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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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阮湉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山霁放大的俊脸,昨天他就是顶着这张人畜无害的脸把她操的连续高潮,她还挂在他身上,还主动要他后入……。
  她果然骨子是老色批,默默的反省了一下,她想起身,刚一动,少年就醒了。放在她胸上的手,无比自然的揉了揉,接着把头埋到那两团高耸的奶子中间。
  嘴里嘟囔着说“阿姐,你的奶子怎么大!这么软啊!我第一次在水潭边看到它们的时候就想舔了”。
  阮湉:……怎么脑子都是黄色废料!不对,第一次在水潭边看见?
  “你第一次看见我的胸是什么时候?”
  山霁含着她的乳头含含糊糊的说,“就是那天晚上,你在水潭边洗澡,我出去找你,就看见了”。
  阮湉!!!
  “那天晚上阿姐的奶子,腰我都看到了……”
  她生硬的想转移话题,
  “你不起来练拳吗?”。
  “练的,但是现在更想吃阿姐的奶子”,边说边把两团嫩乳用手拢在一起,试图想要把奶头一起含入嘴里。
  两人又纠缠了好一会,最终少年还是没能舔到她同意他插进去。
  ……
  阮湉看到从天而降攀下来的男人,人都愣住了。
  “天啊!你……你是怎么下来的啊?”
  男人没回答,看她的眼神带着警觉与探究。
  他的五官跟山霁很像,不能说一模一样,但也有七八分相似,只是男人的脸庞更为硬朗,小麦色皮肤,身形高壮的像座小山一样,浑身都散发着热气,汗湿的衣服透出健壮的肌肉来。
  “阿兄!”,山霁从树林里出来,一脸惊喜的跑到男人跟前,男人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少年的周身上下,又细致的查看了背部的伤,发现他身体并无大碍后轻舒了口气。
  “我接到消息立刻从辽东赶过来,一路搜寻到此处崖顶,山势险峻,徒手无法攀爬,找法子又费了些时日……”。
  “是阿姐救了我”,山霁拉着阮湉的手,将她带到男子面前。
  “阿姐,这是我大哥”。
  阮湉刚刚还在腹诽:这男人居然只用一根绳子就能从这种刀削一样光滑的崖壁下来!
  冷不丁的被推到男人对面,她结结巴巴的:“你,你好,我叫阮湉”。
  “在下山萌,感谢姑娘对山霁的救命之恩”。
  山霁养伤的时候,就跟阮湉说起过自己家里的事,家境显赫,父母爱玩乐,自小被扔在军营与大他八岁的兄长一起长大,说起自己的阿兄更是崇拜之情溢于言表,滔滔不绝。
  山萌眼神凌厉的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奇怪的女人,身高才堪堪到他肩膀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生活在此处,山霁的伤不轻,一个女子,不惧可怖的伤口跟血腥,还能把如此重伤治好,处处都透着可疑。
  阮湉只感觉这个山萌的态度实在不是很友好,怎么着她也是山霁救命恩人好吧,没礼貌!
  “阿姐,你愿意跟我一起回辽东吗”,少年紧张兮兮的看着她问。
  阮湉想回家,可是如果一直待在这里最后也没能回家的话,就太亏了。
  “好呀,我跟你一起走”。
  “太好了,我要一直跟你在一起”,少年开心的抱着她转圈圈,要不是有兄长在旁边,他还想亲亲她呢。
  ……
  阮湉醒来的时候有些懵,耳边传来车轮滚动的声音,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呆呆地想自己现在是在哪。
  眼前的帘子忽然被掀开,山霁上了马车,刚坐下来就把她抱了个满怀,头硬是拱到她胸前,钻到她衣服里,用饱满的嫩乳把自己的脸埋起来。
  “阿姐,你饿不饿?我跟兄长他们一起猎到了一头野猪,可以做烤肉吃”。
  阮湉两眼放光“吃的吃的,我想吃烤排骨!”,赶路的时间里,他们只能吃一些简单的干粮,这种热乎乎的食物此时对她的诱惑是很大的。
  “姐姐,你亲亲我,我们再下去好不好”?
  从崖底上来后,才发现除了山萌以外还有大队人马在上面等候。山崖势险,其他人下不去,只能留在上头。
  山霁说兄长为了救他已离开辽东两月余,他们必须马不停蹄的赶回去,不然容易出乱子。
  一路上人多眼杂,阮湉不会骑马,只能坐马车,山霁不能时时同她亲近,早就憋的慌。
  阮湉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脸颊,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少年一把抱紧她,舌尖挑开她的唇,伸进去缠她的小舌。
  亲完阮湉脸红扑扑的,下了车也不好意思抬头,怕旁人看见,以为他们在车上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山萌他们已经把野猪肉分割完毕,撇到她有些微肿的唇,皱眉看向山霁,没人的时候把他训斥了一顿。
  野猪很大一头,肥肉居多,烤得时候油脂滋拉作响,肉香味非常浓郁,阮湉开心的吃了两根肋排,其他人人手一块大肉块,除了山萌山霁吃相斯文外,都啃肉啃的风卷残云,满嘴流油。
  一行人昼行夜宿,风驰电掣的往辽东镇赶去,往日里都是风餐露宿,好不容易路过一个城镇,山萌下令在让他们城里驿站休整一晚,自己则带了几个近卫快马加鞭先行一步。
  这段时间一直在赶路,吃住都在马车上,阮湉也没办法洗澡,只能简单的擦一擦,她觉得再不洗澡,她可能就要馊了。
  “我想洗澡,我感觉身上要有味道了,你们以前赶路都是这样吗”?阮湉拉开贴身的衣服闻了闻,轻声跟山霁抱怨。
  山霁个子高,她衣服一拉开,少年都不用低头就看她胸前白皙的肌肤跟深深的沟壑。
  他俯下身,用唇吻了吻胸前的白嫩,“还是香香的啊,没有别的味道”,山霁不敢告诉她,他们平日里赶路风尘仆仆,别说洗脸擦身,停下来休整的时间都很少。
  两个人抱着亲了一会,山霁出门去给她买浴桶买衣服,她在驿站睡大觉,在马车上太冷了。
  醒来的时候天全黑了,山霁拿着书在灯下看,见她醒了放下书走过来,阮湉打了个哈欠,准备下床。
  山霁弯下腰帮她穿好鞋子,又倒好茶水递到她唇边。
  阮湉一口气喝光,山霁询问还要不要,她摇了摇头说够了。
  “现在洗澡吗?衣服我都洗净烘干了”,山霁把衣物递过来,阮湉接过衣服闻了闻,果然都是满满的松木香。
  水跟刷净的浴桶很快就送了上来,
  “阿姐,我到楼下洗好再回来,你慢慢泡”。
  舒舒服服泡了澡,头发擦的半干,阮湉开始研究起新衣服,没想到山霁连肚兜跟这里的内裤都买了。
  外衫繁复,她手忙脚乱的半天也没穿明白,门“吱呀”的一声,山霁推门进来。
  “阿霁,这个我不会穿”,山霁关上门转身,阮湉低着头,上身只着一件肚兜,高耸的奶乳、精致的锁骨都露了出来,余下是细软的腰肢。
  “我来帮你”,少年走过来拿起她手里的衣服,温柔的讲解穿搭方法,细致妥帖的帮她穿上。
  只是这套衣服,穿上没一会,马上就被同一个人给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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