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将精液灌进主人的小穴,沉沦与斯德哥尔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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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特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他的面上浮现出厌恶又沉迷的微妙神情,女孩的娇躯软软地靠在他身上,男孩肌肉紧绷,下身的欲望变得越发高涨。
  女孩啄了一下温特的唇瓣,伸出粉嫩的软舌舔了一下他的唇角,又轻轻地吻着他的脸颊,双腿缠着他的腰,龟头带着灼热的温度,抵在女孩的花穴上,隔着布料轻轻磨蹭,温特紧紧地抿着唇,摆出一副抗拒的姿态。
  “不愿意说就算了。”洛玛推开洛玛,站了起来,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她这样轻易地放过他,温特做了个深呼吸,却不知道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在遗憾什么。他突然想起在私人休息室里,他们每天都做的时候,洛玛也总是在做完之后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对他没有丝毫感情,所以才能做到这么理智,这么无情。
  更可悲的是,他居然会喜欢上洛,从一开始她的身体,再到她的人本身。
  即便被她囚禁在这间小房子里,被她羞辱鞭打,拍摄照片,她对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他很难不恨洛,身体却依旧疯狂地迷恋着她。
  女孩给他留下一块餐包和两瓶水,就离开了,温特的世界重归黑暗,又陷入了漫长的等待中。
  这一次,女孩没有说“我明天再来看你”,尽管他很清楚,这是洛折磨他的手段,却也无法避免地恐慌起来。
  她生气了吗?因为他不愿意喊她主人,不愿意亲口说出那些羞耻的话?她会不会就这样把他扔在这里,再也不来了?被关在这样的地方,就算他死在这里,恐怕也不会有人发现。
  他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思绪,恐慌焦虑的情绪在心底疯狂滋长,几乎要摧毁他的理智,温特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不知道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但从洛玛绑架他开始,也至少有两三天了,父亲肯定也发现了他失踪的事,一定会派很多人找他。
  他迟早会获救的,只要坚持到那时候,到了那时候,他一定要玛莎·洛付出代价……
  洛玛丝毫不担心温特会报复自己,作为城市意志,她知道在洛玛市立监狱里,曾经有心理学家利用囚犯做过一项反人性的实验。
  她将几个囚犯分别关在绝对安静、没有光线的房间里,只在给他们送餐时进行短暂的接触和对话,几个囚犯经历了漫长的折磨后,终于被释放出来。
  出人意料的是,他们都或多或少地对女心理学家产生了依恋的情绪,像斯德哥尔摩患者一样,并无多少憎恨她的情绪,甚至其中一位囚犯还在出狱后和心理学家成为了夫妻。
  她也很好奇,温特能坚持多久才会服软,变成一见她就摇尾巴,只属于她的恶犬?
  第二天是周日,洛玛又到地下避难所看了一次温特。
  洛玛打开了房间的灯,人类骨子里畏惧黑暗、渴求光源的天性与女孩的出现绑定在一起,几乎让温特形成了某种条件反射,他发现自己一直在等着女孩的到来,在看到洛的时候,他甚至难以遏制地感到欣喜。
  女孩没怎么和他说话,她带了条柔软的毯子给温特,又给他放了些食水,好让他能进食和清洁自己。
  等女孩关上了门,温特躺在毯子上,静静地听着女孩远去的脚步声,房间又恢复了黑暗和寂静无声,温特悚然地发现,自己居然在思念洛玛,女孩才刚走没多久,温特就已经满脑子都是她离开的背影了。
  后来,洛又来了两次,其中一次,她还带了药膏,细致地帮他上药,敷在温特淤青的手臂脚踝上。
  女孩帮他涂完了药,温特闭上眼睛,将脑袋枕在洛玛的膝上,女孩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他柔软的金发,温特感觉自己的大脑融化成了一滩浆糊。
  他甚至觉得这样的时刻无比幸福。
  温特逐渐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能力,他变得昏昏欲睡,整个世界仿佛都处在电视没有信号的时刻,只剩下黑白雪花噪点,直到洛玛出现,他的世界才恢复了信号,出现色彩纷呈的鲜活画面。
  这一次,女孩漫不经心地扯了扯他脖子上的犬用项圈,问道:“这两天表现很不错,想要点奖励吗?”
  没等温特开口,她就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强调道:“不过,你得叫我主人。”
  “……主人。”一道略显嘶哑的声音响起,温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声音是从他喉咙里发出的。
  令人悲哀的是,他的身体先大脑一步,本能地做出了反应,服从女孩的要求。
  温特手腕的伤还没完全恢复,于是女孩搂住温特的腰,跨坐在他身上,温特表现得像是沙漠里徒行许久的旅人,急迫地渴求着一汪清泉。
  他吻着女孩柔软的粉唇,将脸埋在她的胸上,贪婪地嗅着女孩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气,他抬起手,手指颤抖着褪下女孩裙摆间的内裤,他的肉棒早已硬得难受,蓄势待发地立在腰间,龟头难耐地磨蹭着幽窄的小缝,迫不及待要插进去,但女孩摇了摇头,拽住温特脖子上的锁链。
  洛玛微笑不语,温特却读懂了她的未尽之意,在那一声“主人”之后,他的底线又退后了一步,那些破廉耻的话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开口了。于是他抿了抿唇,低声道:
  “……我是条发情的公狗,请主人狠狠地肏我的骚鸡巴,我想把精液都灌进主人的小穴里。”
  “很好,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洛玛用手握住温特的肉棒,炙热的鸡巴在她手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然后,她对准自己的小缝,径直坐了下去。
  肉棒挤在嫩肉里来回摩擦,让温特发出了舒服的慰叹声,他沉沦在情欲的潮水中,挺动着腰身,一下一下顶弄着女孩的花穴。
  他的动作格外凶悍,力道之大,像是头久未开荤的饿狼,骤然尝到了肉的滋味,每一下都重重地肏到了花心深处,将甬道的淫水搅得泛起白沫,随着抽出的动作带出,流在腿根上。
  他将舌头探进女孩的唇中,饥渴地汲取女孩口中的津液,身下整根鸡巴深深地没入,将女孩窄小的花穴塞满。
  在暗无天日的环境里,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感官刺激,占据着女孩上下两张小嘴,让他从生理到心理都有了一种餍足的饱腹感。
  “哈啊……轻点……”被他这样顶弄着花心,洛玛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她咬着唇靠在温特肩头,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她的小穴一缩一缩,显然快要攀上高潮。
  温特被女孩夹得头皮发麻,他加快速度,每一下顶撞的力道反而更加用力,花穴的蜜液颤抖着一股股涌出,浇在温特的龟头上,他发出抽气的声音,快感不断在身体中攀升,像炸开的烟花,将他的大脑搅得一团混沌。
  在极乐之中,他由衷地感到快乐,感到满足,感到……
  满腔蓬勃的爱意与滚烫的浓精一齐喷射出来,浇灌在女孩小穴深处。
  他想,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洛玛。
  只有爱她,他才会甘愿接受被她关在这里,他才能忍受她带给他的一切,折磨也好,羞辱也罢,都令现在的他感到甘之如饴。
  洛玛捧起他的脸,语气里还带着微微的喘息:“亲爱的温特,你为什么哭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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