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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吸了一口气,她才打开了第四间茶室的门。
  入眼是几个纸袋子,是她熟悉的D家LOGO,她愣了愣,显然没想到,为什么会有这东西出现在这里。
  “这是两年多以前你定制的,你还记得么?”
  兰心默了默。
  她还记得。
  但是她已经不是两三年前那个几个包、一套房一套车就可以哄骗的小女孩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道了谢。
  “虽然,东西我都清理掉了,但是,这些我会好好保存的。”
  景轶然听了,从进门开始就保持的淡定神色终于有了变化。
  “都说人生如戏,但是,最近发生的事,还是超乎了我的想象。”
  他抬头,看着站在茶几前的她,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
  原本强忍着的淡定荡然无存。
  看来他的演技还是没能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心里自嘲道。
  “我,也没有想过,会这样。”
  兰心坐到了他对面,两人相顾无言。
  “说起来,我和周家,还是邻居,还有阿朝他们家。居然都没发现,你在那儿住了两年多。”
  他苦笑一声。
  三家的老爷子,都是有功之臣,住在一个院子里养老,在正常不过。
  “我很少出门。”
  兰心淡淡地回答了一句,但是心里却还是对爷爷的维护之意感到很开心。
  “我姐姐很喜欢你。”
  我也是。
  景轶然此时,却没有说后一句的勇气。
  “我也很敬仰景钰然老师,希望能和她再次合作。”
  客套,又疏离。
  景轶然听了,满嘴的苦涩。
  这一家茶室是谁开的,茶又苦又涩。
  他决定回去以后就把它拉黑。
  “你...他对你好么?”
  话一出口,景轶然就想抽自己两耳光。
  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觉得他真的像之前自己拍的那部戏里头的男配,前女友要结婚了,他也只会干巴巴说这一句。
  “挺好的。”
  景轶然讷讷的点头,也是,她现在是周家的女儿,嫁给谁,都不会亏待了她。
  “我们都会幸福的。”
  他抬眼,对上了她真挚和温柔的眼神。
  不同于周岁岁那种虚假的淑女温婉式笑容。
  她的温柔,是经过了岁月的沉淀的。
  景轶然鼻头一酸,突然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的祝福。
  也罢。
  她幸福就好了。
  她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
  “你会遇到一个女孩,陪你赛车骑马,陪你风花雪月,陪你白头到老。”
  可惜那都不是你。
  景轶然在心中哀叹。
  景轶然依然低着头,因为他不想让她看到他微红的双眼,也不想让她看到他狼狈至极的模样。
  “这是,我很久以前,给孩子求平安符的时候,顺便给你求得。你也要30岁了,以后不要塞车了,家里人会担心的。”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黄纸包成的平安符,递了过去。
  景轶然接了过去,兰心看到了他颤抖的手,却没有说话。
  “那,祝君长安。”
  说罢,她没有管情绪显然已经失控的景轶然,起身离开了。
  没办法,他还有下个场子要赶。
  只是她没想到,在她离开后,有人的眼泪直接把符纸上的字都晕染开来。
  景轶然低着头,看着已经有些陈旧的平安符,知晓这肯定不是新求来的。
  那就只能是三年前的时候了。
  可是三年前他在做什么?
  就连所谓的赛车,也不过是他编造出来以进为退威胁家人的手段。
  以此作为谈资,顺口说给她听的罢了。
  她却一直记得。
  景轶然,你真不是个东西。
  你就不配得到她,收获幸福。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但是这一切,是他咎由自取。
  他忽然觉得,能与她相遇、相识、相交,本就是他的幸运了,至于能不能走到最后,全靠天意,或者,全靠他有没有这个福气。
  现在看来,怕是没有了。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平安符,呜咽出声。
  当兰心打开最后一扇大门,却空无一人的时候,她微微蹙了蹙眉。
  正当她想要转身的时候,却别人从背后抱住。
  “啊!”
  她下意识地惊叫出声。
  “乖宝,是我。”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有些憔悴和沙哑。
  “云澈,你先放开我。”兰心没有挣扎,而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她太过了解这些男人了,更清楚如何哄他们才是最高效的。
  奈何马有失蹄,这一次云澈并不愿意放开她。
  “你不要和他结婚好不好?”
  5.18
  兰心身体僵了僵,因为她感觉到一股热流滴落在她脖颈处。
  “你不要哭。”
  她想要转身安慰他,却被男人死死抱住,动弹不得。
  “我不会放弃的。”
  云澈哽咽着说道。
  “阿澈,可是我要结婚了。”
  兰心也不挣扎了,只是叹了口气说道。
  “那又怎样?”
  云澈不甘心的说道。
  他们这种人,婚姻很重要,但是有时候又不那么重要。
  能约束上流社会婚姻、让权贵们克制天性的,绝对不是那一纸文书,而是爱。
  因为爱你,所以我愿意克制自己的天性与欲望,实现专一。
  倘若不爱,那就是另一种结局了。
  “你会遇到一个,很好的姑娘。”兰心尝试劝说。
  “那都不是你。”云澈直接打断她,他并不想听这些。
  兰心叹息一声,沉默不语。
  “为什么我们总在错过?”
  云澈眼里仿佛要滴出血来,两眼通红,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也许是命运。”
  “可是,云家 从来不信命。”
  云澈斩钉截铁地说道。
  云家家主的风范展露无遗。
  “你这样,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兰心只好搬出杀手锏。
  “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
  刚才还霸气侧漏的云家家主,却因为怀中人的一句话,彻底慌了。
  因为他知道,她结婚是势不可挡的定局,而继续当她的经纪人,是他唯一还能接近她的方法。
  “阿澈,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今天约你出来,也不是要暗度陈仓、藕断丝连的。”
  兰心说着这话的时候,都有些脸红。
  万幸云澈在她身后,并未看见。
  “你之前有什么问题,可以当面问我了。”
  感受到背后的禁锢力量有些松动,她立马和他拉开了距离。
  云澈看着她撇清关系的举动,神色一暗。
  千言万语,诸多疑问,再见到她的那一刹那,都化为了过眼云烟。
  都不重要了。
  “你,爱过我么?”
  云澈低头垂眸,注视着那张他深爱的脸,生怕错过她脸上的任何细节。
  虽然这个问题,他不只问过一次。
  “我想听实话。”
  他补充道。
  如果兰心真的是个好女孩、好女人,她大概率会回答没有。
  毕竟这是她婚礼前斩断和前男友关系的会面。
  可惜兰心不是。
  她是个十足的坏女人。
  所以,
  “爱过。”
  她对上男人的血红的眼,满意地看到了对方瞳孔猛地一缩。
  “但是,阿澈,仅仅也只是爱过而已了。”
  “我们错过了。”
  说完 ,绕开男人,径直离开。
  而云澈,出乎意料的没有追上去。
  因为,他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答案。
  原本痛苦的眼神,也逐渐变成坚定。
  在他眼中她本就“结婚生子”,所以,再来一次,换个男人,又怎么会影响他的决心?
  而兰心今日要做的,也无非是给他注入一剂强心剂罢了。
  她给每个男人,都留了藕断丝连的可能,都给了不能放手的理由。
  这样都还不行,那就证明没缘分,只能“错过”了。
  “阳阳,这几天要听爷爷奶奶的话哦。”
  机场,兰心看着婴儿车里正在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儿子,摸了摸他刚长出点头发的小脑袋,柔声说道。
  随后才站起身来,对着面前的贵妇说道。
  “孩子的喜好我都发给您了,这几日就叨扰您和伯父了。”
  “你们放心出去,我和他爷爷高兴都来不及,一定会照顾好他的。”
  陆母显然也很高兴可以带几天孙子。
  陆父本来也想过来送送他们,主要是接孙子回家。
  不过因为陆湘淮要结婚的原因,陆父也只能中断退休生活,回去给大儿子代班。
  “那就劳烦您多上心了。”
  兰心温婉的笑了笑,和陆湘淮一起上了私人飞机。
  “你不担心吗?”
  上了飞机以后,陆湘淮还是没忍住问她。
  在他的印象中,她对孩子非常看重,像这样放手不管的,还是令他有些惊讶。
  “孩子并不只有我一个亲人,也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会对孩子上心。”
  兰心只是笑了笑,轻轻拍了拍陆湘淮的手,却被男人反手握住。
  惊讶地侧头看了眼男人,却见他目视前方,但是微红的耳根却出卖了他。
  “我也相信你的父母。”
  兰心又加了一句,成功感受到男人握着她的手都紧了紧。
  心里轻笑一声。
  老处男真是经不起撩拨。
  飞机到达稻城机场上空的时候,兰心透过云层,看着下方的巍峨雪山,不知为何,她也开始莫名激动起来。
  “好漂亮。”
  她喃喃出声。
  陆湘淮知道她从前没有机会出去过,当下就保证。
  “你喜欢,以后我们有空就多出来。”
  他们是要白头偕老的,出门旅游也是一种增加美好记忆的方式。
  “好,以后阳阳长大了,也带上他。”
  兰心已经开始给男人画起了大饼。
  “好。”
  “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要及时告诉我。”
  下了飞机后,陆湘淮一直都很紧张,害怕兰心不适应这里的高原气候。
  但是兰心显然没有什么不适,还兴致盎然的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今天我们休息下,明天再开始拍摄,晚餐在酒店里吃。”
  陆湘淮见她并没有逞强,是真的没什么事,这才放下心来,安排接下来的行程。
  “都听你的。”
  兰心只是点了点头,对这些反而要求并不高的样子。
  殊不知,陆湘淮紧张得手心都在出汗。
  刚到下榻酒店,兰心就被这里的景色深深地着迷。
  被雪山包围着的小型庄园,不大,却精致而幽深。
  能看到山脚下绿色与红色的针叶林交织,也能看到远处的皑皑雪山,更有雪山后的蓝天白月看,共同交织成了一片美丽的雪景。
  陆湘淮直接把这里包了起来,也仅仅是够他们和随行人员居住。
  下午,陆湘淮带着兰心,去了酒店特意修建的雪山观景平台上用餐。
  在落日的余晖洒在雪山之上时,陆湘淮突然单膝跪地,从西装里取出一枚丝绒盒子。
  在她有些震惊的目光中打开。
  天然的光线反射下,硕大的钻石发出耀眼的光芒,比之雪山上的余晖还要夺人眼球。
  “周云心小姐,你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吗?”
  陆湘淮准备了很多很多的词,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脑子里就只剩下这句话了。
  只要她肯愿意和他相伴余生,似乎其他的,也没有那么重要。
  没有安排跟拍摄像,也没有安排什么众人围观,只有一颗赤诚的心,还有一枚以兰心生日为重量的主石钻戒。
  其实他们现阶段已经不需要求婚了。
  但他只是想,别人有的她要有,别人没有的她更要有。
  所有的流程,他都不希望漏掉,仅此而已。
  12.18.
  小草的生日。
  在陆湘淮告知兰心的那一刻,她的眼睛突然湿润了。
  “好,阿淮,我们会白头偕老的。”
  她直接改了 对他的称呼,并且向他伸出了手。
  在对方欣喜若狂的眼神中,兰心眸中含泪却笑得如同落日的余晖般绚烂。
  她所求不高,千帆尽,唯真心尔。
  “有人问我粥可温,有人与我共黄昏。”
  夜晚,陆湘淮进去洗澡后,兰心打开软件,还是编辑了一条短信,发布在了微博上。
  从风波过后,她就不打算遮遮掩掩了。
  父亲和爷爷的态度很明显,周家经得起调查与考验,高调与否,全凭她自己乐意。
  所以她也懒得藏着捏着,直接发了她和陆湘淮在黄昏下的合照,背景是皑皑雪山,十指相扣,兰心手上硕大的鸽子蛋熠熠生辉。
  “...对不起,有人能告诉我,这个戒指有多大吗?”
  “我买冰糖都不敢买这么大的...”
  “我戴上去人家只会说我的玻璃真好看...”
  “我只买得起旁边的碎钻。”
  “楼上的,旁边的碎钻好像也不便宜,起码50分到一克拉..目测”
  “我连旁边的碎钻都买不起呜呜呜...”
  “目测有10克拉以上...”
  没过多久,在陆湘淮的同意下,某知名珠宝就发了微博认领了这枚戒指。
  “很感谢陆总的信任,不负所托,在一个月内将陆总和周小姐的婚戒、以及首饰全部定制成功。附图如下:图片*4”
  四张图片不止有具体的款式,甚至主石以及碎钻的重量都标注好,直接就上了热搜。
  “有钱人的爱情,打工人亲眼目睹...”
  “戒指主石重量是我正主生日,项链主石重量是13.14,手镯的主石是9.9,耳环是一对加起来刚好是5.20.谁深夜在为别人的爱情落泪,是我啊!是我啊!”
  “救命,不怕别人嫁的老公有钱,就怕别人的老公有钱又帅还上心...”
  “希望普男们可以看看,不要再说自己工作忙没时间之类的人,你不止没有人家有钱,也没有人家帅,还没有人家上心...”
  “这是去蜜月旅行还是干啥去啊?有没有懂哥科普下这是哪?”
  “稻城吧,这个酒店一晚6888,还是淡季...去干啥就不知道了,不过看样子大概是包场了,有钱人的快乐啊。”
  “小道消息,是去拍婚纱照,因为姐姐很喜欢雪山...”
  至于网络上被热议的两人,他们此时,正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为什么紧张?”
  兰心用手指戳了戳眼前之人有些僵硬的胸膛,好奇的问到。
  “我...我没有。”
  陆湘淮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
  “你有没有偷吃?”
  兰心突然好奇地问道。
  毕竟他这样的男人,身边从来都不会缺少女人。
  “没有。”
  陆湘淮像个小学生,对上兰心疑惑的目光,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同时心里还有些莫名的委屈。
  我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
  “哦~”兰心点了点头。
  “那交给你一个任务。”
  陆湘淮垂眸认真的看着她。
  “什么任务?”
  “我忘记带吸奶器了,你愿意帮帮我吗?”
  说话间,兰心已经把手搭在了对方的脖子,柔声说道。
  她的话,却像炸弹一般,在陆湘淮的脑中轰然炸开。
  她又来勾引他了!
  就像那晚一样。
  “怎...怎么帮?”男人开始结结巴巴起来,脸也腾的一下就红了。
  还没说完这句话,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拉起,附在了一片柔软的地界。
  “我难受一天了。”
  兰心踮起脚,在他耳旁轻声说道,声音却像带了把钩子般,勾引人心。
  此情此景,能忍下去的,怕是只有佛祖了!
  陆湘淮直接把女人推到到了身后的大床,床上铺满了酒店方准备的玫瑰花瓣,在洁白的床单上分外妖娆。
  兰心躺在柔软的花瓣中,一头长发凌乱的枕在身后,脸上还带着魅惑人心的笑,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他。
  陆湘淮随手把自己身上的浴袍一丢,直接如同饿狼扑食一般扑了上去。
  “你就是上天派下来惩罚我的。”
  他压在她身上。却很小心地撑起上身,唯恐伤了她。
  兰心只是咯咯直笑。
  男人的手从她的裙摆向上撩,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看着她肚子上已经愈合许久的疤痕,还有怀孕时留下无法祛除的妊娠纹,突然红了眼眶。
  “痛不痛?”
  他抬眼看她。
  女人的心也仿佛被触动了下,纤长的玉指抚上他英俊的脸,“好痛的。”
  “预产期到了,他都不肯出来,就只能剖腹产了。”
  兰心从来不会夸大自己的感受,但是也不会有事说无事。
  苦难不值得被歌颂,但是委屈不应当只有自己知晓。
  男人抿了抿唇,一脸认真地说,“他不乖。”
  兰心噗嗤一下就笑了,“是啊,你儿子不乖。”
  “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娇妻幼子,此生无憾了。
  “好。”
  兰心看着一脸认真的男人,也有些动容。
  毕竟,真的没有人,许过要照顾她余生。
  她抬眼看着容貌英俊、神色认真的男人,伸手把他的头按了下来。
  四目相对,两唇相接,气氛开始变得热火。
  男人在性事上总是无师自通的,何况陆湘淮还不是“雏儿”,他是一头开过荤却素了许久的饿狼。
  大手一撩,他魂牵梦绕的酮体就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唾液。
  俯下身含住已经溢出乳汁的红梅,柔软的触感和甘甜的汁液让他忍不住用力吮吸。
  兰心抬手轻轻抱住他的头,还忍不住停了停胸,让他吸得更多。
  男人感受到她的迎合,自然变得越发激动。
  “唔,牙齿不要咬,你怎么跟你儿子似的。”
  兰心娇吟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开始喂奶后,敏感的乳头并不能承受牙齿的轻咬。
  男人不管不顾,但是却放轻了力道,变得小心起来。
  一边的乳汁在男人的狼吞虎咽中被消灭一空,有转而投向了另一边。
  两朵红梅在男人孜孜不倦的努力下,变得肿大,湿漉漉的在灯光下更显晶莹。
  “嗯~”
  纤长的手指在按在男人有些扎手的毛发中,不自觉得挺了挺胸。
  陆湘淮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径直向下摸索,很快就找到了h一片湿漉漉的谷地,拨弄开薄薄的布料,从缝隙中探了进去。
  修长的指节闯入空旷许久的花谷,马上就被饥渴的媚肉缠上,进退两难。
  “别紧张。”
  沙哑而又有磁性的声音在兰心的耳旁响起。
  男人不知在何时起就松开了她的乳儿,开始含住她的耳垂。
  “你紧张吗?”
  兰心突然转过头,两人四目相对,之前还“不熟”的两人,突然就有了含情脉脉的感觉。
  “我...我不紧张。”
  刚才还让兰心不紧张的人,被这突然的一下弄得都开始结巴了。
  “呆子。”
  兰心轻笑一声,继续说道。
  “进来呀,我不要手指。”
  说完还坏心眼的夹了夹甬道内的手指,这一下可把她身上的男人刺激的不轻,他趴在她的耳旁,粗重的呼吸更为明显。
  男人三下两下的把两人碍事的衣物都去掉,扶着自己发硬发烫的肉棒在边缝磨了磨,沾了些许淫液,拨开她两瓣樱唇,直接全根而入。
  “呜~好满啊~”欲望的甬道被填满,兰心舒服的喟叹出声,双手攀着男人的脖颈,直接把头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
  两只修长的玉腿也缠上了男人正在耸动的劲腰。
  她从不认为,交合是男人一个人的战场。
  也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她渴望性爱,并且享受其中,为之欲生欲死。
  贝齿轻轻咬住男人胸前的朱果,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的身体一僵,唇边勾起俏皮的微笑。
  “别闹。”
  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在室内响起,又有些无奈与宠溺。
  陆湘淮感受着胯下传来的自己梦寐以求的快感,额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
  素了太久,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兰心咯咯笑了起来,显然并不把他的话当回事,甚至还用力地夹了夹自己体内的炙热。
  “小坏蛋。”陆湘淮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
  “阿淮~快一些~嗯~”
  兰心也不继续闹他了,反而催促道。
  素的久了,本就是干柴烈火,陆湘淮眼下的表现自然不能让她满意。
  陆湘淮被她一激,眼眶都有些发红了,大手掐着她的纤腰,不要命般的向幽谷深处顶去。
  层峦迭嶂的甬道被硕大的龟头一寸寸的顶开,直达花心。
  娇软的媚肉贪吃的吮吸着粗长的棒身,如同上好的丝绸般裹着。
  豆大的汗珠从陆湘淮额头上滑落,滴在了兰心的锁骨上,落入胸前的沟壑之中。
  鬼使神差的,陆湘淮舔了上去。
  自己的汗水和乳儿的奶香交杂,仿佛最猛烈的春药,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下身耸动的就像一台无情的打桩机,一次次深入浅出,一次次直捣花心。
  穴口黏腻的汁水被男人的囊带拍打成白沫,更多的汁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落至床单,一片狼藉。
  “唔~阿淮~再深一些~”
  兰心眼角带泪,声音都有些哭腔,面色带着不自然的红晕,却还在要求男人肏得更深些。
  陆湘淮就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听到指令以后立马行动起来。
  大手抓着兰心的两只脚踝搭在了肩膀上,枕头垫高了她的腰,调整好姿势后重新肏入那片温柔乡中。
  “嗯~老公肏到心心的子宫了,呜呜~”
  大鸡巴直接顶开早已松软的宫门,进入到温暖柔软的宫苞内。
  许久无人叩门的小子宫被人填满,兰心舒爽得全身一哆嗦,无意识的翻着白眼,小屄一抖,直接喷了。
  淫水直接喷在男人的胯上,却无人理会。
  因为陆湘淮此时也动弹不得,整根大肉棒都被女人正在高潮的甬道狠狠绞住,爽的他牙关紧咬,唯恐自己坚持不住射了出来。
  更让他眼红的是眼前的一幕。
  女人因为高潮刺激的天鹅颈高高仰起,迷离的看着天空。
  面若桃花,檀口微张低喘着,胸口高高隆起的乳儿竟然因为高潮开始喷奶。
  他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开始了第二轮的吸奶行动,儿子不在,他可以正大光明的抢他的口粮。
  下身继续开始缓慢抽动,兰心还在失神中,就感受到有一张汗津津的脸蹭了蹭她的脸蛋。
  “你干嘛?”
  她有些嫌弃的移开了自己的脑袋,但是对方穷追不舍,她也就任由对方胡作非为了。
  “干你。”
  陆湘淮一本正经的说道。
  兰心呆了呆。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说粗话,随即又撇了撇嘴,果然再道貌岸然的男人上了床脱了衣服都一个样。
  “那你快点,我好困哦~”
  兰心撅起了小嘴打了个哈欠,她有些累了,坐了一天的飞机,还是上高原。
  和第一次去三江源不同,这边的气候和高原反应会更猛烈些,她刚才甚至感觉有些缺氧。
  “小没良心的。”
  陆湘淮看着她一副吃饱了就不管自己死活的姿态笑骂道。
  但是也看出了她的疲倦,当下决定速战速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等到最后射精时,他才察觉他没有戴避孕套,咬紧牙关准备从花谷中撤离时,兰心察觉了他的意图,开口阻止了他。
  “不用,射在里面。”
  就这一句话,就能让陆湘淮狂喜。
  喜得并非一时的快感,而是兰心愿意继续孕育他们的孩子。
  这怎么能让他不激动?
  他以为...他以为兰心只需要周扬一个孩子,他甚至做好了将来在领养一个孩子打理陆家的打算了。
  毕竟女人生孩子跟过鬼门关没什么区别,兰心根本没什么压力,不需要拼什么二胎。
  兰心倒是没有现在很多女性不愿生孩子或者不愿多生的想法。
  或许和她前世的观念有关,多子就多福。
  或者说,孩子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延续,男人只是锦上添花,孩子才是她的根。
  有了孩子,她在这个世界上,才算有了家。
  再者,从怀孕到生产,她享受的都是最好的服务。
  孩子出生,她也比一般家庭女性消耗的心力要小许多,对她来说,怀孕的过程和分娩的痛苦也要轻松许多。
  用现代人不愿意生孩子的话来说,“家里有皇位要继承吗?”
  兰心看着身上正在努力耕耘的男人,突然就笑了。
  皇位这个时代基本没有了,但这么大的家业,总还是要有人继承的。
  翌日清晨,当雪山被日出的阳光覆盖时,兰心和陆湘淮也换好了衣服,开始了今日的安排。
  “陆总,周小姐。今天一组是婚纱拍摄,就在这个庄园内,以雪山为背景,现在时间刚好,日照金山,是为数不多的雪山奇观。以及下午拍摄雪山下的草地、河流。”
  他们两人刚出化妆间,负责婚纱拍摄的人就走了上来解释道。
  “好的,确实很美。”
  兰心看到昨天庄园的观景平台对过去的雪山,已经覆盖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不经有些感慨。
  神圣。
  她只在网络上看过这样的场景。
  如今却要成为她婚纱照的背景,她自然有些许激动。
  “现在可以拍摄了吗?”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生怕一会儿太阳就移开了。
  “可以的,工作人员已经布置好了场景。”
  看到女客户这么喜欢这里,负责选址的人自然也很开心。
  就这样,一个月多月时间里,西到稻城雪山草地、布达拉宫、纳木错,北到俄罗斯的边境小镇,南到大溪地,他们都去了一遍,更像是度蜜月,而婚纱照只是其中的一项任务罢了。
  今天是最后一站,陆湘淮毕业的大学里,在学校的标志性建筑物前的阶梯上,陆湘淮身着造价高昂的衬衫马甲,手臂上挂着一件黑西装,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香烟,慵懒随意的站在兰心的身后。
  兰心则换上了一件很婉约的黑旗袍回眸,镜头只能捕捉到她精致的侧脸,却已足够。
  指尖的香烟烟雾袅袅,模糊了两人面容,却更给这张照片带来了一丝神秘感。
  后期更是直接将这张照片调成了黑白色,更显质感。
  “带太太游历我的母校。毕业后第一次回来,心境却和22岁的自己截然不同。”
  回去的飞机上,在某人急不可耐的催促下,后期终于把那张电子相片单独修好传给了陆湘淮。
  兰心在一旁好笑的看着像个孩子一样的人,又看着他迫不及待的一个个打开自己的社交平台,从微博到朋友圈,就差没有在公司官网高挂了。
  “你干嘛呢?”
  看着他高调的作态,兰心不由得想笑。
  “等别人夸你。”
  陆湘淮指了指已经开始热闹的评论区。
  这段时间他们都隐形了,热度自然退去。
  网络就是这样的,仿佛互联网的网民们都不是同一拨人,大家的记忆总是有限,所以那么多明星打破头都要追求所谓的曝光率。
  但是陆湘淮的账号,总是有一部分对他有着非分之想的人,还有CP粉的存在在关注着。
  他的微博空空如也,只有之前转发评论她的那一条,还有就是现在最新的这一条了。
  到底是国内神秘的富豪,又是之前的热门话题,他的微博很快引来了一大批营销号的转发,又开始有了热度。
  “惹,这位该不会是炫妻狂魔吧?”
  “好有质感啊...”
  “+1,影楼根本拍不出这种感觉。”
  “楼上的,别影楼了,听说这次雇了一个专业团队,拍了一个月的婚纱照。”
  “我承认这张照片很有感觉,但是,一个月的专业团队婚纱照,就这?”
  “呜呜呜,那年18,舞会站着如喽啰,如今娇妻幼子,功成名就,肯定不一样了!羡慕我已经说累了。”.
  “楼上的?你在想什么,这是沃顿,全球排名第一的商学院,能来这里的,不止脑子好使,还得家世牛逼。陆总22那年家里已经资产百亿了,再怎么也不可能如喽啰。”
  “楼上也是大佬啊,一张照片就知道是沃顿。”
  “陆总资料不写着呢么?22岁沃顿商硕毕业,很牛逼了,别人本科他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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