两个兔腿,他分了一个给了沈清辞,其实他也才是发现的,沈清辞似乎是不太喜欢吃肉,她吃素的时候多,只是她又不是兔子,为什么不吃肉?
  人若是不吃肉,怎么能长大?
  看吧,挑吧,挑到了十四岁,还是长的如此小的?
  其实他是真的想差了,沈清辞上辈子也是大鱼大养着的,可是她十四岁时,就是长的这样子,就跟如今一样,她到了十七岁那一年,才会开始长,所以沈清辞自己是一点也不急,也是没有什么可急的。
  日子应该怎么过,就是怎么过,不管别人说什么,那都是别人,只要她不在意,那么便是什么也是不在意了。
  “吃吧,”白锦将兔腿放到了沈清辞的碗里。
  沈清辞对于眼前的兔子腿其实是有些排斥的,她是真的不喜欢。
  “没的商量,吃了。”
  白锦用筷子敲了敲沈清辞的额头,我给的必须吃完。
  而他说这些之时,嘴角似是盛开的花朵一般,明明好看,可却是寒凉。
  而他平和的语气间,还是带有一种命令,没有可以违背他的意志,没有任何人。
  沈清辞拿起了筷子,可是双手却还是有些抖,她夹了一些菜,可刚夹起就又是掉在了桌上,而一会儿的时间,她似乎就连筷子也都是拿不住了。
  白锦一见她这样,将自己的筷子向一边一扔,一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而在他掌中的手腕,很细,也很柔软,也如无骨一般,也是令他一折就断了。
  “你的手怎么了?”
  他沉着声问道。
  “没事,只是有些麻了,”沈清辞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可是白锦却是握的极紧,而在挣扎中,白锦却是无意的碰到了她的胳膊,沈清辞本能的缩了一下身子,这种疼痛,她无可避免。
  白锦也是发现了,他的手指在刚才,似乎摸到了她胳膊的不同,而他此时也是不顾男女之别,直就就拉开了沈清辞的袖子。
  就见在她洁白的手臂之上,竟然缠了很大圈的白布,而且还能看出来,有渗出来的血迹。
  他再是拉开了她的另一条的手臂,这一条也是同样的。
  “这是怎么了?”白锦将她的胳膊拉起,“你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沈清辞闭上眼睛,她无奈,也是用自己的脚尖轻轻的踢了一下一直都是乖乖趴在自己脚边的两只小家伙。
  “昨日帮着灰狼洗澡,可能是力道不对,被它咬了。”
  “不过没有什么大事,”她再是笑道,“大夫已经替我包扎过了,说是几天就会养好的,灰狼还小,也是没有多大的力道。”
  “是吗?”
  白锦也是没有怀疑,按着她伤口的形状,看样子就是被咬的,而能咬她至如此的,除了这两只畜牲,难不成还是他这个人吗?
  “吃饭吧,”沈清辞将自己的袖子放好,脚尖再是轻轻踢着两只小的,灰狼还以为主人是同它玩呢,高兴的也汪汪叫了起来,却是不知此时白锦眼中的历光,竟是开始变的冷酷与残忍了起来。
  等到他们吃完饭没有多久,老大夫就过来了,他再是给白锦号了脉,除了休息不好之外,也是确实主没有任何的病症,当然这不像是中毒,也不是中毒的。
  沈清辞将余下的半只兔子用油纸包了起来,再是给老大夫带上。
  “这个不好吧,昨日带的还没有吃完,”老大夫一个人孤苦无依的,也就只有一个小药童,平是也都是东凑一顿,西凑不顿的,而他到沈清辞这里,每次都是可以带回很多的东西。
  “您带着吧,”沈清辞将油纸包塞在了老大夫的怀里。
  “我这里就只有两个人,你也是见到了,如果你不吃,我怕都是要丢了,这么好的东西,丢了也是有些可惜。”
  第229章 不会相忘
  “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老大夫最后还是拿了,没办法,他就是喜欢吃肉,就是肉太贵人,他不可能天天吃,而村里的人也不可能顿顿有肉吃,哪怕他给人瞧了病,留他一顿饭,也是少有的,到是沈清辞这里,每回给他的,不是半只鸡,就是半只兔子的,这些东西,他加上小药童,吃上一天也都是吃不完。
  沈清辞送老大夫出来的时候,也是轻轻的关上了门。
  “怎么样,他昨夜可好?”
  老大夫知道沈清辞是要说什么的,“那几幅药下去,应该是可以睡好了吧?”
  沈清辞摇头。
  “怎么?”大夫都是一惊,“他仍是老样子?”
  “是的,”沈清辞握着自己的胳膊,都是两日了,她真的怕他第三夜还是会如此,
  “我再是变一下方子,这样吧,我到晚上的时候,再是过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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