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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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耀华两朵花,在市场上可是赫赫有名。”汤远超言归正传:“之前廖先生说,要给中小股民更大的便利,现在你们已经采取了那些措施?”
  廖继庆知道不能等行业来改进,自己要走在前头,在实时数据传递上进行了改进,专门用了十几个人在内场抄数据。每十分钟,场外柜台就贴出了最新数据。
  股民蜂拥而至,至少耀华可以看到更快的更新,而且耀华最近还在推,股民电话直通场内经纪,这一点廖继庆被行业里的诟病,说他现在从别人手里抢了大客户,抢好的经纪人不说,连这些手里只有几千块的小股民那点佣金都不放过。
  “总说我不放过小股民的佣金,因为小股民的涌入,我除了更新股价需要人手,接听股民电话也需要人手,所以我们增加二十多个初级经纪,开通了直通专线,专门服务小股民,可以让股民直接跟场内经纪通话下单。从他们身上赚的这些佣金,还不及我在交易所租用的席位,雇佣人手花的费用。但是我至少为小股民做了一点事。”廖继庆说。
  而昨天长兴的许辖还在说,这是哗众取宠,经纪行最终是要以业绩给股东交代。
  但这是金融全球化的开始,现在如果自己不做大,就等着被进入这个领域的其他机构并购吧!
  就像上辈子的互联网企业,在跑马圈地的时候大打免费策略,只有圈住用户,有大量活跃用户才能在未来的市场里有竞争之力。
  樊琪正在看电视,听见外头打雷了。哎呀!怎么偏偏今天晚上雷阵雨呢?
  电话铃声响起,樊琪去接电话,陈至谦的声音:“打雷了。”
  “嗯。”这不是废话吗?他又不可能放下舅舅回来,她说,“没事,我抱噗噗睡。”
  “找姆妈去,跟姆妈睡。”陈至谦说。
  “啊?我那个睡相,不会吓着姆妈吧?”
  “不会,你现在很乖了,听我的。”陈至谦说,“你现在晚上基本不太动的。”
  习惯了打雷身边有人,好像一个人待着确实有点儿?樊琪说:“嗯!”
  挂了电话,樊琪听见外头一阵响雷,心头一颤,在抱着噗噗睡还是去隔壁找姆妈之间摇摆,再一道闪电,劈得她心惊胆战,她连忙跳跑出门,敲姆妈的门。
  张月琴拉开门,樊琪说:“姆妈,我要跟你睡。”
  “来呀!”
  这话说出来很容易啊!樊琪钻进被子里,一阵响雷,她更加往里钻。
  张月琴看女儿摇头,掀开被子坐进来:“多大的人了,还跟小辰光一样,会怕打雷。”
  樊琪一下心定了,是啊!原主小时候也怕打雷,毕竟孩子都怕打雷。
  樊琪钻到张月琴身边:“怕么就怕了,有什么好笑话的?”
  张月琴搂住她:“不笑不笑,乖,睡觉了。”
  自己和姆妈一脉相承胸大,姆妈还胖,她把自己搂住,身上软得一塌糊涂。
  睡在姆妈身边,樊琪也不知道外头雷声什么时候结束,她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是被敲门声给吵醒的,张月琴从床上起来,去开了门。
  樊琪听见是舅妈的声音:“三妹,我去叫囡囡,我见囡囡不在房间里?我想去医院了。”
  “舅妈,我在这里。”樊琪从床上坐起,她打了个哈欠,听见姆妈训斥说,“才穿这么点不怕冷死,睡下去。”
  樊琪发现姆妈的眼神落在她的胸口,她今天穿的是深沟吊带睡衣,露出来的皮肤上……
  啊啊啊啊!丢死人了。
  樊琪连忙钻进被子。
  张月琴站在门口说:“阿嫂,我们马上下来,你先下去烧早饭。”
  “早饭我已经烧好了。”舅妈说。
  舅妈这是几点起来的
  樊琪听见舅妈离开,从床上坐起来,连忙抓起睡袍披在身上。
  张月琴好气又好笑的说:“我昨天晚上就看到了。再说了,前两天晚上,你在房间里笑得天花板都要拆掉了。以为我不知道吗?”
  樊琪钻进被子里,被子蒙住了头,太丢人了。
  张月琴过来隔着被子拍她的屁股:“好了!你们这样我和你爸也放心。快起来,别让舅妈等得心急。”
  樊琪回自己房间进卫生间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牙刷塞在嘴里,闭上眼,想想就生气,都是陈至谦这个白痴……
  第104章
  ◎我和妙儿◎
  樊琪被舅妈催着起床, 一看床头闹钟,才早上五点半不到,估计她老人家是忍到现在才来叫的吧?
  樊琪回房间穿衣服, 张月琴跟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姆妈, 怎么了?”樊琪问她。
  想来想去, 张月琴还是决定跟樊琪说:“你们夫妻俩要好呢!我是再高兴不过了。只是囡囡,男人年轻的时候有时候没轻没重,你也不能任由他胡来。晓得吗?”
  樊琪一张脸涨得通红, 她捶打着姆妈:“没有的事,他才不会, 你别瞎想。”
  “没有就好,我就是提醒你。”
  樊琪推着姆妈下楼:“去吃早饭了,舅妈等不及了。”
  到楼下,舅妈已经给她们盛了早饭。
  樊琪和张月琴吃着咸菜喝着粥,舅妈给舅舅装好鱼汤, 眼巴巴地坐着,看她们吃。
  张月琴剥了一个白煮蛋放在樊琪的碗里,说:“吃快点。”
  “三妹, 让囡囡慢慢吃。”舅妈看张月琴这么催, 倒是不好意思了。
  樊琪把粥快速扫进嘴里, 两口把鸡蛋给吞了,噎着了,张月琴又是给她倒水又是给她拍背:“怎么这么不小心。”
  樊琪边打嗝边说:“那……嗝……不是想快点儿吗?”
  她去门口换鞋子, 拿了车钥匙就走, 一边走一边打嗝。
  坐上车, 舅妈一直给樊琪拍背:“囡囡啊!都是舅妈不好, 叫你那么早起来。”
  “舅妈,没事儿,我知道的,老太婆想老头子了呀!”
  舅妈老脸都涨红了:“小鬼头,说话不正经。你舅舅年轻时候苦……”
  舅妈想当年,好似想当年了就算是找到了她早起最好的理由。
  樊琪心里很高兴,她和原主交换了人生,她失去了二十亿,但是昨夜她有机会窝在姆妈身边,打雷的时候姆妈抱住她,她睡得好安心。
  想想陈至谦说的上辈子,舅舅没了,舅妈一个人多孤单?这辈子已经有好几个人因为他们而改变命运。
  两人进病房,陈至谦已经收起了折叠床,他摇头:“舅舅从四点半就醒了,一直问我几点了,就等着天亮舅妈过来。”
  “老夫妻俩一样的,我被舅妈五点半不到就叫起来了,她已经炖好了鱼汤。”樊琪跟陈至谦说。
  舅妈一到床边,舅舅就开始哼唧了:“阿芳,这个床我睡得背疼。”
  舅妈伸手给他揉,樊琪过去看舅舅说:“舅舅,你跟阿谦说你背疼,阿谦也会给你揉的呀!”
  “我揉的,哪有老娘子揉的舒服?”陈至谦跟着打趣。
  “好了,好了,你们好走了。”舅舅羞恼地说。
  陈至谦跟请的看护交代了几句,让她有什么事,及时给他打电话。
  交代好,两人下楼回家,上了车,樊琪立马伸手掐陈至谦,陈至谦被她掐得莫名其妙,问:“干嘛?干嘛?”
  “你让我跟姆妈睡,这下好了被姆妈全看见了。”
  陈至谦不解:“看见什么了?”
  “你自己在我胸口弄了什么?你不知道?”樊琪问他。
  被她提起,陈至谦脸上微微泛红:“怎么会被她看见了?你睡觉又把衣服卷上去了?”
  “我就穿你非要我穿的那件睡衣。”樊琪往他胳膊内侧掐了一下,其他地方他皮厚,都没反应,“姆妈还说那天我笑得天花板都要拆掉了。谁被挠脚底板不笑?都是你个傻子。”
  陈至谦疼得倒抽一口气:“也许我不笑呢?你要不要试试?”
  “试你个头啊!想得美!”樊琪继续掐。
  陈至谦:“其实这样我跟以前的樊琪关系不好,爸爸姆妈很担心,你给她看见了,这是我们恩爱的证据,她就放心了。”
  “放心个鬼啊!姆妈还特地来跟我说……”
  两人到家,樊琪滚在楼下沙发上继续闭眼睡觉,早上起太早了,真要她的命了。
  陈至谦上楼去洗了个澡,穿了件白色圆领衫,把外套、衬衫和领带扔沙发上,先去吃早饭。
  张月琴给女婿盛了早饭,坐在餐桌上问女婿,自家哥哥昨晚怎么样?
  陈至谦跟张月琴聊了几句舅舅,张月琴在他动静之间看到了他胳膊上的青青紫紫,张月琴问:“阿谦,你手臂上是什么?”
  “没什么。”陈至谦笑得有点腼腆,还低头红了脸。
  张月琴往沙发上看去,铁定是自家那个小东西没轻没重,说:“你也别什么都依着她,有时候她要是胡来,你该说的就要说。”
  “姆妈,没事,琪琪她就喜欢跟我打打闹闹,我们很好的。”
  这话倒是跟自家姑娘一个调调。
  听见叫她名字,樊琪从沙发上起来:“叫我干嘛?”
  “你自己来看看,把阿谦掐成什么样儿了?”
  樊琪见陈至谦穿着圆领衫在吃早饭,衬衫放在沙发上。
  平时他总是在楼上就穿好了衣服,今天到楼下来穿?基于他往日的表现,樊琪确认这货就是故意的,她用不善的眼神看着他。
  换来了陈至谦伸手轻轻在她脸上掐了一把。
  张月琴见女儿女婿的表情。好吧!他们小夫妻俩之间想来小鸡啄小鸡,不会疼的。
  陈至谦吃了早饭,漱口之后,过来套上衬衫低头扣扣子,樊琪伸手拿起沙发上的领带,浅笑盈盈:“我给你打领带。”
  陈至谦心头一喜,樊琪伸手把领带往他脖子里一扣,听他问:“会打吗?”
  会打红领巾结,樊琪咔咔咔打了之后,往上一收,陈至谦低头轻声问她:“你要谋害亲夫?”
  “真不是个东西。”樊琪翻了个白眼。
  “姆妈以为你被我折腾惨了,所以我故意露给她看。一看你掐得我这么厉害,她心里就没那么心疼你了。”陈至谦轻声在她耳边说。
  “我跟姆妈说清楚了。你还搞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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